“使者誤會了,”周誠笑笑站在陶宛青的身前,“隻是覺得您十分熟悉,像是在家鄉遇到的故人而已,身在異鄉卻不能受同鄉照拂,一時有些傷心罷了。”
“故人?”
白衣公子意欲轉身離開,聽到這話不得不暫緩了腳步,半信半疑,“幾位莫不是在誆我。”
段喬:“使者覺得我們是哪裡人?”
“一點聽不出來,”白衣公子十分謹慎,自信已經識破眾人計策,得意笑道,“莫要嘗試套話,這可有些老套。”
“哪的話,我們對無神尊心存敬意,又怎敢無端招惹神使,”趙槿安操著流利的官話,神情鎮定,大言不慚,“我們是江州人。”
“江州人?”
白衣公子神情有了明顯的變化,在趙槿安說出江州時著實是不大自然,“你們竟也是江州人?怎麼沒有一點那裡的口音和特點?”
趙槿安早就想好了回答:“這叫什麼話,神使既然覺得我們不是,自然就先入為主,任我們說什麼都不信了。”
白衣公子:“嗬,花言巧語,目的不純。”
“若神使不信,我可以再說一句作為證明。”趙槿安笑。
尤恣意會意,笑道,“敢問神使,可覺得我們眼熟?”
白衣公子更是遲疑:“眼熟?”
周誠接上:“我們在江州見過麵,您忘記了?”
白衣公子眸中警惕漸起:“我沒見過你們。”
“怎麼可能沒見過,”尤恣意笑,“若是沒見過,我們怎麼可能在這是第一次見到您的日子裡,倍感親切,幾乎一下子想起了您的名字呢?”
她直視著白衣公子的眼睛,幽幽開口,“您說是不是,□□王公子?”
這下□□的表情是徹徹底底僵住了,“你們……”
趙槿安說話向來不打草稿,“沒想到多年不見,重逢竟是在他鄉,更沒想到,我們的好兄弟居然成了神使!”
“我從來沒有好兄弟,”□□冷聲逼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趙槿安絲毫沒有謊言被戳破的不適,低頭歉疚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