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鐵朗委屈的摸了摸後背,又笑了。
孤爪研磨貓貓無語,但還是認真道:“所以,要合作嗎?”
“哦。”
半空中兩個大小不一的拳頭相互碰撞,盟約立下。
*
悠閒的在大街上閒逛的來葉尾巴一甩一甩的心情極佳,和幼馴染們將事情說出口之後她像是放下了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鬆了口氣。
但是現在還沒有恢複健康的她還不想讓他們看到她脆弱的樣子。
想到這裡貓貓尾巴停止擺動,似乎有些傷心。
就好像當初,她生病了之後小黑和研磨手足無措的守在一邊,想碰不敢碰,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好像病的不止她一個人...
說起來葉和黑尾鐵朗,當初兩人在一起的原因其實和來葉對牛若心動的點類似。
彆看黑尾鐵朗一副不著吊好像有什麼壞心眼的樣子,似乎喜歡戲弄彆人,其實上當初才搬到東京的他是個徹徹底底的社恐。
和研磨有得一拚,彼時神宮寺家看碟下菜的保姆已經一個星期沒有來公寓添菜了,小來葉當時身無分文,餓得頭暈眼花倒在了家裡。
然後她被孤爪媽媽帶回了家,好歹也是鄰居,孤爪媽媽也知道隔壁家的孩子經常一個人,家裡大人聘請的保姆也很不負責任,那天她也隻是做了蘋果派想去分給隔壁家的孩子。
沒想到一直敲門卻沒人回應,但她清楚的記得隔壁家的孩子一直在家。
多半是出事了,孤爪夫人第一時間報了警,然後看到被警察帶出來麵色蒼白的一小團。
她長得很好看,白皙小臉上的睡顏看起來就像個小天使,但前提是她臉色沒有那麼蒼白,唇色發青,露出來的手臂好像輕易就會折斷。
她好像很沒有安全感,哪怕被人抱在懷裡也下意識縮成一小團。
沒有哪個當母親的人會希望見到自己的孩子變成這樣,起碼當時孤爪夫人除了慶幸自己發現得早之外更多的是生氣。
直到見到了她的‘家人’,說是家人,其實是派過來處理事情的員工,這位可憐的員工可能也沒想到自己某天要來處理神宮寺家邊緣人物的事情。
怎麼處理就成了問題,要是嚴懲萬一人家主家覺得他們小題大做呢?但要是什麼都不做,神宮寺家的臉麵又放在哪裡?
孤爪夫人在投身家庭之前也在社會上工作過,哪能不懂其中的彎彎道道,除了感慨造化弄人,她乾脆接過了這個燙手山芋。
“左右你們也想找人照顧她,不如讓她直接來我家吧。”她家肯定會好好對待新來的女兒捧在手心裡的,這句話孤爪夫人為了大家的臉麵沒有說出口。
一切儘在不言中,自覺甩下包袱的秘書遞給孤爪夫人一張銀行卡,然後扭頭將那位不儘責貪下主人財物,甚至陽奉陰違的保姆送上了法庭。
來葉從那天起成了孤爪家的一員。
一開始她和研磨兩個人,一個不愛說話,一個不想說話,湊在一起三拳打不出個屁來,具體怎麼破冰的來葉已經記不真切了,但在他們逐漸熟悉起來之後,研磨自覺的承擔了兄長的責任,成為了照顧人的那一方。
然後是黑尾家舉家搬遷到了這裡,初次見麵的黑尾鐵朗怯生生的躲在黑尾爸爸身後,和同樣躲在孤爪夫人身後的研磨半斤八兩。
來葉不同,她是被孤爪夫人抱著的,那段時間的她沉迷舉高高,自覺站的高俯視其他人顯得自己超級帥氣。
她發現黑尾鐵朗有兩個發旋,孤爪夫人好像說有兩個發旋的人比較聰明,研磨也很聰明,但他隻有一個發旋,她也悄悄摸過自己的,她也隻有一個。
所以這個雞冠頭很聰明嗎?
這個答案很快得到了揭曉,黑尾鐵朗要說聰明,他學習優異,排球也不錯,這麼看他確實很聰明,但是黑尾鐵朗也時不時會智商掉線,變成研磨和來葉眼中的笨蛋。
小黑好像不太聰明。
直到初中,身邊的少男少女早在荷爾蒙的驅使下湊到了一起,來葉和自家兩隻幼馴染沒心沒肺毫無所覺。
“感覺黑尾君很喜歡來葉醬呢。”
起因是同桌的一句感慨,說著無意,聽著進了心,她莫名無意識的觀察起小黑的行為。
隨後她發現小黑真的非常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