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方式更殘忍,還不如自己給自己一刀,讓自己死的痛快這樣下去,讓她折磨的簡直自己感覺就要變成了瘋子,本來自己的神智挺清醒的,現在被他玩弄的已經神誌不清了。
師婕對他倆說:“今天的遊戲到此為止,現在我要去把我今天的戰果好好清洗一下,炒了做我的下酒菜,一會兒做好了我會分你們一點,不要著急啊,我現在的廚藝可是嘎嘎的”。
秦流和夜七七一想到自己的身體馬上就要變成人家的盤中餐了,一頓乾嘔,想想就惡心自己,怎麼可能吃得下去自己的肉,隻有他這個變態才能想到吃人肉的想法吧。
師婕沒有管他們說什麼,而是自己一個人來到了廚房,把自己切的肉和炒的煎,還有龍根全部清洗乾淨,準備做兩道菜。
第1道菜就是用辣椒和金和肉片炒的,加上點孜然,他覺得應該能挺好吃,第2道菜就是用當歸鹿茸和他這個龍根一起燉一個湯,應該是大補。
心動不如行動,於是他在廚房劈裡啪啦的做起菜來,不大一會兒兩道菜就做好了,香味撲鼻呀,真的是太香了,自己的廚藝真的是越來越好了,師婕對自己誇到。
秦流和夜七七也聞到了香味兒,因為畢竟他們已經一整天都沒有吃飯吃菜了,聞到了菜的香味兒,肚子也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但是一想到是用自己的肉做的菜,便覺得惡心。
他們沒有想到師婕接下來做的事情會讓他們這輩子都記憶猶新,師婕做好菜,把菜端上去了並且就放在他們兩個人麵前,不得不說他做的色香味俱全,隻是如果不是他們的肉他們可能全部都要吃掉,但是一想到是用自己的肉做的兩個人連看都不看。
可是師婕偏偏想讓他們嘗嘗自己的肉是啥味兒的,於是拿出一個筷子夾啦一塊肉筋放到夜七七麵前並命令讓她吃掉。
夜七七一看不是自己的肉,自己也一天沒有吃飯了,於是便配合張嘴吃了進去,吃完還不忘誇讚師婕,你這做的也太好吃了,不當廚師真是可惜了。
師婕也沒想到葉琪琪能張嘴吃掉自己給他的筋,真是超乎自己的想象,難道他真的是太害怕自己了,如果不吃他還怕自己把目標換到他的身上。
於是夾啦一塊夜七七的肉遞到秦流麵前,彆人告訴他,讓他把這個吃掉,自己做的可好吃了。
想都沒想便張嘴吃了進去,因為他看到夜七七已經把他的筋吃掉了,自己為什麼不能吃他的肉,正好自己還沒吃過人肉的滋味,肚子又在餓的時候。
師婕看著兩個人不禁佩服他們,這兩個人都是人才呀,竟然可以吃掉對方的肉和雞,換做常人根本就不能做到,恨不得把自己的胃都要吐出來。
果然是蛇蠍心腸的一對男女啊,他倆也算是對付了,決定今天放過他們兩個人,這幾天也挺累的了,需要回到房間好好平複平複自己的心情。
師婕根本不敢睡覺,因為自己一閉上眼睛就會浮現出況一白掉下懸崖的那一幕自己傷心欲絕,於是決定去看看秦流和夜七七他們兩個人有沒有搞鬼,其實吳釋丘一直在暗處默默的觀察著他們,師婕也知道有個人一直默默的觀察著自己,隻是為什麼一直不動手,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想到的是自然是自己的師弟。
吳釋丘為什麼一直在暗中沒有動手呢?是想讓師姐把所有的怨氣全部撒出來,這樣他能舒服一點,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狠,比自己還要狠上幾分。
就當師婕回到房間睡覺的時候,吳釋丘已經把奄奄一息的秦流和夜七七就走了,放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沒有告訴任何人。
秦流則是被他直接送到了皇宮門口,吳釋丘已經為他聊完傷了,並幫他把龍根長了出來,現在看到他既然跟好人沒有什麼區彆。
吳釋丘把秦流送到皇宮門口的時候並警告他不要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否則自己能夠幫助你重新恢複,定能讓你恢複到跟之前一樣。
秦流聽出來了,他是在威脅自己,不要把師婕的事情跟自己的家人說,也不要對師姐產生一丁點兒報仇的幻想。
就把這一切當做一個惡夢就可以了,夢是會醒的,人是會變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慢慢的變化著,希望你能懂這個道理。
秦流身上的傷雖然被吳釋丘治療好了,但是他那些卻永遠也忘不了,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精神也不怎麼太好。
回到房中就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裡邊,不跟任何人說話,也不想吃任何東西,足足睡了7天7宿才從房間走了出去。
大家都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也沒人敢去問,而自己的父皇母後竟然對自己不聞不問,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讓自己心寒的事,連看都沒來看自己。
這邊吳釋丘也替夜七七恢複了身上所有的傷和身體的特征,把同樣的警告,同樣告訴了她,希望她能夠聽話,忘了這兩天所發生的一切就當做是一場噩夢。
夜七七醒來的第1件事就是拿著鏡子,對著自己的臉還好已經幫自己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如果那副醜樣讓彆人看到,豈不會嚇死彆人,會不會說自己是哪兒來的怪物?
還有自己的胸也被他恢複了,雖然他知道這些都不是他自己的,但是在外人眼裡自己還是完美的,這就可以了。
夜七七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和他們抗衡,隻能妥協了,回到自己的房中也是呆了好幾天不吃不喝,但是他的父母卻非常關心他,這是他與秦流之間不同的地方。
一個有父母的關愛,一個就像被撿的孩子一樣,根本不聞不問也不管,反正兒子多不差這一個,這才讓秦流產生當皇位的想法。
他的父母因為子嗣眾多,根本就沒有把他當回事,雖然說他是大皇子,但是他的性格不適合繼承皇位,因為他太爭強好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