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軍官!”
雖然什麼侮辱性的詞語都沒說,但就其中的鄙視態度,任誰都聽的出來,就像拿把小刀,刀刀桶他的心窩子。
國字臉中尉臉一黑,咬牙切齒的爬出來,一邊衝破,一邊在心裡罵:“列兵,你給我等著,等集訓結束了我非得在你麵前擺擺軍官的架子!”
一上午的訓練,許三多確實和他說的一樣,沒把他們當人看,隻要練不死就往死裡練!
終於,間隙期間有人報告道:“報告,教官,我尿血了!”
是個上等兵,除了許三多就他軍銜最低,可見天賦的強大,上等兵緊張兮兮的看著許三多,期待他回答。
“哦!”許三多隨意的敷衍了一句:“我知道了,繼續訓練!”
許三多看上等兵表情依舊忐忑,果然當兵沒多久的新兵蛋子遇到屁大點事都扛不住,不就尿個血麼?
許三多思考了一下,倒是沒在繼續打擊他,隨口說道:“根據世界衛生組織統計,女性的平均年齡比男性高三歲半,你知道為啥不?”
上等兵有點懵,這和尿血有什麼關係麼?
不過好像get到一個新知識點,這老實孩子還真不知道為啥,於是誠實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為啥他,許隊!”
許三多嚴肅的看著他說道:“和男性相比女性每個月都會流血七天,所以人家活的久,懂了麼?”
上等兵還是有點懵,許三多繼續忽悠道:“所有尿血彆擔心,其實是在排毒,你看人家女性每個月排一次,才活得久!”
許三多鼓勵的拍了拍上等兵肩膀說道:“加油,努力!”
“是!”上等兵瞬間滿血複活,單純的樣子,許三多差點沒笑出來,他努力控製住自己抽動的嘴角,轉身繼續盯著他們。
九十年代,思想保守的不想後世,網絡上各種段子隨便飛,不知道毀了多少成語詩詞,一個個“老師”親自教學,這個年代連大學裡
談戀愛都算是個禁忌,時代風氣可想而知。
如果他沒記錯,小巷子裡的錄像廳才是接受教育的地方,可惜,部隊裡的士兵沒機會。
條令條例明確規定了,軍人不許出入錄像廳歌舞廳等場所。
一旦抓到,起步就是全軍通報,禁閉處分套餐走一套。
他們學習都來源於老兵的吹牛,至於集訓隊,一大半都是單身狗,許三多根本不怕,隨便忽悠。
亢奮的上等兵回到隊列,繼續訓練,甚至比剛才更賣力,還對旁邊人說:“許隊說了,女性每個月都要尿血七天!”
“啥?還有這事?”
“放心吧,許隊說尿血長壽!”
幾個雛圍著上等兵唏噓感慨道,周圍人已經累成王八蛋,結了婚的高級士官和軍官紛紛對視一眼,我去,快看,那裡有一群傻子。
雖然露出一臉肉很好吃的陰險笑容,有媳婦,美滋滋,哪是這幫傻子能懂的,絲毫沒有揭穿許三多的意思。
隻是在心裡鄙視道:“不愧是大魔王,連月經都拿來騙兵,不過是個好借口,以後他也這麼用!”
十一點半訓練結束,開飯,至於午休不要想,許三多不會給他們的。
乘著正困的時候練據槍,方法就比較老一套了,槍管上立彈殼,一人三個,許三多找了幾個幫手,隊列裡走來走去,碰上打瞌睡的直接在他們耳邊大吼,乾擾他們注意力。
要是僅此而已就算了,許三多和這個惡魔,竟然拿著槍,時不時對著他們腳底就是一梭子空炮彈,直接掃射,這誰穩得住,就算知道是空炮彈,不會打到他們,心裡還是害怕啊!
再說了空炮彈近距離也是能傷人的,玩了槍許三多又換花樣了。
不停的在人群裡走來走去,突然停到某一個麵前,死死的盯著他看,眼睛一眨不眨直到他手臂不由自主的顫抖,彈殼落下。
然後許三多就會特彆開心,順便讓人多放一個彈殼,加練半小時。
不過他玩了兩三個人,就被破解了,最好的辦法就是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無視,死死的盯著瞄準鏡,不理會就行。
據槍訓練就是個鬥智鬥勇的過程,一旦他們適應了,許三多就會換新的。
這不是又走到黑臉上尉麵前說道:“風速6,距離580,修正多少?”
黑臉上尉剛分心計算,彈殼就掉了。
許三多絲毫不理會留下一句:“加練一個小時!”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去了。
最後每個人都接受了許三多的提問,不是需要花費幾十秒才能報出,就是分心計算,忘記了彈殼,要麼兩者都有,總之所有人都被罵的很慘,集體加時。
總之頂著正午的太陽,中午的據槍訓練一直持續到下午兩點,此時眾人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處於一個高度疲憊狀態。
一聲解散,所有人都跌坐在地,都想直接這麼睡過去。
然而他們也就是想想而已,許三多又開始了他的新一輪折磨,兩個小時的狙擊理論教育課,不需要體力,隻需要腦子。
狙擊風篇校正法。
“光學測距的不穩定性在於自然光和物理光的變化,在缺少觀察手的情況下.......”
“舉個例子來說,目標人一米八.......”
許三多弄了塊黑板,邊算變講解,時不時把粉筆砸向下麵聽天書聽的塊睡著的隊員。
被砸的隊員,迅速清醒,彆說,這粉筆頭子砸到腦門上,還挺疼的,至少不困了。
一下午,隊員們聽的要崩潰了,沒有午休就算了,關鍵是他們聽的頭都要大了,黑板上的公式記的頭昏腦漲,要求背誦的典型數據密密麻麻。
一個字難!
二個字超難!
四個字難道撞牆!
他們以前真的是狙擊手麼?
黑臉上尉直接產生了自我懷疑!
之前怎麼不需要學這麼多狙擊理論?
他覺得自己學不會了,左右偷瞄了一眼,看著國字臉中尉死死的盯著黑板,手底下不停的抄著,嘴裡還嘟囔著:“當年要是這麼拚,我早考上清華了。”
各種奇奇怪怪的話冒出來,反正都在往死裡學,學不會也要先抄下來,回去背。
702的田正愷撓了撓頭皮,看著手上的一簇頭發,愁的不行,他還沒結婚,在這麼下去,不到集訓結束他就得禿啊。
八十名隊員,隻有少數幾個坐姿標準,眼睛裡炯炯有神的,看起來是聽懂了,實際上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會了,還是演了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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