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遵命!”
“死守到底,和閹狗拚了,拚了!”
“該死的閹狗,他休想輕易的拿下我們的臨安城,和他血戰到底!”
在姬德桑目光凶狠的注視下,一眾臨安城的守城將領和士兵,均紛紛咬牙切齒,紅著雙眼的怒吼出聲。
雖然他們心中不太願意死守臨安城,但姬德桑身旁是有一批心腹的。
所以現在他們要敢不遵從的反抗姬德桑,那姬德桑身邊的心腹,就會直接殺了他們!
為此,他們即使心中對姬德桑不滿,不想打仗的,意圖投降林逸晨。但是,卻沒人敢帶頭反抗姬德桑,帶頭投降。
“很好。”
掃過這些跟著自己大聲呼喊的守城將領和士兵,姬德桑又看向身邊的兩位心腹將領。
“我軍現在的精兵,隻剩下了你們帶領的一萬人。”
“雖然臨安城的城池高大堅固,但想要硬抗的抵禦住閹狗的猛攻,徹底守住臨安城,說實話,這並不容易。”
“所以我不要求你們死守太久。”
“就三天!”
姬德桑嚴肅無比的伸出三根手指:“隻要你們守住三天,那咱們就可以撤退的放棄臨安城。”
“這三天時間,你們需要給我打起百分百的精神!”
“你們兩人,一人負責守衛兩麵城牆!”
姬德桑冷聲說道:“這些被臨時征召的守城壯丁,以及州縣兵,其實都不靠譜,都沒什麼太強的戰鬥力。”
“所以你們的主要任務,就是盯住這些人,逼著他們守城拚命送死!”
“和閹狗麾下的禁軍精兵,同歸於儘!”
“總之,他們可以死,但卻絕不能後退一步。”
姬德桑冷笑:“你們給我盯住了,若是他們之中,有敢後退的,就給我狠狠的殺。”
“絕不饒恕!”
姬德桑重重一揮手:“這些日子,我們在城頭,囤積了足夠多的滾木礌石和火油與箭矢。”
“並且還有滾燙的金汁。”
“所以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和閹狗麾下的禁軍精兵,去玩命的肉搏拚命。”
姬德桑目光灼灼的看著兩位將領:“他們隻需要按照命令,把這滾木礌石狠狠的順著城牆砸下去,把金汁劈頭蓋臉的潑下去,再或者事把燃燒的熊熊火油倒下去。”
“那便足以毫無危險的,輕而易舉的斬殺無數閹狗麾下精兵!”
“然後弓箭手,則是在城牆上對外拋射。”
“閹狗想要攻城,這進攻人員的陣型,肯定是密密麻麻。”
姬德桑笑道:“所以他們壓根就不需要付出多大危險,更不需要露頭的和敵軍弓箭手對射。他們隻要躲在城牆後的隨意拋射,那就可以射死閹狗麾下的無數精兵!”
“所以你們和他們說清楚,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那都必須要給本王子我牢牢守住臨安城三天!”
“把這些滾木礌石和火油金汁與箭矢用完後,本王子便允許他們投降。”
“否則誰敢提前逃竄,或者意圖提前投降。”
“那你們就給我狠狠的殺,絕不留情!”
姬德桑惡狠狠的吼道:“要多殺幾個,以儆效尤,震懾他們!”
“遵命!”
“三王子您放心,我們知道怎麼做,我們一定會嚴防死守的,逼迫他們去拚命!”
兩位姬德桑的心腹將領,立刻恭敬的回答了姬德桑。
“很好。”
姬德桑笑著頷首:“閹狗肯定不會隻讓炮灰攻城,也會間歇性的,投入一些禁軍精兵的突襲攻城。”
“在這個時候,尋常的滾木礌石和火油金汁,雖然可以對他們造成一定傷害。但是想要徹底阻礙他們,讓他們慌張後退,那就能力不足的做不到了。”
“閹狗麾下的禁軍精兵,都是一群不要命的畜生。”
“所以肯定會有一些悍勇的人,衝上城牆。”
“咱們在城牆上守衛的州縣兵和壯丁,麵對這些重甲武士,那肯定是打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