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巨蟒的尾巴剝開泉水鑽進了她身下,片刻後水中波濤起伏,雪白的浪花一波一波襲來,泉水濺得四散飛射。
意識到好像有哪裡不對,盛長樂這才迷迷糊糊蘇醒過來,睜開眼,眼前明亮了幾分,才知是有個男人正趴在她身後,進行一些有規律的動作。
當時她臉都黑了,還以為是做了個春夢,沒想到是有個禽獸一大早在她身上發情……
這回他動作很輕,而且她也不是頭一回沒那麼受罪,所以比上回要多了一倍時間。
結束之後,他還緊緊摟著她不肯鬆手,一雙手也很不老實。
盛長樂皺著眉,一臉幽怨,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快把我勒死了!”
徐孟州的手才鬆開了一些。
盛長樂麵上潮紅未褪,汗水已經把額上的碎發都已經浸透了,男人背上也還掛著汗珠,久久喘著粗氣。
她扭頭過去看著背後的徐孟州,想一想剛才的事情,一時間哭笑不得,帶著幾分歡愛之後的情意,含笑看著他,“夫君,你不用去上朝麼?”
隻有初一和十五是文武百官的大朝,其他時候都是朝中重臣聚集的小朝,徐孟州作為一朝宰輔,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徐孟州捧著她的臉,久久目光灼燙的凝視著她,“我告假幾日在家陪你可好?你為我受了傷,這麼久我也沒好好陪過你。”
盛長樂想了想,前世她倒是巴不得纏著徐孟州每天陪她,才好荒廢朝政,現在是絕對不行的,不然豈不是正好讓狗皇帝那幫人得意麼?
徐孟州隻要幾天不在,狗皇帝都不知道可以做多少事情了。
盛長樂皺著眉,果斷道:“不行,前陣子夫君才說事情太多,抽不開身,我覺得滿朝文武,天下百姓都離不開夫君,夫君晚上事情忙完了回來陪昭昭已經足夠了,何須告假幾日?再說了,刺殺你的人都還沒抓到呢。”
徐孟州看著她,愣愣說道:“我想儘快讓聖上加冠親政,這樣我能清閒許多,陪你的時間也能多些。”
徐孟州突然提到親政,把盛長樂嚇了一跳。
前世至少他們成親之後三年,李元璥都十八了,徐孟州才讓他親政的,隻是一直沒有放權。現在怎麼突然說要讓李元璥親政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不行!不能讓那個狗皇帝如意!
盛長樂抽了抽嘴角,道:“夫君,昭昭知道不可妄議朝政,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
徐孟州就是想知道,他這般試探,她到底會如何作答,她心裡到底是向著那狗皇帝的,還是向著他的。
便道:“但說無妨,反正現在隻有你我二人,沒人聽見。”
盛長樂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聖上會不會年紀尚小,不足以,擔此大任?”
尋常婦人,一般不會議論此事,前世的盛長樂巴不得皇帝早點親政,可是現在,盛長樂的回答,幾乎是直接告訴她,她不同意讓皇帝親政這件事。
盛長樂看男人目光幽深,不知是不是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又道:“當然,我也不太懂,也就是隨口說說罷了。”
徐孟州卻突然抿唇笑了,將她圈進懷裡,道:“我也隻是說說,隻怕沒空陪你,你會怪我。”
盛長樂忙道:“不會啊!我自己有很多事情可以打發時間!”
徐孟州問,“你如何打發時間?”
盛長樂就回答,“看書,寫字,繡花,還給夫君做了貼身的衣物……”
不過因為盛長樂的繡藝和女紅太差,成親到現在,連一條褻褲都還沒有做好。
本來徐孟州今日都想賴在盛長樂床上不去辦公的,最後被盛長樂給攆了出去的,絕對不能讓他荒廢!叫狗皇帝有機可乘!
隻是一大早就折騰成這樣,害得盛長樂渾身都是汗,黏糊糊的,早上起來又要沐浴。
她泡在香湯裡的時候,回想起來先前做的那個春夢,再想起來醒來看見徐孟州,頓時臉上一陣潮紅,都無法直視沐浴了。
她怎麼把徐孟州夢成了一條蟒蛇?
作者有話要說:●v●這個車有點危險……(發出膽小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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