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他所料,十分鐘以後,蕭寒氣喘籲籲,已經筋疲力儘,而良善仍舊一幅遊刃有餘的神色,麵容甚至沒有絲毫變化,氣息都很是穩定。
“阿彌陀佛,見笑了。”良善垂眸說道。
落寒微微皺了皺眉頭,他心中也第一次正視了這種太極拳之類的存在,雖然之前他也有仔細練習過,但是並沒有真正的當回事。
自從在華山那裡體會到了那種高深功法的恐怖,他心中一直想到便是學習種種的功法,但是此刻,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很是嚴肅的事情。
那就是想要學習高深的功法,除非等自己的境界得到提升,這才有所可能,而自己現在所能夠做的便是隻能夠學習太極拳這些最基礎的東西。
自己與彆人打鬥的時候,也隻能依靠太極拳之類的東西,否則自己將會毫無勝算,像蕭寒那種隻知道使用蠻力的人,遲早會落敗的。
蕭寒臉色頹然的走了下來,趙玲在一旁安慰了他一下,隨後也親自上前應戰。
看著兩人的打鬥,落寒眼中不由出現了一些驚訝之色,他倒是對於這個趙玲小看了一些。
趙玲的攻擊井井有條,並且頗為嫻熟,一刻在現實中便知道她是一個練家子,並且打架的技術肯定不錯。
“這趙玲的家裡不會是開武館的吧,還是她以前學習過武術?”
湊到蕭寒身邊,落寒開口詢問道。
蕭寒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你的猜測倒是不錯,這趙玲家裡便是開武館的,她從小便跟著她爸爸學習武藝。
毫不客氣的說,即使是來五個大男人也打不過她。”
“原來如此。”
落寒點了點頭,開始全神貫注地看著兩人的打鬥,從這兩人的打鬥中,他倒是能夠學習不少的知識。
“你說這些太極拳之類的真的這麼有用嗎?”
一旁的蕭寒忽然開口詢問道:“我以前從來不在意這些東西的,隻是覺得的這是一個花架子,在學校也沒有用心學習。
我學習他們純粹隻是為了應付學校的日常考核,本身並沒有將這些東西放在心上。”
“可是經過今天和這個和尚的打鬥,我忽然才發現這種東西的重要性,在雙方都是同實力的情況下,我隻知道一味的打鬥,而他則是運用各種技巧,我打不過她也情有可原。”
“你看趙玲他本身就是學習武術的,所以她懂得各種技巧,眼下兩人給打的很是不錯,雙方你來我往的,看起來實力相當。”
“實力相當嗎?”
落寒挑了挑眉,倒是沒有將自己心中的猜測說出來。
他的視線落到了兩人身上,良善和剛才一樣,仍舊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打鬥起來遊刃有餘,仿佛各種招式都在他的心中,所以不急不緩,絲毫不顯慌張。
而趙玲打架起來則是費了一番力氣,眼下兩人你來我往的,看起來雖然不錯。
但是趙玲明顯已經打出了火候,她的每次攻擊都用了十成的力道,但是每次都是被良善輕飄飄的躲開。
女孩子的體力本來都不如男孩子,趙玲在不斷的消耗著自己的體內。
而良善則基本上沒有消耗什麼體力,這樣下去,趙玲落敗隻不過是遲早的問題罷了。
而且落寒總有一種感覺,這個良善好像根本就沒有將趙玲放在心上,他根本就沒有使出自己的實力,畢竟他目前隻是一味的防守,並沒有過進攻。
如果良善想要進攻的話,那麼打敗趙靈應該隻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場雙方的打鬥最終以趙玲的落敗而告終,就像是落寒所猜測的那樣,趙玲的體力最後消耗殆儘,梁山隻是輕飄飄的一個攻擊,便將趙玲給放倒。
“技不如人,是我輸了,閣下對於各種武功的把控已經堪稱登峰造極。
今日一戰,我收獲良多,希望我們以後還有再次相見的機會。”
趙玲拱了拱手,到是頗為灑脫,讓落寒不由對她刮目相看。
良善點了點頭,隨後視線落在了落寒身上:“這位施主可否要同貧僧比試一番?”
另外兩人的視線也挪到了落寒身上,眼中滿是希翼之色,如果這次三個人都敗在了良善的手中。
他們一定會心裡很受打擊,以後說不定還會產生什麼心理陰影,從而一蹶不振之類的。
落寒聳了聳肩說道:“打自然是要打的,不過我從來不占人便宜,你剛剛和這兩人比試了這麼久,體力肯定有所不支。
我們不如稍微等一下,給你十分鐘的時間緩解一下自己的體力,你看如何?”
良善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閉目在一旁打坐了起來。
落寒的視線移到一旁的演武場上,這上麵的東西倒很是齊全,十六般武器樣樣皆有。
而且這個演武場很大,基本上堪比一個籃球場,比起學校裡麵的廣場,也是絲毫不讓。
落寒總有一種錯覺,感覺這個演武場好像占了這個寺廟三分之一的地方。
在演武場的正中間,是零星擺放的梅花樁,這些梅花樁由低到高的圍繞在一起,上麵有著種種斑駁的痕跡,一看便是經常使用。
良善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朝著落寒開口解釋的:“這便是平時我們訓練的地方,所以各種東西應有儘有,這個梅花樁的主要目的便在於平衡人的身體,並且掌握自己身體的力度…”
良善慢悠悠的說了一大通,落寒在一旁靜靜看了片刻,忽然開口說道:
“我感覺這個梅花樁到是頗為不錯,我有一個想法,不知你可否有什麼意見?”
“什麼意見,你說?”
良善的視線落在落寒身上,雙眼平靜無波,仿佛對於落寒的忽然詢問不抱絲毫詫異。
“這裡既然有現成的東西,不如我們就在這個梅花樁上進行比試,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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