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朋友, 你成年了沒有?”施辭的視線從少女的足部挪動到她的頭頂。
女孩的臉上的黑色眼罩估計都被她哭濕了, 她抽噎不止,點點頭。換做之前, 施辭應該不會接受這樣的安排,隻是……這女孩子太惹眼了。
也許施喝了酒的關係, 或者是太久沒肌膚親密了,施辭竟然覺得心像什麼東西撓著似的, 她覺得自己不能再看了,她撇開了視線。
“我給你叫車送你回家吧。”施辭說。
女孩搖搖頭,仍在哭泣。施辭既覺得頭疼, 又覺得她哭得挺……讓人想欺負的。
她還在喃喃自語, 像失靈的複讀機,“怎麼辦……女人……怎麼是女人, 要怎麼……滿意?”
現在的施辭再回想之前的那刻的心理, 已經記不太清了,隻記得自己說了一句,“如果你好奇的話, 女人也是可以的。”
裙擺下的少女的大腿細得仿佛一手可握,觸感就像滑膩的肥皂, 她不是自控力差的人, 在那晚卻完全失控。白皙的xiong骨微微發顫, 布料滑下,得以窺見少女的全貌。從她受驚的掙紮哭叫再到茫然無措的低吟,是施辭仗著酒精的借口, 蠱惑騙哄的結果。
在意亂情迷中,施辭甚至想去親吻她的唇,女孩的眼罩已經脫落一半,她哭到無力,捂著自己的眼睛,嘴唇咬到紅腫,顫抖地喘息,“求你……”
施辭這才冷不丁清醒過來,她懊惱得不行,衣領被熱汗暈透,她急忙起身道歉。她進浴室淋洗,趁機清醒,順便思考如何善後,等她出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沒人了。
隔天一早她就找miu姐,miu姐答應幫她找這個女孩,找來幫她安排的中間人,中間人問是不是要再見一次麵。
施辭遲疑了下,她不確定那個女孩願不願意再見到她,施辭提出要給一筆資金給那個女孩,托中間人拿給她,miu姐疑惑不解,中間人也是,因為那個女孩要的不是金錢,而是資源。
施辭也疑惑,忍不住問了女孩的身份,幾個人都一頭霧水。
過幾天中間人再與施辭見麵,帶過來一條視頻,“這是我去她們的公司,拍了一條她們的練舞視頻,中間這位就是……她的資質不錯,聲音條件和外形都可以,捧一下應該會火。”
施辭:“這位就是……”
中間人:“是她啊。她一直想要的不是錢,您彆費心了。”
中間人走後,miu姐這才問施辭,“你怎麼回事?什麼想法?”
施辭怔怔出神:“不,不是她……”
miu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施辭不願意再說了。
一杯冰水不知不覺喝完,施辭看著空空的玻璃杯的出神。
因為視頻裡的女孩子比她遇到的要高得多,皮膚更是健康的小麥色,體格也不像,而且那對腿形也不一樣。
難道她真是走錯了房間?施辭很快就排除了這個可能性。
難道是她酒醉做夢?不,不可能,那些觸感是那麼真實。
施辭自己花時間調查了一段時間,發現視頻裡那個女孩子就讀的學校,再後來這線索就斷了。她其實也拜托了那個中間人去和視頻的女孩子商量,看可否見麵,可她簽了另外的經紀公司,公司已經把她包裝起來,行程很緊,她本人也拒絕再與中間人有聯係。
那一夜就變成了一個未解之謎。隨著時間的流逝,屬於女孩的聲音和印象也越來越淡,隻是沒心的遺憾和歉意始終保留在施辭的內心,她不確定她和雯雯在一起交往還是不是也是因為那份殘存的遺憾,是不是她跟著miu姐去參加她那個圈子的聚會,也是抱著再次遇到那個女孩的期盼。
隻是她遇到了雯雯。
那時她遇到的雯雯,直長發,穿著簡單的t恤和短裙,兩條又長又直的長腿下一雙白色的平底運動鞋,素麵朝天,帶著簡單的學生氣,據她說是剛拍完平麵廣告直接過來的。
施辭後來有好幾次在內心問自己,是不是因為雯雯當時的裝扮,讓她聯想起了那個女孩,所以才升起了與雯雯接近的心。
可是唐啁是不一樣的,她已經很久都沒想起那一夜的事情,為什麼今晚突然會聯想起那個女孩?怎麼能在和唐啁親熱的時候想起彆人?
這是唐啁,是她的小鳥兒,是她心裡的寶貝。
簡直混賬!施辭簡直想捶死自己。居然在一瞬間她覺得小鳥兒……小鳥兒有點像那晚的女孩。
這個念頭太嚇人了,她根本不敢繼續往下想。
施辭內疚地不行,歎了幾聲,捶捶自己的腦袋。
輕巧的腳步聲傳來耳邊,施辭抬頭一看,唐啁站在餐廳的入口處,望向她的目光關心,又帶著擔憂和不安。
“怎麼了?”她輕聲問。
“沒事。”施辭柔聲一笑,把所有的雜緒都拋開,隻有眼前的女孩最重要。走了過去,拉起了唐啁的手。
唐啁抿了抿粉唇,低垂著眼瞼,小聲說:“是不是剛才?我,我還沒有準備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