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尖利的女聲嘶吼著舉起大刀砍下,不防房門猛然掉落,朝她身上壓去。
女子頓時亂了陣腳,丟了刀倒向裡頭,額頭正好磕在八仙桌角,登時青腫老高。
“果然是你,秦丁香!”陸方海冷冷的聲音回響在她耳邊,秦丁香抬眼看去,背著光線的身影越發高大。
“你你終於來了。”秦丁香低下頭,隻拿眼角瞧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陸方海自是不吃她這一套,上前反扭了秦丁香的胳膊,用麻繩縛起。
秦丁香吃痛,不停哼哼唧唧,叫得人心煩。
“閉嘴,叫什麼叫。”範承義低聲斥道。
秦丁香嬌嬌弱弱說道:“好緊,太緊了,奴家好痛,煩勞官爺鬆一鬆”
“直娘賊。”陸方海罵了一聲,抬腳踹她:“好好走,再作妖,打暈了丟溝裡。”
伍小六“吭哧吭哧”笑道:“沒想到這餘三正,家裡還藏著這麼個妖精。刀也給她留著,也不怕半夜睡覺丟了性命。”
猜這秦丁香也是不得已委身於他,若有機會,說不得也要毒殺了他走人。
隻不知秦丁香使了什麼法子,竟讓餘三正在知道她身份的情況下依然收留了她。
紅顏禍水。
想到這,陸方海不禁打了個寒戰。
這般毒婦,便是說的天花亂墜,長得禍國殃民,自己也是不帶看一眼的。
餘三正在衙門裡看見陸方海幾人押著秦丁香過來,眼睛裡恨不得噴出火來。
陸方海自當瞧不見,向範昭複命。
範昭當即問案,因無人舉告,便由陸方海做苦主,狀告秦丁香毒殺杜家三口,自己便是人證,物證嘛,自在衙門裡就有。
隻是不管範昭如何問,秦丁香都是嚶嚶哭,道自己是冤枉的。
“大人明鑒,實乃那杜家大郎哄我歸家,又不肯明媒正娶我,我與杜家人鬨翻趁夜逃走,哪裡知道他們如何一家人都**呀。”
“大膽刁民,還敢滿口胡說八道!”範昭摔響驚堂木。
“大人,我沒有啊,冤枉啊!”秦丁香猶自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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