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器閣贏下這一局, 名聲可就更甚了,可以預見他家的生意至少又能增長百分之二十。
待眾人散去後, 白得得走進臻器閣,問掌櫃的,“剛才那位練姑娘還在嗎?”
“是得得嗎?我們樓上說話吧。”練紫霓從二樓探出個頭來。
白得得應聲領著南草上了樓。
“南草?”練紫霓這時才認出白得得身邊的人是南草,驚訝地叫出聲。
南草朝練紫霓笑了笑, “又見麵了,練大美人。”對美人,南草向來是不吝嗇溢美之詞的。
“你也在瑤池域?”練紫霓好奇地問。
“比你們先來好幾年。”南草道。
“那你聽說過我奶奶的消息嗎?”練紫霓道。
南草道:“沒有, 白長老的消息我也沒聽過。”
“哦。”練紫霓微微有些失望,隨即就恢複了正常,“不過你和得得能重逢那真是太好了。”
待寒暄完畢, 白得得才有機會問練紫霓,“紫霓,你什麼時候開始煉器的呀?”
練紫霓道:“其實在東荒域的時候,白長老和我奶奶就已經開始探索將縫織和煉器二道相結合了, 自從我奶奶失蹤後, 我經常翻看她的筆記,上麵就記載了她和白長老的心得, 後來我的靈種突破後, 正巧可以開始實踐煉織一道。”
白得得道:“這樣啊,我還以為是容舍教你的呢。”
練紫霓乍聽白得得直呼容舍的名字, 還有些不適應, 但旋即就想起白得得和容舍的關係不一般, 也就釋然了。其實白得得純粹是因為不再是得一宗弟子所以不肯再喊容舍為宗主。
“宗主當然指點過我。宗主學究天人,如果不是他指點我,我可能走不了這麼快。”練紫霓道。
白得得心想她就知道容舍舍不得不指點練紫霓的。
“這臻器閣也是得一宗的產業嗎?”白得得道。
練紫霓道:“對,都是宗主的意思,這樣咱們得一宗煉器堂的弟子也能有個實踐的地方。”
“我聽說臻器閣曾經為人量身打造過一件聖器,是真的嗎?”白得得又問。
練紫霓點頭道:“是,當初宗主為了替臻器閣打開局麵,親自下場煉製了一件法器。”
白得得和南草對視一眼,看來還真得求到容舍頭上。
“雖說你和得一宗鬨得有些不愉快,但是畢竟是一條藤上出來的,容舍應該會原諒你吧?”南草傳音問。
這個白得得可不敢確定,她也不知道是踩著容舍的哪條尾巴了,反正他橫豎看她都不順眼。
見白得得不說話,南草道:“想想你舅舅。”
這句話說到重點了,白得得隻能開口問練紫霓,“紫霓,容舍的行蹤你知道嗎?”
“我問問。”練紫霓一邊說話一邊拿出一個類似玲瓏盤的東西,很快她就抬起了頭,“宗主說他最近十天會在麗葉城。”
白得得一眼就看出來了,顯然練紫霓和容舍能實時聯係,她在容舍跟前可沒這待遇,真是越想就越沒勁。
南草狐疑地看著白得得那張陰沉得可以滴水的臉,心裡雖然有所懷疑,但是又不太能確定。
“謝謝你,紫霓。”白得得彆過練紫霓後便領著南草趕去了麗葉城。
南草道:“你和容舍是怎麼了?怎麼一提他你臉色就那麼難看?”
白得得橫了南草一眼,不說話。
“該不會是容舍沒看上你吧?”南草道。
白得得差點兒沒用眼睛把南草給瞪穿了,“說什麼呢你?他沒看上我,我還沒看上他呢。”
南草忙地點頭,“對、對、對,就他那長相,往人堆你一扔就找不著了。你要是看上了他,將來生個娃兒,多拉低你白家長相的水平啊。”
白得得雖然對容舍有一萬個不滿意,可是聽南草這樣說容舍卻又不樂意了,“膚淺。南草,好歹你以前也是個男的好麼,難道你覺得男人是靠臉吃飯啊?”
南草揚揚眉,一句話就把白得得的底給套出來了,不過也夠讓人下巴驚訝得掉地上的,一向瞧不起男女之情的白得得居然喜歡容舍,還沒被人給瞧上,嘖嘖,真是背後的大樹倒了,乾啥都不順了。
麗葉城雖然不如九霄城大,但要想在裡麵找容舍那樣平凡麵貌的人卻也不是易事。
南草替白得得酸不溜丟地道:“要是練姑娘在這裡就好了,隨時都能聯係到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