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文洋洋灑灑地就簽下合同，道：“一簽就是十年的合同。”
“十年後，你可以解除合同。我想你還是高中生，我已經上交了申請，馬上就會下來的。”
郭澄忽然道，“小文同誌，你隻需要走一下程序，做一下一些高中畢業的試卷，你需要考一下。
還有報告東郊軍工學校的考試。
如果沒有過，這個我會安排人在這個寒假輔導你，幫助你通過考試的。”
歐陽文並不害怕考試，他上輩子就這麼過來的。
他也不拆穿，隻是笑道：“考慮得挺周到的。”
“之前的確是我們考慮得不太周到。我應該能夠想到就憑小文同誌的人品，其中一定是有誤會的。”
郭澄忽然麵含愧色地開口道，“對此，我向你表示道歉。”
歐陽文搖搖手道：“道歉就不用了，如果有個精神損失費的，這倒也不是不可以。”
“精神損失費，這個也不是不可以。”
郭澄忽然意味深長地笑著，“我想應該快到了。”
歐陽文笑著道：“我隻是開玩笑，不會真有吧？”
“精神損失費，是有的，但是，我給不了。後麵，你自然就會知道。”郭澄彆有深意地笑著。
白發老頭忽然麵色露出不太正經的神情來。
他輕微咳嗽，道，“除了精神損失費之外，我想跟小文同誌談談你直播間裡的航母設計圖紙的價值。”
歐陽文道：“郭教授，我們之前也合作過。
不管價格高還是價格低，你也知道價格是圍繞價值波動的。
我也知道國家現在不容易，價格，我就不說了。你報個數吧。”
“小子，你還真夠大方。”郭澄忽然心情不錯地開口道。
他一麵又重新拿出一份合同，一邊又拿出自己的手機屏幕給歐陽文看。
歐陽文看到的是郭澄的銀行存款。
郭澄過來之前跟郭毅鳴要的錢，兒子問了很多問題，比如為什麼要這麼多錢。
這錢花得值不值？父親有沒有考慮過後果。
郭澄一一對答如流之後，郭毅鳴就給父親打錢了。
郭澄拍拍歐陽文的肩膀道，“小夥子，我銀行存款總共就一百億多幾千萬而已。
我願意全部用來買你的那一個航母的設計圖紙。”
歐陽文一邊簽字，一邊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