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1 / 2)

親親看到這裡是因為訂閱比例不夠喲,前方正文正在解鎖中,感謝支反正她知道,雖然現在徐孟州對她拘著,可以後會對她百般寵愛,不管她當時為了那狗皇帝做了多少壞事,把寧國公府搞得烏煙瘴氣,把他害得眾叛親離,隻要她一臉無辜的模樣撲進他懷裡哭一哭,說都是彆人陷害她、汙蔑她、冤枉她,他必定選擇無條件相信她,為她撐腰做主……

前世一開始盛長樂還挺怕徐孟州的,如何也想象不到,那樣一個矜高目空一切的男人,竟然也會親手幫她洗腳,哄她睡覺,甚至喂她吃飯,隻要她懶得搭理他,就能讓他抓心撓肺,坐立不安。

隻可惜她當時瞎了眼,放著這麼好的丈夫不要,心裡隻忠於狗皇帝,害人害己,不得善終。

盛長樂正想起那狗皇帝的時候,很不巧,正看見皇帝禦輦被宮人簇擁著,自宮道上由遠及近,緩緩迎麵駛來。

少年天子高高坐在禦輦上,穿著明黃色龍袍,衣袍□□刺繡盤踞雲端的五爪金龍,那股子多年悉心培養出來莊嚴肅穆的王者之氣撲麵而來。

盛長樂目中頓時閃過一絲輕蔑,不過也隻能低眉垂首的等在一旁,恭候聖駕。

禦輦行到盛長樂麵前停下,李元璥探出身子,居高臨下的垂目看她。

盛長樂畢恭畢敬的向皇帝行禮,“臣女恭請聖安。”

李元璥遠遠就已經看見了盛長樂,那分花拂柳的完美身姿,仿佛璧人美玉,隻讓人不管見她幾次都會覺得眼前一亮,怦然心跳。

原本還以為她一時間無法接受賜婚的事情,昨日李元璥特地交代她在家裡冷靜下來仔細想想,不必進宮謝旨,他自會應付過去。

誰知她今日一早就進宮去了太後那裡,似乎若無其事的模樣。

她肯定是裝出來的滿不在乎,心裡還在生氣吧,畢竟原先再過一兩個月就要接她進宮,得知徐孟州看上她之後,這才不得已忍痛割愛,拱手相讓。

想一想多年來他都沒舍得碰一下的卿卿表妹,竟然要便宜了徐孟州這狗賊,李元璥頓時就覺得心下沉痛萬分。

也隻能安慰自己,隻當是將她存放在徐孟州那裡,將來大權在握,再奪回來也不遲。

這些思緒隻在一念之間,李元璥袖子輕抬,示意她免禮平身,而後詢問,“熙華郡主此去何處?”

盛長樂端平身子,恭敬回答:“太後娘娘留臣女在宮中暫住,待過兩日一並前去崇化寺祈福燒香,臣女正欲去鳳陽閣找淮安長公主。”

聽聞盛長樂被太後留在宮中,李元璥心下立即就開始盤算。

他昨日與盛長樂匆匆見麵,好些話都還沒來得及交代,回來之後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一直都在尋思著再去找她一趟,仔細說說清楚,隻望她能理解他的苦衷。

想到這裡,李元璥勾起了唇角,溫聲道:“也好,你若缺什麼便與淮安說一聲。”

而後李元璥目光自盛長樂身上挪開,才又吩咐宮人繼續前行。

盛長樂一直低頭垂目,看著地麵,始終都沒有抬起頭來看皇帝,直到皇帝的儀仗隊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了宮道儘頭。

她才抬起頭來,繼續前往鳳陽閣。

可是不過一轉眼,便見一個小太監自背後跑了上來,卑躬屈膝,壓低聲音傳話道:“聖上口諭,請郡主今夜子時,老地方見。”

說完他便來去如風,匆匆消失了身影。

盛長樂皺眉有些苦惱,皇帝又讓她去見麵,肯定又要說那些花言巧語了吧。

前世她都不知聽了多少回,早就聽得耳朵起繭了,現在可萬萬不想再聽一遍,不然真怕自己忍不住惡心得吐他臉上去。

可畢竟皇帝口諭,她又不能太明顯的拒絕,需要先配合著他演戲,想撕破臉皮,至少要等到與徐孟州成親之後再說。

她現在隻能一邊拖著李元璥,讓李元璥以為她對他忠心耿耿,絕無二心,一邊要想徐孟州早日對她真正動心。

*

與此同時,遠處錯落有致的宮殿高台上,龍鳳石雕的圍廊邊正站著兩個年輕男子。

徐孟州居高俯視,方才正好瞧見宮道上皇帝的禦駕,同樣也將皇帝和盛長樂二人在宮道上擦肩而過的場景一覽無遺。

原本看似稀鬆平常的場麵,可落入徐孟州眼中,卻覺得極為刺目。

他袖子下的手漸漸握拳,久久目不轉睛看著少女那抹纖柔身影,直至徹底消失在視野。

身旁站著的少年是寧國公府嫡長孫徐景明,徐孟州的大侄子,在宮中任職禦林軍中郎將,原本正在商討前去崇化寺那日防護事宜,畢竟是太後和皇帝一並出行,護衛任務非同小可,唯恐到時候讓逆黨生亂。

隻是徐景明絮絮叨叨的說了許久,徐孟州卻久久一言不發。

側目看去,就見徐孟州正目不轉睛直視前方,那眼中透出的一絲凜冽涼意,隻讓人不寒而栗。

徐景明琢磨著,是不是剛剛他說錯了什麼話,惹得六叔發怒?他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徐孟州的衣袖,輕聲詢問,“首輔大人,卑職方才所說可還行得通麼?”

徐孟州被他拉動袖子,這才回過神來,側目看著他,問,“你說什麼?”

“……”敢情人家說了這麼久,你一句沒聽見?

徐景明隻好再重複了一遍,簡潔明了道,“我是說,為保聖上與太後安危,可提前兩日清空崇化寺的香客,以免有不軌之徒趁虛而入。”

徐孟州卻隻是點點頭,心不在焉的回答,“行,我明日奏明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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