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有雪笑了笑,“三年前,安晉茂也對顧曉星感興趣過,玩膩了之後,現在顧曉星在九霄城內最大的花樓金陵雪裡接客,想求個解脫都不能,也就是前些日才真正的解脫掉。”
白得得咬了咬嘴唇,“他這樣的人真該死。”
蘭有雪道:“是啊,所以我要活著,要站到最高處,讓那些欺辱過我的臭男人也嘗嘗被欺辱的滋味。你以為我就舍不得死麼?我隻是不甘心而已。”
蘭有雪說完才道:“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到了,你該下去了。”
飛天馬已經在城主府的後院停下了。
在婢女來扶白得得下車之前,蘭有雪貼著白得得的耳朵道:“我勸你最好順著他一點兒,他在床上有些特殊愛好,若是你惹怒了他,你這身細皮嫩肉可受不起。”
白得得下了車,回頭看了眼蘭有雪,“你這樣活著,即使最後真的站到了頂端,又有什麼意思?做過的事不會了無痕跡,夜深人靜時總會來找你。而且你道心不穩,也沒有站到頂端的那一天。”
蘭有雪冷笑一聲,“真難為你現在還有心思說我。”
安晉茂朝白得得道:“白姑娘舟車勞頓,先下去換件衣裳吧。”
那兩名婢女聞言立即一左一右地站在白得得身邊。
安晉茂又吩咐那兩名婢女道:“這位白姑娘有些頑皮,喜歡擺弄□□,你們伺候姑娘換衣裳時,可仔細些。”
兩名婢女點頭稱是,將白得得領(押)到了園子裡的朧月閣。
婢女捧出來的衣裳和白得得初遇安晉茂那天夜裡穿的一模一樣。白得得眯了眯眼睛,她可沒有心情滿足安晉茂的變0態心理,大腦飛速地轉著,隻想著怎麼逃。
而眼前的情形總讓白得得想起當初容舍在永生老祖手裡救下她時的樣子,那時候好像跟現在也差不多。隻不過現在容舍估計是顧不上她了,一心都撲在郭小蟲那兒了。
白得得吸了口氣,現在一切都隻能靠她自己了。好在這些人並沒製住她,也不知道她丹田還能用。那兩名婢女乃是魔王境的修為,也就是道修的孕神境,白得得還能一拚。
白得得先是乘機從如意珠裡拿出□□,剛朝兩名婢女灑過去,其中一名卻以閃電般的速度一把握住了白得得的手腕,從她手裡拿走了□□。
好快的身手,快得白得得幾乎沒看清楚,也難怪安晉茂會放心讓這兩名婢女來看守她。
另一名婢女則一把扯下白得得脖子上掛著的小爐子,“原來你還在用乾坤囊這種東西。”言語間頗有些輕視。
白得得好歹已經到瑤池域大半年了,也知道這樣高等星域的人都不再使用乾坤囊,而是像容舍那般使用時空縫隙作為空間了。
而安晉茂給白得得安排的這兩名婢女可不是隨便安排的,彆看她們修為不算特彆高,但一個具有極速天賦,另一個卻對空間波動異常敏感。不管白得得用的是如意珠還是時空裂縫,隻要有動靜,這名婢女就能立即找到縫隙並以靈符封閉。
不知道多少姑娘家都因為輕視這兩名婢女而吃過苦頭。
白得得的如意珠一離身,那兩名婢女臉上就出現了放鬆的神情,至少沒先前那般警惕了。
“姑娘還是快換衣服吧,少城主最是不耐煩等人。”其中具有極速天賦的藍衣婢女道。
白得得站在鏡子麵前,拒絕了兩名婢女脫她衣服的動作,氣嘟嘟地道:“把衣服給我,我自己穿。”
那兩名婢女也沒硬來,伸手將衣服遞給了白得得。白得得麵對著鏡子,看著鏡子裡的那兩名婢女,那兩人也正望著鏡子裡的她。神色輕鬆,就好似白得得是被拔了牙齒的老虎,一個魔師(築台)修為的人並沒放在藍衣姐妹眼裡。
白得得心裡冷笑一聲,她等的就是現在呢。聽安晉茂說□□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們定然有準備,所以也沒想動用□□,但是看藍衣姐妹一直很警惕,這才變了主意,果不其然,她的□□和如意珠被收走後,兩人的神經就鬆懈了下來。
白得得的手指輕輕地摸上自己的臉,那兩名一直盯著她看的婢女大概是覺得她動作有些奇怪,眼神也追著她手指的動作開始注意她的臉,再到她的眼睛。
就在同時,鏡中白得得的眼裡閃過一道詭異的光。
這是攝魂老祖的攝魂大法,或者說是被白得得完善過的攝魂大法,可以通過鏡麵控製人。她緩緩地從鏡前挪開,而那兩名婢女卻依舊還死死地盯著鏡麵,以為白得得依舊站在鏡子麵前。
白得得撫了撫胸口,鬆了口氣,這攝魂大法是她閒來無聊時折騰的東西。其實也不是無聊,在對付過高老太白得得就已經知道神識攻擊的厲害了,不過吞天法後遺症太大,但攝魂大法如果改進一下還是可用的。她和容舍鬥氣不修煉的日子,都在琢磨這些玩意,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