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道:“我就知道你還在為上次的話生氣。我打聽過了,說是不管多強大的男人,都絕對不能接受那方麵的打擊,我不該說不舒服的。我隻是,我隻是不好意思而已。”
白得得急急地道:“不是不舒服,是很舒服很舒服的。”
白得得拉住容舍的手,“可是我如果說舒服的話,似乎就顯得很不矜持。而且我也討厭你每次都拒絕我,才那樣說的,隻是為了找回一點兒自尊而已。”
如果說容舍能從白得得身上學到什麼的話,那就是這姑娘真的是什麼話都敢說,一顆心可以徹徹底底地剖開來給人看。
“你彆生氣了行不行?”白得得搖了搖容舍的手臂。
“我沒為那件事生氣。”容舍道。
傻鳥在外麵補充道:“才怪。”
“可是得得,你的身子太弱,而我的欲又太惡,我已經沒辦法保證能不傷害你了。”容舍道。
白得得不理解什麼叫“欲太惡”,“可是你沒有傷害到我啊,每一次你總是很小心很溫柔的……”
白得得說著說著突然反應過來了,南草也曾經吐槽過她的星體。“是星體的緣故嗎?”
“是。”容舍道。
白得得道:“可是就算我是星體,每一次也沒感覺多難受啊。而且陰陽修容花修複能力超強。”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為了一時之欲,而看著你受傷?”容舍道。
“但是你的自製力不是一直都很強嗎?”白得得不死心地問。
容舍苦笑,“得得,這世上沒人能麵對你可以有真正的自製力,正因為我做不到,所以才不願意嘗試。”
白得得嘟囔道:“可是我喜歡你啊,那種時候,我才覺得天地間就你我兩個人,而你的的確確是中意我的。”
容舍摸了摸白得得的頭發,“難道平時就沒覺得我中意你?”
白得得偏頭看了看容舍,“是啊,因為你總打擊我,讓我老覺得你看不起我。”
“你不是一向自戀得夠可以的嗎?你身上有哪一點是你覺得我會看不起的?”容舍問。
“比如不夠溫柔體貼?”白得得道。
“溫柔體貼的話,我覺得一個侍女可能更勝任。”容舍道。
容舍這般說,白得得就知道自己肯定說不過他了。她貼近容舍道:“可是我就是喜歡親近你怎麼辦?”她直接坐到容舍腿上,開始親他軟軟的嘴唇。
真是很奇怪,以前那麼冷的一個人,嘴唇卻出奇的柔軟溫暖。
容舍回吻住白得得,兩人像相濡以沫的魚兒一般,絞纏了好一會兒,容舍才將白得得的肩膀推開。
白得得其實能感覺到的,容舍最後抱她的手越來越緊,像是恨不能把她的舌頭連根拔出去似的。但他最後還是推開了她。
白得得喘著氣道:“我想出辦法了,你等著。”
白得得飛快地跑了出去,然後又跑了回來,“把你空間給我用用。”
所謂的空間,就是屬於容舍的時空縫隙,基本上修士的所有身家都裝在裡麵的。因此兩個人如果能毫無芥蒂地互相使用彼此的空間,甚至比彼此交換□□還更為親密無間。
容舍手把手地教了白得得如何開啟他的空間,白得得飛速地在他臉頰上啄了啄,“等著我。”
三日後的半夜時分,北德寺的後山產生了巨大的地動,甚至把煉器堂的郭世宗都驚動了。
“這樣大的異動,這新出爐的聖器怕是奪天地之造化了。”郭世宗感歎。
白得得此刻正滿心雀躍地捧著奪天地造化的一對聖環,獻寶似的捧到容舍麵前,“成了,你看。”
容舍還沒太明白白得得跳躍的思維,“用來做什麼的?”
白得得將容舍一把推到在床榻上,拉過他的手,以金環鎖在了牆壁上。“這金環名叫束仙環,就是神仙來了,也從裡麵脫不開的。”白得得說得很有信心,“而且我在裡麵還刻了神紋,你不用擔心的,以你的修為很安全。”
白得得所謂的安全是,“你這下就完全不用擔心會克製不住自己而傷害我了。”白得得一邊說一邊將容舍的另一隻手也鎖了進去。
傻鳥在窗外看得目瞪口呆,這難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施虐”?
白得得翻身騎在容舍身上,嘀咕道:“唯一不好的就是你用力不方便,隻能我自己辛苦一點兒了。”
傻鳥已經興奮得恨不能高歌一曲了,它偷偷地飛近窗戶,卻被迎麵扇來的窗戶葉給“啪”地扇在了鳥喙上,隻差那麼一點點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