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1 / 2)

銀絲觸碰到書的那一刹那,金色書籍霎時變為點點金光,順著落寒的精神力進入他的大腦。

如果說落寒的精神力粗細是如頭發絲般大小,那這些金點就如同洪流一般,奔騰著向落寒湧去。

銀色的細絲一下就被金色的洪流衝散了,金色洪流毫無阻礙的就湧入落寒的大腦。

落寒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頭栽倒在了床上,還把順帶著把床頭櫃上的喝水杯打落在地。

這就是所謂的樂極生悲嗎?

這是落寒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與此同時,落寒的腦袋變的滾燙,體溫也在逐漸升高。

外麵正在看電視的陳母,聽到書房傳來‘嘭’的一聲。起身往書房走去,想去看看落寒在乾嘛。

打開房門,張翠紅看進落寒上半身趴在床上,腳還在地上,額頭上都是汗,臉上還有不正常的潮紅。

張翠紅走到落寒身邊,邊叫落寒邊摸落寒額頭,發現燙的都可以煎雞蛋了。

陳母立刻衝門口喊道:“孩他爸,你快去開車,小濤發燒昏迷了,我們去醫院。”

陳董平本就關注著書房的方向,一聽落寒昏迷了,拿起車鑰匙,走到書房。

從張翠紅的手上接過落寒背起來,往外麵走去,陳母去櫃子裡拿了卡,也在一旁扶著,以防落寒掉下來。

兩人開車帶著落寒前往州醫院去,剛一進急診張翠紅就喊道:“大夫,大夫,快來看看我兒子,他昏迷了。”

一個大夫立刻走到落寒麵前,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手電筒,掀開落寒眼皮,照射他的瞳孔,之後又摸了摸他的勁動脈,開始測心跳。

同時示意護士量體溫,取血做化驗,醫生光憑之前的一摸就知道至少40度以上,光是發燒是不會導致這麼高的溫度。

醫生又詢問了陳董平,落寒晚上吃了什麼,昏迷前在乾嘛等等,詳細的了解了落寒的情況。

體溫測量出來的結果是42度,一個成年人幾乎不會燒到這麼高的溫度,太反常了。

醫生目前也不敢亂用藥,他怕引起落寒發燒另有原因,萬一落寒身體有什麼成分和退燒藥產生衝突,所以目前隻能物理降溫。

等血項檢查出來在判斷是什麼影響的昏迷,用什麼藥。

護士拿出醫用酒精,開始給落寒渾身擦,還掛了一瓶生理鹽水,來補充落寒因為出汗缺失的水分。

陳父去辦理住院手續,陳母陪著落寒。

不一會血項檢查結果出來,並無異常,好似就是發燒導致落寒昏迷。

醫生也放心了,開了退燒藥給落寒打,物理降溫也在繼續。

不一會溫度就降下來一些,沒有那麼誇張了,維持在39度左右,落寒依然昏迷,沒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

醫生也有些奇怪了,沒辦又去做了一係列的身體檢查,腦電圖,心電圖,CT等等。

最後除了腦電圖,其他都顯示一切正常,腦電圖也隻是腦電波有些異常,過於活躍了。

正常來說發燒昏迷的病人腦電波是連正常值都達不到,落寒的腦電**動的很厲害,幾乎是正常值的兩倍。

醫生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引起的,隻能繼續打點滴先退燒。

如果用精神力內視落寒大腦們就會發現一些金色的光點在落寒的大腦裡四處遊蕩。

陳父陳母就在醫院租了兩張行軍床,晚上陪著落寒。

張翠紅每隔一個小時就起來給落寒量量體溫,生怕他又燒回到那麼高的溫度。

第二天早上,落寒還在低燒,根本不退。

陳董平請了假,也給苟芳蘭打了電話把落寒的假也請了,陳母回家給落寒熬了些稀粥,一會送過來。

係統內的一個隱藏空間裡,有個七八個月大的小嬰兒正憤怒的往門上撞,企圖從房間裡出去。

然而沒有什麼作用,落寒昨晚發生的一切,光團都看在眼裡,但是他現在並沒有辦法出去解決落寒的麻煩,他被主腦大人關小黑屋了。

雖然落寒有時候嘴賤一點,但小光團覺得落寒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他也從沒想過傷害落寒。

從根本上來說,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就是他。撞門撞了一晚上的光團,意識到真的出不去。

“嗚嗚嗚……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光團實在沒辦法了,就做躺在房子裡,蹬著自己的小胳膊小腿,邊哭變道歉。

雖然光團外表像是個七八個月大小嬰兒,但他的心裡年齡和人類十三四歲孩子差不多。

吃了張翠紅做的白粥,落寒還是沒醒過來。

直到中午12點,落寒腦海裡想起一段古樂曲。

之前在落寒腦海裡四處遊蕩的金色光點,慢慢的聚集在前額。

而原本被衝散的銀色細絲也重新組合了起來,看起來比之前還要粗壯了不少,它沿著一定的路徑,在落寒大腦裡循環轉了起來。

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腦海深處還沒來得及聚集的金色光點,都一一被他吸出,融入到落寒的精神力中。

外部落寒的體溫也逐漸下降,陳母最先發現落寒的變化。

醫生做了檢查後發現,落寒的腦電波已經趨於正常值,體溫也恢複正常,判斷落寒應該很快就能醒來。

至於是什麼使落寒腦電波發生異常,卻是沒人說得清。

陳董平和張翠紅憂心忡忡的,生怕落寒的大腦有什麼問題,沒檢查出來,以後再複發,這次真的把他們嚇得不輕。

落寒大概聽了一個小時的音樂,腦海裡的銀絲已經有兩個指頭那麼粗了,金色的光團也已經縮小的隻有拳頭大小了。

落寒慢慢的睜開眼,看見陳父陳母都坐在床邊看著他。

“啊,小濤,你醒了,等等啊!我去叫醫生。”張翠紅急促的跑出病房。

“還難不難受,哪裡不舒服?”這是陳董平的問的。

落寒看著陳父布滿血絲的雙眼,就知道陳父應該是一直在照顧自己,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好好休息了。

落寒坐了起來:“沒事,爸,我感覺挺好的。

對了,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在醫院?”

落寒記得的最後畫麵就是,銀絲和金書的接觸,落寒自己有一點猜測。

這次昏迷恐怕是係統搗的鬼,但此時他知道也要裝做不知道。

與其等著他們來問自己怎麼回事,不如掌握主動權,說自己什麼都不清楚!

“你不知道麼?昨晚你突然發燒暈倒,最高燒到43度,燒的我們都害怕了!生怕你大腦出什麼問題

到底怎麼回事?你現在能回憶起來麼?”陳董平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就記得我剛看完書準備起身去喝水,一下就栽倒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落寒一臉無辜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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