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增神色十分嚴肅的看著項燕:“閹狗這個人向來詭計多端,他不可能把天雄軍留著不用的。他肯定是在蓄謀著什麼,準備關鍵時刻把這天雄軍祭出來,打我們一個措不及防。”
“因為我軍此刻麵對神策軍和鐵林軍以及破虜軍的猛攻,已然左支右絀,抵抗的十分艱難了。”
“若是在我軍精疲力竭時,閹狗讓天雄軍這支生力軍,發動對我軍的猛攻。”
“那我軍恐怕就糟了!”
範增喉結聳動著:“會立刻戰敗的!”
“閹狗還真是狡詐的很啊!”項燕嘴角劇烈抽搐著。
若不是範增提醒,他還真是忘了這一茬。
“所以我們必須要有所準備,要不然一旦敵軍的天雄軍發動猛攻,我軍就會立刻潰敗。”範增再次說道:“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真會發生的事!”
“我知道。”
項燕重重頷首,掃視著身旁僅存的一千多人:“但是,我軍情況有些不妙啊。”
“我軍敢打敢殺的主力,已經全部被我兌子的撒了出去。”項燕尷尬的說道:“現在剩下的,都是戰鬥力一般的孱兵了。”
“讓他們去麵對敵軍這天雄軍的猛攻,他們沒這個本事。”
項燕無奈的一攤手:“尤其是後軍這些剛剛收攏的殘兵敗將,讓他們搖旗呐喊的打打順風仗,這或許還行。”
“但是讓他們全力以赴的,抵禦敵軍這強悍的生力軍天雄軍,那真是必敗無疑。”
“百分百肯定的!”
項燕看著範增:“我們,已經無兵可用了!”
“這……”
範增瞬間
語塞。
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縱然他和項燕智謀超絕,在謀略層麵並不次林逸晨,一早就看出了林逸晨的陰謀詭計。
但是麵對這硬實力的差距,他們還真是再急切也無可奈何。
“你斬殺閹狗的計策,還有用?”一番猶豫後,範增目光凝重無比的,嚴肅的看著項燕。
“當然!”
項燕神色凝重的重重揮手:“隻要閹狗趕來,那我就有殺他的把握!”
“但是……”
項燕猶豫片刻後,有些尷尬的說道:“若是閹狗帶著天雄軍猛衝而來,那就麻煩大了。”
“我的計策雖然布置的很好,有機會斬殺閹狗。”
“但是天雄軍這上萬人的猛攻,我的計策扛不住的。”項燕無奈的說道:“會被直接衝破的!”
“畢竟大軍團作戰,陰謀陷阱就無法再有效的發揮作用了!”
“這的確是個麻煩!”
範增嘴角劇烈抽搐著,對此也同樣很無奈。
“這樣吧!”
一番猶豫後,範增目光凝重的緊緊握拳:“我等會帶領一萬人的後軍離開,想辦法拖延住敵軍的天雄軍。”
“你一定要借這個機會,儘可能的把閹狗引入陷阱,斬殺該死的閹狗。”
“否則……”
範增苦澀歎息的說道:“若是閹狗不死,一旦天雄軍凶猛的狠狠衝來,那我楚軍這次恐怕就真的。”
“百分百必敗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