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腹便便的,肌膚白淨,實力在宗師五層的杜建霖戰戰兢兢的走出人群,眼眸中滿是濃鬱的擔憂。
“你畏縮不前,不尊軍令,不敢衝陣,在王將軍衝上城頭後,你不僅不率兵協助,反而還敗退的陷王將軍於險地,幾次錯失破城的戰機。”
“本王讓你當百茂軍指揮使,可不是讓你混吃等死的!”
“咕咚。”
在秦王的嗬斥聲中,抬頭看著臉色陰沉似水又垮著臉的秦王,杜建霖此刻是徹底慌了。他知道秦王這是抬一個又踩一個,要把他當成反麵例子啊。
“殿下饒命啊,不是臣不攻城,實在是他們反撲的太厲
害了。”
杜建霖隻好慌張無比的大聲辯解:“我費勁了力氣,我們百茂軍也損失慘重,但實在攻不上去啊。”
“而且這事也不怪我啊,又不是我們百茂軍沒有攻破城牆,他們幾軍同樣沒有破城啊!”
“杜建霖,你真是妖言惑眾,我幾次殺上城頭,隻是被反推下來。”
“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始終在城下晃悠,根本就沒膽子帶兵衝陣。”
“你真是血口噴人!”
這其它幾軍的指揮使和副指揮使,此刻自然都憤怒無比的瞪著杜建霖,對這杜建霖好一番嗬斥。至於那些副將和參將,便都隻能老老實實的閉著嘴,站在後麵看熱鬨了。畢竟這種軍議,他們過來也是旁聽,沒資格議論
“我,我。”
聽著眾人的嗬斥,杜建霖臉色瞬間一片慘白。他知道剛才是自己慌不擇言的說錯話了,本來或許還會有人給他求情,但現在估計人人恨不得他死了。
“來人,把這廢物給我拖下去,砍了。”
秦王卻是冷哼一聲,在用內勁直接隔空壓製了杜建霖的境界後,便直接對幾個侍衛一揮手:“把他的腦袋,給我懸掛在中軍轅門上!”
“殿下饒命,饒命啊!”
“噗嗤!”
隨著一聲慘嚎,這杜建霖便直接身首異處了。
“百茂軍副指揮使李騰,你陣斬大內侍衛統領佟養正一事有功,所以升你為百茂軍指揮使,給本王好好乾的。”
“百茂軍還是好樣的,隻是一隻老鼠壞了一鍋好湯罷了。”
“臣遵命,”
這李騰是立刻站起身,恭敬無比的向秦王深深一躬。
“進諸位繼續努力,你們的功過本王都記在心中,該賞該罰,本王和你們自己心裡都有數!”
秦王頓了頓:“再修養一日,明日中午開始攻城,務必要一朝破城!”
“也沒什麼好擔憂的,他們早已精疲力竭,不堪再戰了。”
秦王笑著重重一揮手:“五萬對四千,優勢在我。”
“必勝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