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魔女的腿又長又直,一看就極富彈性,一雙雪白,一雙是帶著銅光的小麥色,各有各的風情。
那小麥腿踮起腳尖在容舍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那雪白腿也不甘示弱,拽著容舍親了一口這才放手。
容舍似乎還挺享受的,抬起頭看見白得得時,臉上的笑容都沒消失。
白得得氣衝衝地大步快走過去,連裙擺都提起來了,那倆魔女淡掃了白得得一眼,笑嘻嘻地退回了宅門中,隻留下容舍一個人麵對白得得,這才是聰明的做法。本來這些事兒就該讓男人去解決。
“我在辛辛苦地套話探查消息,你倒好,跑這兒來,來……”白得得可沒臉說下麵的話。
容舍上前在白得得手裡握著的荷葉卷裡撚了一塊米糕放入嘴裡,“你哪兒來的錢買這個?”
白得得沒回答,仰著下巴反問道:“你哪兒來的錢去那種地方?”
容舍似笑非笑地看著白得得,似乎在問她,她怎麼管得著?
白得得橫走一步,擋住容舍要邁的步子,她就那麼瞪著容舍,也不說話,蠻橫無理得來又有些可憐委屈。
容舍低頭揉了揉額角道:“我是去賺錢的。”
“賺錢?”白得得到不懷疑容舍騙他,因為相處這麼久她算是發現了,等閒小事容舍一般是不騙人的,大概是不值得他騙吧。所以既然容舍說是賺錢,那就定然是賺錢。
白得得恰好知道一種賺錢之道,她上下打量了容舍一番,這人看著身形頎長而精瘦,但實則肌肉線條卻極好,而且肌肉也很結實,白得得雖然沒見過容舍脫衣服的樣子,但是卻也見過他衣衫濕透的模樣。
那腹部的塊狀肌肉,還有腰線,白得得抬了抬頭,幾乎想用手扇風來給連降溫了。大晚上的,似乎姑娘家看男人也不看臉了。
容舍就那麼悠然自得地任由白得得打量,哪怕她的視線一直在他腰上掃來掃去,也沒閃避。
“看夠啦?”容舍問,“得出什麼結論了?”
白得得紅著臉道:“你去賣畫了?”她知道自己剛才是誤會了,可是任誰看見他從那等倚紅偎翠的地方出來也會多想啊,不過後來她見容舍一副坦蕩蕩的模樣就知道自己肯定是想岔了。
容舍詫異地看了白得得一眼,一邊往前走一邊道:“原來你還有點兒腦子嘛。”
這話雖然有點兒貶低之嫌,但是白得得好脾氣的沒跟容舍計較。她自己覺得自己都快修成聖人了,不僅能忍受容舍,居然對他還有那種心思。
但是容舍的一技走天涯又實在讓白得得心癢難耐,恨不能自己學會才好,於是跟上容舍的步子道:“宗主,你這畫技能不能教我啊?”
“吃飯的家夥你說我能教你嗎?”容舍挑眉問。
白得得嘟囔道:“小氣。”
“我要是真小氣,今晚就讓你睡大街。”容舍道。
話雖如此,但容舍對白得得還是沒那麼吝嗇,不僅沒吝嗇,兩人住的還是九霄城最好的客棧,容舍還用大價錢包下了一個院子。
“你這到底是賺了多少魔玉啊?”白得得吃驚地看著坐在對麵的容舍。
“差不多花完了。”容舍攤攤手。
很好,這人不僅拚爹贏自己,現在連花錢都贏自己了,白得得噘了噘嘴,“你今天對江合生說,我們也是來招生的,你是什麼打算啊?”
“得一宗要重新開山立派,招生難道不是最好的契機?”容舍道:“總不能咱們加入其它學院吧?說說你都打聽到了些什麼吧。”
白得得立即就把從江合生處打聽到的事兒說了出來。
原來瑤池域和東荒域、秋原域又不同,他們現在已經沒有門派之分了,而是以學院為尊。不過這也是逐漸轉變的過程,學院的前身實際乃是各大門派合並而形成的龐大產物。
“我問他為何要合並,江合生說什麼為了給魔神提供更好更多的祭品以祈禱魔神不要降下災難。”白得得實在有些難以想象,“我聽說在瑤池域不僅有相當於咱們道修渡劫境的魔尊,還有相當於破虛境界的魔皇,他們既然都能破虛了,為何還要懼怕什麼魔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