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這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已經這個年紀的人了,我自己也沒有成為覺醒者的潛力,也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
既然如此,我還不如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為好,這樣也能夠安安心心的過我接下來的生活。”
胖叔滿臉的樂觀之色,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你看我這頭發,就是因為以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現在就挺好的,得過且過。”
落寒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再說什麼。
他的視線落在胖叔的頭發上麵,光禿禿的一片兒,沒有一個頭發,就是一個大光頭。
如果最終入侵者真的過來,那麼最先遭殃的肯定是這些沒有覺醒能力的人。
雖然有國家的庇佑,但這些人的日子也肯定非常難過,但是看著胖叔現在這麼樂嗬嗬的樣子,他竟有些不知道如何說。
或許胖叔自己心裡也是知道的,隻是未來的事情誰也不可預料,他隻想得過且過,享受眼下的歡樂罷了。
“年輕人,年紀輕輕不要想這麼多,我們隻需要專注眼前的事情就好了。”
胖叔拍了拍落寒的肩膀,然後看了一眼天色:“這天也快暗下來了,要不你在我家住一天?”
落寒搖了搖頭:“我的假期馬上就要到了,明天我必須到學校,所以我今晚就要往回趕。”
“可以,加油,以後世界的未來就靠你們了,不過如果你不急在一時的話,不如去我那裡先吃一頓飯再說。
我們這裡采取的東西,可是華山深處自然產生的,我可以保證,你在彆處一定沒有吃過。”
胖叔期待地看著落寒:“你放心,不會花費太長時間的,最多也就是兩個小時罷了。”
“已經好久沒有人和我一起吃過飯了,我也是看你這小夥子比較投緣一點,我做飯的手藝在這八千裡可是一絕。
想當年多少人都想要吃我做的飯,可惜我已經金盆洗手好多年了……”
看著胖叔期待的神色,落寒心裡不由微微一動,他計算了一下時間。
自己應該還有三個多小時的剩餘時間,滿足胖叔的這個心願倒是也無所謂,想到這裡落寒點了點頭。
在胖叔的帶領之下,他來到了胖叔的家,出乎落寒的意料,胖叔的家看起來竟是分外的豪華,儼然就是一個小型彆墅的樣子。
“這都是我年輕的時候做飯攢下的家底,就是為了給兒子撐一個場麵,等以後兒子帶了他女朋友回來,也可以放心。”
“你在這裡坐一下,我去後麵準備準備東西,很快的,一個小時就能好。”
說完胖叔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直接走向了廚房,忙活起來!
落寒在一旁坐了一會兒,最後無聊到四處走動起來,他在大廳裡麵隨處轉悠,視線落到其中一個地方的時候,忽然腳步一頓。
落寒緩緩朝前走,看清楚那個東西麵貌的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為什麼胖叔家裡會有這個東西?
這東西是一張畫卷,畫卷上麵繪製了各種東西。
若是普通的畫卷落寒也不會驚訝,但是這個畫卷裡麵所畫的東西,居然和自己當時在那個門上看到的東西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這個畫卷,就是一個簡易版的山河社稷圖。
雙目睜大,落寒仔細地看了一眼這個畫卷,將他和腦海中的畫麵一一進行對比。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說明的話,繪製的就是那山河社稷圖裡麵的畫,兩者之間沒有一絲一毫的差彆。
看清楚這個東西的瞬間,落寒的心沉入了穀底,他心中不住的思考,為什麼胖叔家裡會有這個東西?
到底是巧合還是因為什麼其他原因?胖叔知不知道關於這個畫的事情?
想到自己遇到胖叔以後經曆的種種事情,落寒心中又有一些懷疑之色,隻覺得這一切實在是太過巧合了。
他溜達著走到了廚房那裡,便見胖叔正在裡麵忙碌著,那副身體雖然胖胖的,但是身體卻格外的靈活。
落寒在外麵看了一會兒,忽然開口詢問道:“胖叔你不是說蓋這個房子是給你兒子用的嗎,你兒子呢?”
胖叔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最後緩緩歎了一口氣:“我兒子已經死了,在五年前。”
“不好意思,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詢問的。”
落寒沉默了一下,連忙開口道歉。
“算了,其實也沒什麼,五年時間已經可以讓我遺忘很多事情了。”
胖叔歎了一口氣,手上的動作緩緩停了下來:
“說起來你的年齡和我五年前兒子的年齡差不多,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邀請你來我家裡吃飯,主要就是因為想感受一下熱鬨的氛圍。”
“畢竟現在已經是這個狀況了,也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
落寒張了張嘴,第一次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微微沉默了一下,視線一轉,將話語引向了外麵那個畫卷:
“我剛在外麵閒逛,看到電視上的那個畫卷很是彆致,上麵畫的東西活靈活現,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到的?”
“這個是我兒子的東西。”
胖叔拿起土豆,快速的切了起來,他口中說著話,絲毫不影響他切菜的速度:
“這是當時我兒子寒假回家,然後拿回來的,也就是在拿回家不久以後,他去上學的路上遭遇到了事情,然後就死了。”
“我就把這個畫掛在了客廳中,隻要看到這個畫,我便仿佛看到了我兒子一樣。”
落寒的心沉入了穀底,這一切他不能不懷疑是不是巧合。
這個話明顯和山河社稷圖有關係,而在得到這個畫不久,這兒子便已經死去。
讓落寒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有人知道這個秘密,從而想要得到它或者殺人滅口。
但是也說不通啊,如果真的這樣,畫為什麼還掛在這,沒人來取走,落寒可不信這樣的幕後黑手奈何不了一個廚師。
落寒有些想不通,當然也有可能不是這個原因,看著胖叔忙碌的背影,落寒微微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
“胖叔,有一件事情可能你聽起來不是很開心,但我一定要告訴你…”
“你說。”
聽到落寒嚴肅的語氣,胖叔聽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身看向落寒。
“我懷疑你兒子的死可能和這幅畫有關……”
落寒在心裡組織了一下語言,將這個山河社稷圖的一部分事情說了出來。
當然他將這部分事情經過了改編,但是足夠證明這山河社稷圖的重要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