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賀宗主當麵要給倆人許婚，纖凝都不乾。
靈淵的瓜，越吃越離譜。
通聞石上，都霸屏了。
賀楠辭抱了一會兒纖凝，總算是這口氣緩了上來。
嘗試著解釋：“你不肯說，一味的疏遠我，我猜跟雲旓恨我有關。”
“那天在明鏡山，你被你師哥扣押當人質，把我誆回去之後，給烏皓月上了輪回鏡。”
“他是我父君用我的一縷神識，放在五色石煉化出的石偶裡，造成和我一模一樣的人。”
“打算用他誘惑你，幫我們天宮對抗魔族。”
“那時候我們已經相戀，父君知道後，棄用了那個計劃。”
“但是人偶被偷走了。”
“纖凝，我不敢說雲旓恨我，百分百是誤會。”
“但我要真的對不起雲旓，存心欺騙她，會守著一個渺茫的希望，苦等四萬年嗎？”
“咱倆不能在同一個坑裡，栽倒兩次。”
“你不能又和上輩子一樣，先判我死刑吧？”
“你並沒有完全解鎖雲旓的記憶，那你就還是纖凝。”
“纖凝是賀楠辭的同修道侶，這事兒不能說算就算了吧？”
話說到這份上，纖凝聽明白了。
冷笑一聲解開腰帶，輕輕一抖，露出藕色小衣。
賀楠辭把纖凝繼續脫的手按住：“說事兒呢，不是來找你求歡的。”
“你男人就是再沒溜，也不能在你心裡正不痛快的時候，光想著快活。”
賀楠辭幫纖凝把衣服穿戴整齊，讓她挨著自己躺下。
瞧著纖凝乖巧地枕著他胳膊。
賀楠辭長出一口氣：“我都說這麼多了，你倒是說說你生氣的地方，我也好知道怎麼哄你。”
纖凝捂著頭，痛苦地說：“我頭很疼，感覺自己要分裂成兩個人了。”
“你不知道那種感覺，就是看見你就恨你，覺得給你一劍刺個對穿，都覺得便宜了你。”
賀楠辭把纖凝摟緊：“給我一劍刺個對穿，你心裡要是舒服些，就刺吧！”
“不枉咱夫妻一場，好歹我算是把實話問出來了。”
“為夫不是囚禁你，現在外麵太危險了。”
“你乖乖在書院念書，休沐時我來接你，咱要麼回家，要麼回清源山莊好不好？”
“書院這住處，周圍都住著女修們，咱倆在這親熱，怪難為情的。”
“那場大戰之後，妖族沒落了，南天門被你封了”
“東儀殿和西宸宮，再也不用來天宮朝拜，四萬年各居東西兩方。”
“三妄營和四極城的弟子徒孫們，大多淪為散修。”
“三界不是從前的三界了，從神族放棄了這片大陸，人性本惡的一麵就展現出來了。”
纖凝默默聽著，半晌才問：“你是給雲旓彙報現狀呢，還是給小徒講解現狀呢。”
賀楠辭苦笑了下：“不重要了，賀楠辭和靖川是一個人，雲旓和纖凝也是一個人。”
“咱倆還能躺在一個被窩裡，不容易，咱以後不較真了行嗎？”
“我是你的下級也好，你手下的將領也好，你師父也好，你仇人也好，都不計較了。”
“我畢竟是你男人，你不能始亂終棄吧？”
鬨騰了一大頓，天也黑了。
賀楠辭推了纖凝一把：“去給我弄點吃的回來，陪你吃完飯，我就得走了。”
“氣的渾身一點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