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1 / 2)

昨夜,盛長樂說她身子已經恢複,徐孟州還以為當真恢複了,卻一時疏忽,她受了這次災,身子比起前世嬌弱得太多,已經經不起前世那樣沒完沒了的折騰了。

她向來嫩得好像一塊水豆腐似的,男人都沒怎麼用力,一碰就碎裂,身上輕輕一捏就會留下淤青,動情的一吻便會留下痕跡,若是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他昨夜怎麼虐待了她。

盛長樂生氣,說什麼也不理人。

徐孟州隻好暫時退出去,讓人好生伺候她,想等她好些了再過來。

徐孟州自然知道如何哄盛長樂開心的,次日就讓人將全城新出的頭麵首飾都買了一遍,送到她麵前要她隨便挑,又讓人挑了各種顏色花樣的布料,什麼好吃好用的,金銀珠翠,山珍海味,這幾日進進出出,絡繹不絕,把盛長樂屋裡都快堆滿了。

沉璧見這架勢,都忍不住嘖嘖歎息,湊到盛長樂耳邊,小聲說道:“郡主,我聽說,是首輔大動乾戈,親自出去選的……現在整個府上都知道,郡主生病,首輔變著花樣哄你呢。”

盛長樂看著徐孟州選的東西,心下還忍不住好笑。

他眼光雖然不怎麼樣,但是知道儘挑貴的買,也舍得花銀子。

之前盛長樂受傷養病,徐孟州也這樣給她送東西,要什麼給什麼,還給她喂藥,甚至飯都喂到嘴邊。

不過,當時那些,都是盛長樂主動開口要的,又撒嬌又耍賴,拉著他不肯放手,他才勉為其難,什麼都答應。

現在卻不同,盛長樂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要,是男人主動送上來討好她的。

即便如此,盛長樂依舊沒有理他就是了。

她修養了幾日,身子養好之後,便讓人騰出一個院子,要搬出去,今後分房睡。

反正府上的人都知道盛長樂因為什麼受的傷,就連謝氏病了,盛長樂沒有前去侍候,也沒有誰敢說她的。

徐孟州今日回來,原本還琢磨著,他都討好她這麼幾天了,想來也差不多應該氣消了,正打算今日找她好好談一談。

誰知一回府,就看見雲舒院空蕩蕩的,她的東西已經全都搬了出去。

隻剩下床麵上,靜靜的放著前些日子為他做的褻褲。

她就是這樣,為了讓你覺得還有機會,所以會故意留點東西勾著你。@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徐孟州明明知道都是她的計策,卻還是無從應對。

隻能將她親手縫製的褻褲塞進袖子裡,而後匆匆出來,去她新搬的院裡找她。

進屋時候,就見盛長樂麵容嬌美動人,衣衫輕盈纖薄,體態窈窕曼妙,正斜斜依靠在軟榻上,玉手上團扇輕搖,肩邊青絲隨風飄飄,那一舉一動嬌貴優雅,帶著美人獨有的勾人魅力。

她這次隻是被折騰得慘了,恢複起來也很快,悉心照料幾日,現在已無大礙。

盛長樂看見徐孟州進來,不緊不慢的從榻上起來,由沉璧攙扶著,上前行了個禮,“見過夫君。”

徐孟州麵色沉凝,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質問,“誰讓你擅自做主分房?”

盛長樂如實回答:“我想著,我們成親也差不多快三個月了,我這陣子一直身子不見好轉,總不能一直讓夫君睡書房吧,夫君白天要忙公事,晚上還睡不好,所以就提前幾日分房,想來也無所謂。”

徐孟州將婢女屏退出去,這才上前,將她酥軟的腰肢捏著,小小的身子從地上抱起來。

他到一旁坐下,讓她坐在懷裡,彎腰湊到她耳廓,輕聲詢問道:“昭昭,你到底要我怎樣?我知道那日都是我不對,下手不知輕重,下次再也不會了,你彆生氣可好。”

盛長樂彆開臉,絕美的臉蛋上一臉的冷漠,其實心裡倒是挺滿意的,畢竟,徐孟州已經耐心的開始跟她說軟話了。

徐孟州將她的臉掰回來,麵對麵,又問:“你能不能說句話?”

盛長樂扣著手指,埋下頭,“上回都跟你說清楚了,還要我說什麼?”

徐孟州捧著她的臉蛋,愣愣望著她,“你當真一點不喜歡我這又臭又硬的石頭?”

盛長樂咬著唇瓣,低下頭,沒有回答,可是這意思,明顯就是在否認。

徐孟州又問,“昭昭,你那日說的都是氣話對麼?”

盛長樂不悅模樣,呐呐說道:“我才沒有說氣話。

“以前都是彆的男人圍著我轉,討好我奉承我,隻求我多看他一眼。

“自從我嫁給你之後,都是我在討好你,你還總嫌這嫌那,讓我熱臉貼冷屁股,對我忽冷忽熱,愛理不理,一點沒把我放在心上,我都為你受了傷,你還恩將仇報,把人家都玩壞了!

“誰知道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反正我是不想伺候了!”

盛長樂要掙紮從他懷裡出來,卻又被男人給一把拽了回去,緊緊摟住。

徐孟州目光熠熠的看著她,突然出奇認真的說道:“昭昭,你當真想知道我心裡怎麼想的?”

盛長樂毫不避諱他的目光,點了點頭,“我想知道你到底把我看成什麼?你若是不喜歡我,隻想跟我做相敬如賓的夫妻,我沒意見,今後個過個的就是,你喜歡誰就納誰,我不會礙著你。”

她是真的迫不及待,想知道他到底心意如何,靠不靠得住,才能將一切托付到他身上。

徐孟州意味深長的說道:“那好,我明日告訴你我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盛長樂還有些不明白,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為何還要等到明日?”

徐孟州隻是抿唇笑了笑,回答:“明日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

當天晚上,盛長樂本來是要把徐孟州從屋裡攆出去的,不過他賴著不肯走。

盛長樂不想跟他同床,這屋裡又沒有軟榻,他竟然自己在地上打地鋪。

看徐孟州淪落到賴在她屋裡打地鋪的地步,盛長樂一時又好氣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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