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沒有。
還是沒有。
喬藝在彆墅區尋了一圈,除了喪屍還是喪屍,壓根就沒有見到虎媽媽的身影。
她不願意去想虎媽媽是不是遭遇了不測,堅信擁有三階冰係異能的虎媽媽絕對會戰勝四階速度喪屍。
是了,四階速度喪屍有什麼厲害的,不就是速度快了點?虎媽媽的速度也很快呢,還是自然界頂級的獵食者呢!所以,虎媽媽一定不會有事的,她現在一定在某個地方平平安安的。
喬藝努力說服自己,把自己繁亂的心情壓下去,轉而想起了彆的事情。
也不知道山洞躺著的那個男人清醒了沒有。
喬藝歪頭想了會兒,既然自己把人拉回來了,那麼乾脆就負責到底,現在去給他找找看有沒有適合他吃的東西吧,不然成天給他喂野樹莓也不是個辦法。
想好後,喬藝開始搜尋彆墅區。
也不知是不是這個彆墅區是新開發的,整個彆墅區裡也就幾棟彆墅裡有人類生活過的痕跡。
喬藝翻找了那些有人生活過的彆墅,找到了好一些沒有過期的餅乾和礦泉水,她蹲坐在瓷磚上,望著被自己扒拉出來的物資,心底開始犯愁。
她要怎麼樣才能把這些東西帶回山洞呢?
喬藝眨了眨淡藍色的眼眸,忽地靈光一閃。
她想到了!
嗐,看來是她做虎太久了,都忘了可以用背包裝東西。
隻要有背包,這些物資就不愁帶不回去了!
喬藝站起身,翻找起了這棟彆墅有沒有背包。
也是她運氣好,隨便進了一個房間就在椅子上看到了一個黑色的背包。
喬藝把背包咬下來,笨拙地用指甲勾開拉鏈,把背包裡頭的東西翻出來,然後才把吃的喝的塞進了背包裡。
做完這一切,喬藝咬住了背包的袋子,小乳牙一用力,把背包提起一半。
好在與一個成年男人相比,背包這點重量對喬藝來說還算輕鬆。
就這樣,喬藝咬著背包,拖拉著背包回了山上。
花了一個多小時,她終於把背包拖到了山洞口。
她沒有第一時間把背包拖進山洞,而是把背包放下,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吐著布滿倒刺的粉舌頭喘氣。
看來她是高估了自己,本來以為拖背包這事兒輕輕鬆鬆的,誰知道才走了一半她嘴巴就酸了,還得停下來活動活動嘴巴,都不知道當初虎媽媽是怎麼做到快速把四頭獵物拖回來的。
也正是有了親身經曆,喬藝才知曉虎媽媽為了他們的生存有多麼不容易。
喬藝皺了皺粉色的鼻子,把酸脹的心情逼退,輕手輕腳地走到山洞口,圓溜溜的小腦袋鬼鬼祟祟地探頭進山洞,瞥見躺在的男人一如早上自己出門前那樣一動不動的,她鬆了口氣,大搖大擺地走進山洞。
走近後,喬藝發現男人臉上的潮紅似乎退下不少,臉色依舊難看。
不知道還燒不燒。
抱著這個疑惑,喬藝把爪子輕輕按在男人的額頭上,透過肉墊細細感受了一下。
嗯?好像還是在燒啊,隻是沒有昨天那麼恐怖就是了。
這是不是說明,男人的情況在好轉?
喬藝為男人的好轉感到欣喜,垂眸見男人的唇瓣乾燥起了皮,她便轉身跑出山洞外,把背包扯了進來,放在男人的身旁。
舉起爪子,肉墊彈出鋒利的指甲,喬藝花費了一些時間用指甲勾開了拉鏈,把背包裡的礦泉水扒拉出來。
但,新的問題來了。
她要怎麼樣才能打開礦泉水的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