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反不了,誰知道這兩個月他可以做多少事情?等皇帝回來的時候,說不準這朝中都成了什麼樣子。
越想李元璥越是惱羞成怒,恨不得現在就把姓徐的剁成肉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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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長樂得知太後突然帶著皇帝等人去了天雲山避暑,還有點雲裡霧裡的,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一轉眼,盛儼讓人來通知盛長樂,讓她今後把寧國公府的事,徐孟州的事,通通傳回去給他。
這時候盛長樂才猛然反應過來,她好像已經好幾天沒見過徐孟州人影了。
徐孟州最近每日早出晚歸,盛長樂睡覺之後他才回來,盛長樂睡醒之前他都已經離去。
並且這些天他都是在書房裡睡,連換洗的衣服都送去書房,一次也沒回來看過。
徐孟州的理由是現在攝政忙不過來。
可是盛長樂記得,之前不管他多忙碌,到行房的日子,他絕對會抽出時間,早早洗乾淨了準備好。
盛長樂有點後知後覺,她好像被冷落了?
莫非是那男人這麼快就已經對她身體失去了興趣?
越想越不對勁,可是,盛長樂也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當天夜深人靜時候,寧國公府,風月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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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孟州依舊三更才回來,回府時候,整個偌大的國公府都已經漆黑一片,隻有垂花門上掛著的兩盞燈籠,發出昏暗昏紅的光線,仿佛黑暗之中野獸的一雙猩紅眼睛,看上去稍微有些驚悚。
男人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帶著一身的酒氣回到書房,匆匆洗漱之後,便倒下蒙頭就睡。
睡得迷迷糊糊時候,忽而聽聞“吱呀”一聲,房門開了,隨後輕盈的腳步聲靠近。
片刻後,帶著縷縷芳香的嬌軟少女翻身上榻,鑽進被窩裡。
她一雙纖細的胳膊,從背後伸出來抱住男人的腰,酥軟無骨的身子貼在男人背上。
溫暖的氣息貼在男人耳後,她嫵媚動人的聲音說道:“夫君,你睡了麼?”
本來徐孟州是不想理她的,所以沒有做出任何回應,繼續假裝睡覺,想蒙混過去。
盛長樂貼在他背後,喃喃自語的說道:“夫君,昭昭好想你,你為什麼這麼多天也不回來看昭昭一眼,是不是不想昭昭了?”
徐孟州終究是開口,暗啞的聲音道:“彆鬨,我隻是太累,想睡覺。”
盛長樂聽他肯回答,才鬆了一口氣,胳膊將他抱得更緊了,“昭昭也想跟夫君一起睡。”
徐孟州把腰上她的胳膊抽了出去,翻過身去麵對麵,隻冷厲道:“不行,自己回房睡,今後沒我準許,不得再來書房煩我。”
盛長樂抬起頭來,就見昏暗的光線下,男人一張俊臉上表情冷漠疏離,眸子裡的目光異常冰冷,全沒有先前的炙熱,特彆是他說的那句“彆來煩我”,明顯很是厭煩她,好像前段時間兩人的親密根本沒發生過似的。
她還愣了愣,隨後才鼻子一酸,眼前被淚水模糊了視線,委屈的看著他說道:“是不是昭昭做錯了什麼事,惹夫君生氣了?夫君說出來,昭昭改就是了。”
徐孟州本來鐵了心要冷落她,再也不理她!可是對上那雙淚眼盈盈的眸子,一瞬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高牆,一瞬崩塌瓦解。
他歎了口氣,皺著眉,道:“沒有,我是真的太累了,你就不能體諒一下?”
盛長樂嬌聲曖昧的說道:“夫君若是太累,昭昭有辦法可以幫你放鬆一下的……”
說著,她便翻身而上,跨坐在他身上,垂目下來,唇角勾起一絲風流嫵媚的笑意,秋波粼粼的媚眼看著男人。
徐孟州大概知道她什麼意思了,自然是拒絕的,“不用了……”
盛長樂漲紅著臉,嬌羞的湊上來,在他耳廓吹著熱氣,“他可不是那麼說的。”
“……”
盛長樂解下他的腰帶,徐孟州還想摁住她的手拒絕。
她卻道:“夫君什麼也不用做,躺著放鬆就是了,昭昭身子好不容易恢複,現在應該好生伺候夫君才是。”
一轉眼,徐孟州便已經手掌捧住了她的小腦袋,修長的手指鑽進她的秀發之中,一時熱氣直衝頭頂,都讓他屏住了呼吸,整個人被浴火占據,哪還有力氣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