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放心,我會保存有用之身的,和該死的閹狗鬥到底!”姬德斌緊握拳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楚王:“大奉是我們姬家的,不是該死的閹狗的。”
“所以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會和閹狗血戰到底,絕不妥協!”姬德斌神色凝重的說道:“即使到了最後關頭,我也會絕不妥協,也會寧死也要濺閹狗一臉血!”
“好,很好!”看著戰意十足的姬德斌,楚王滿意的微微頷首:“總之,我們楚地的未來,就徹底寄托在你身上了!”
“這是水軍的調動虎符!”楚王目光凝重的,把一枚雕刻有蛟龍的虎符,直接遞給姬德斌。
“父皇,您這是?”姬德斌頓時懵逼的,很有些驚詫的看著楚王:“父王,您剛才不是說,水軍由項燕大將軍全權調遣?”
“現在大軍即將和閹狗決戰,所以大軍的調動權,還是集中在項燕大將軍手裡比較好。”姬德斌壓低聲音說道:“要不然調令不一致,水軍不知道該聽誰的,那在分秒必爭的決戰中,真會錯過戰機的出大問題的!”
“而且父王,項燕大將軍對您,對我們楚藩還是非常忠心的。”姬德斌看著楚王:“閹狗對世家大族一向殘忍,所以項燕大將軍和咱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對項燕大將軍的忠心和能力,父王我們是可以百分百信重的!”姬德斌說道:“父王,還請您收回虎符!”
“現在決戰即將開始,您一定要相信項燕大將軍,讓全軍都聽從項燕大將軍的指揮。”姬德斌凝重的說道:“隻有這樣,我們才有一線生機,才有機會最終擊敗該死的閹狗!”
“父王,我們必須要慎重啊!”姬德斌苦澀說道:“這個關鍵時刻,一旦我們內部出問題,那可就真的必敗無疑了!”
“畢竟我們本來就比閹狗弱,若是您再懷疑項燕大將軍,那內部更會迅速奔潰的,導致大亂子發生。”姬德斌看著楚王:“父王,我可以給項燕大將軍擔保,他真的絕對足夠忠心。”
“此前在襄樊時,他也是完全按照您的命令辦事。您讓他率兵回援,他就立刻回援郢城了!”
姬德斌急切說道:“不管是為了楚地的割據,還是為了自己的大將軍地位,再或者是為了項家的勢力。項燕大將軍此時此刻,都絕對沒有和閹狗苟合的理由,都會忠心與您的,和閹狗血戰到底!”
“我保證!”姬德斌重重的拍著胸口:“父王,您要相信項燕大將軍的!”
“我當然相信他了。”看著為項燕說好話的姬德斌,楚王苦笑著回答:“放心,你父王我還沒有老糊塗呢,不會做出臨陣換將的,讓大軍士氣奔潰的愚蠢昏招。”
“我讓你拿著它,是萬一大軍戰敗時,你立刻前往水軍,以水軍統帥的名義,帶著水軍前往姑蘇和金陵以及臨安,繼續反抗閹狗!”
“若是江南守不住,那就帶著水軍去閩粵的反抗閹狗!”
“大戰一旦失敗,步兵是沒機會撤走的,因為步兵行動太慢了,根本就扛不住閹狗麾下優勢騎兵的追擊。”楚王目光凝重的看著姬德斌:“所以到時候,我會儘可能的把潰兵撤回城裡的嚴防死守。實在不行,就隻能任由他們投降閹狗。”
“但步兵撤不走,水軍可以啊!”
楚王目光炯炯的看著姬德斌:“水軍以速度優勢,再加上閹狗麾下沒有水軍,所以完全可以迅速脫離戰場的,保持建製的撤走。”
“這便是我們楚地最後的元氣了。”
“也算是你手裡最後的底牌!”楚王深吸一口氣:“為此你拿著虎符,在萬不得已時,便不要管郢城更不要管我的,直接帶著水軍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