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能讓首輔坐馭駕的,京城上下也沒誰了。
回府路上,徐孟州試圖跟車裡的盛長樂搭話,不過盛長樂都生氣得不想理他。
馬車裡,盛長樂仔細整理了衣裳和頭發,把哭花了的臉也擦一擦,生怕回去讓父母看出來。
馬車一路車輪滾滾,回到鎮國公府門外停下。
盛長樂下馬車,徑直朝著府上大門走去,都沒有側目多看徐孟州一眼。
徐孟州追上來,攔住她的去路,凝眉注視著她。
盛長樂瞥他一眼,輕哼一聲,繞開他就走了。
徐孟州也沒有再糾纏,隻是久久看著她的背影,徑直回府。
*
因為那日的事情如此不愉快,盛長樂好些日子都沒出門,幾個月關在家裡。
盛長樂坐在桌案前,麵前擺著小紙人,紙人上寫著徐孟州的名字,然後她拿著針,生氣的紮小紙人。
沉璧提著個食盒進來,詢問盛長樂,“郡主,首輔又給你送來了雪花糕,說是他親手做的。”
沉璧想一想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首輔竟然會做雪花糕?肯定是騙人的吧,實在想象不到,那樣一個男人應該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怎麼可能會下廚房。
而且,最近首輔每天都給她家郡主送東西,換著花樣,不是吃的就是用的,有時候送美食,有時候送布料首飾,有時候還寫情詩。
時常還在國公府門外蹲著想見盛長樂,不過,盛長樂都沒有理他,送的東西也都退回去了,看來這回是當真生氣得很。
沉璧知道自家郡主估計也不會收,於是道:“那奴婢退回去了。”
盛長樂卻突然站起來,“誰讓你退回去了,拿回來我嘗嘗。”
她倒是有點好奇,徐孟州做的雪花糕能不能吃。
沉璧連忙送到盛長樂麵前。
盛長樂打開食盒,先看見一張字條,“昭昭我錯了。”
雖然每次都要寫這麼一張字條,可是盛長樂這回看見,想象了一下徐孟州下廚做雪花糕的模樣,又突然有點想笑。
她纖纖玉手,拿起碟子裡一塊雪花糕,送到嘴裡嘗了嘗。
彆說,這味道甜軟合適,清涼可口,入口即化,比宮裡禦廚做的也差不了多少,她不知不覺吃了一塊,緊接著又塞了好幾塊在嘴裡。
吃完之後還有點意猶未儘,心下不敢置信,徐孟州怎麼可能會做這麼好吃的雪花糕,肯定是讓彆人做的!
想了想,盛長樂就讓沉璧找人去給徐孟州傳話,問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誰知隔日,徐孟州突然就……喬裝打扮成了廚子,帶著食材,混進鎮國公府來了。
盛長樂看見徐孟州突然出現的時候,還有些驚訝。
許久不見,他麵容依舊俊美,可眼中滿布血絲,那灼燙的目光,讓她有些不敢直視。
她側開身,“誰讓你來的!”
徐孟州勾唇,“你不是不相信我麼,我來親自做給你看,自證清白。”
盛長樂輕哼一聲,不過倒是有些好奇,也有點想吃,所以同意了讓徐孟州去小廚房給她做雪花糕。
她還特意強調,“那你做完就走。”
徐孟州隻笑笑不說話。
男人在廚房裡擺弄時候,盛長樂伸長脖子,悄悄探出個小腦袋,朝著裡頭瞄了瞄。
就見男人身姿挺拔,背身而對,在裡頭和麵,沒有人幫他。
徐孟州背著身,明明沒看,卻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道:“想看就過來看。”
盛長樂還以為他沒看見她呢,結果被發現了,也隻好走進去,正大光明的看。
她眨巴著眼睛,好奇詢問,“誰教你的啊?”
徐孟州側目歪著腦袋看她,“書上學來的,你想學麼?”
盛長樂平時消遣,也會做菜做糕點,所以倒是有些興趣。
她沒好意思回答,徐孟州已經勾勾手,讓出了一個位置,那意思要教她。
盛長樂過去,徐孟州站在她背後,而後,男人手把手的教她怎麼做雪花糕,放多少雞蛋麵粉還有其他材料。
兩人無意間身體觸碰的時候,盛長樂因為先前的事,還有些心有餘悸,身子都跟著一顫,連忙縮回來躲著。
可不知不覺時候,兩人身子貼得越來越近,動作越來越曖昧,盛長樂臉上也愈發漲紅,感覺到耳邊吹來的熱氣,渾身緊繃不敢亂動。
徐孟州也沒有動手碰她,隻是在她耳邊,磁性低啞的聲音道:“昭昭,你怎麼這麼狠心,這麼久都不理我?”
盛長樂癢得縮了縮肩膀,本來是想側身躲開的,卻不知為何,笨手笨腳的,回過身去,直接就一頭撞進了男人懷裡。
她吃了一驚,本來想出來的,卻被徐孟州兩條胳膊箍緊抱住,不肯放手。
徐孟州輕笑一聲,“我可沒動你,你自己投懷送抱的。”
“不要臉!”盛長樂又羞又惱,狠狠踩了他的腳背一腳,誰知他紋絲不動,好像都不知道疼似的。
徐孟州冷笑,“要你就是了,要什麼臉?”
作者有話要說:粥粥追妻日記:至少媳婦的胃已經接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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