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宿舍樓守則6(2 / 2)

可以說,每一個先頭部隊的人都是絕對的精銳。當然,並不是說偏向研究的組就不重要,隻是單論處置怪異和戰鬥能力,十個謝一安加起來都比不上紀留行。

這場衝突的結果讓謝一安從此看見這個天天皮笑肉不笑的金發小白臉就發怵。

在謝一安發作之前,紀留行自顧自地掏出手機調到11號樓,沉默良久,隨後笑著開口:“看樣子是我判斷有誤了,建設專門學校直招調查員確實是個好主意。”

鄭諾看著門口幾個剛吃下藥片精神恍惚的人,對前來幫忙的人露出了肯定的笑容。

昨天,六樓似乎沒有人來查過寢,因此目前除了那兩個缺人的宿舍,幾乎全員存活。

在試煉之前,鄭諾和其他人進行過充分的交談,姑且還是能初步挑出一個相對靠譜的宿舍的。

隻要鼓起勇氣,加上她們三個稍微牽一下頭,在人數優勢之下製服這些被侵蝕而神誌不清的人並不難。

用這件事消減大家的恐慌情緒、和更多的人結了夥、還讓四個人欠下了救命的恩情,穩賺不虧。

紀雲定一直沉默不語地做著事,直到其他人都離開後才鬆了口氣。

“雲定,你偶爾也要多依賴一下彆人。一個人能做的事情是很有限的。”鄭諾一路看下來,忍不住開口勸說。

“那如果,她們想要搶走我們的全部物資該怎麼辦?”紀雲定反問了一句。她一直站在前來幫忙的三人的視線盲區,一旦她們有什麼異動,紀雲定就能第一時間敲一悶棍上去。

鄭諾和李曉文與她的安全是綁定在一起——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缺人的宿舍絕對遠比正常宿舍危險。

紀雲定願意對這種牢固的利益關係給予一定程度的信任,但對於其他宿舍的人,紀雲定始終保持著警惕。

如果這裡聚集的是社會人士,或是大家已經餓了兩三天,那麼紀雲定寧可用床單試著從陽台逃跑也不會同意鄭諾的計劃。

目前大多數人還是抱著被救援的希望。如果做出過激的事情,誰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被問罪——這是來自文明世界的震懾。

再加上,這裡都是剛經曆完高考的學生,或許還沒有那麼多人習慣用如此野生的方式來思考問題。

現在顯然不是適合促膝長談的時候,幸好,紀雲定和鄭諾也不是什麼不分場合非要說服對方的人。

並且,鄭諾選擇對紀雲定抱著床的護欄拆下來的鐵棍視而不見,所以紀雲定也決定對同伴采取的舉動給予寬容。

至少從結果來看,這是一次很成功的行動,但醒來的幾人給出的情報卻更撲朔迷離了。

據兩位調查員說,她們似乎根本沒有任何預兆就變成這樣了。這不合理,理論來說,任何怪談都應該有跡可循。更何況,她們已經報備過了,更不應該這樣才是。

而鄭言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瞳孔微縮,燙了微卷的頭發因為恐懼而隨著整個人一顫一顫的,但在看到鄭諾的時候,她立刻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站直了些。

“我回宿舍的時候完全沒有察覺到異樣。我們……”鄭言的嗓音有些沙啞,剛說了一句,臉色卻突然又變得不對勁了,近乎喃喃自語一般困惑地開口,“我們在……聊天?宿舍夜聊,聊到了很晚,但是我完全不記得我說了什麼,但我記得一定有三個人。”

顯然,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哪個人會有興趣跟剛認識的舍友夜聊。而且據鄭言說,她們聊了很久很久,似乎在口乾舌燥之後,在嗓子沙啞之後也一直在說。

她以為夜晚永遠不會結束,她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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