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藝人。”
“哦。”
喬凡娜見他不追問了,就準備鬆開他了,誰知她的腳跟剛回到地麵,季牧予就單臂箍住她的腰,把她提了起來。
“既然明天陪不了我,那今晚,我就不能太早放過你了……”
“你……你要乾什麼?”
季牧予湊到她耳邊,低沉著嗓音說:“當然是乾你。”
喬凡娜聽完,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噎住了一樣,不僅罵不了人,還漲紅了臉。
季牧予絲毫不囉嗦,另一手托起她的臀便把她抱起來,壓在了牆上。喬凡娜閉上眼感受他熾熱的親吻,從眉眼到唇瓣,從脖頸再到她最敏感的耳後區域,隨著身上的毛孔一個個澎湃,她的腦海中開始閃現出破碎的畫麵。
仿佛從前,她也曾以這樣的姿勢,和季牧予親熱過。
就在她分神的瞬間,季牧予的指尖挑開她身下礙事的小衣物,他的堅韌衝進她的身子,一次次撞擊,攪亂了她的心緒。
而她的腦海裡,卻像有一台放映機那般,她一邊和季牧予真實地做著,一邊欣賞著曾經兩人的情/色影片,這樣的雙重刺激,讓她迅速地到達巔峰,瀉了滿地。
她癱軟在季牧予身上,力氣已經去了大半,但季牧予可沒打算到此為止。
“這還隻是開始呢,寶貝。”
他溫柔地把她扔上大床,然後叫她側著身子,自己則睡在了她的背後。
他說:“來,換個你不那麼辛苦的姿勢。”
說罷,他的大掌抬起喬凡娜的一條腿,另一隻手也不閒著,鑽到前麵去,貪心地掌控著她的兩團綿軟。他的肌膚似乎燃著一層火焰,直叫喬凡娜承受不住。
她剛開始還隻是細碎地哼哼幾聲,像一隻動情的小貓咪,直到季牧予埋首在她的肩胛處吮吸,每一下都拈紅帶紫,唇齒和肌膚摩擦的聲音讓她聽了羞恥,但身體的反應終歸誠實,她喉嚨處發出的聲響也逐漸大了起來。
“彆怕,我們家隔音好得很。”季牧予服侍她的時候,還不忘抽空調戲幾句,“不要壓抑自己,我知道你很愛我的,對不對?”
喬凡娜想要給他回應,想要說那三個字,沒曾想,每每正要開口,季牧予都像是知道她的意圖似的,身下使壞加重了力道,他更加賣力地給她想要的,最好讓她說不出一個字。
這縱情的一夜不知是誰先喊的停,喬凡娜沉沉睡去後,再醒來天還沒亮。
她迷糊之中看了眼身旁的季牧予,赤/裸著身子,被子隻在關鍵部位蓋了一角,其餘的全裹在自己身上了。
她連忙整理了一番,幫他蓋嚴實了,才下床去衝洗身子。這一身的汗液和愛/液實在讓她有些窘迫和難受。
洗澡之後,漆黑的夜色有些淡了,她走到陽台,深吸了一口氣,樓下花園的芬芳飄上來,讓她舒服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正閉眼享受這天下唯我獨醒的暢快,卻有一些雜亂的響聲傳進了耳朵。
她睜眼四處尋找來源,恰好望見對麵海珊家有一盞燈大開著,正懷疑呢,聲響越來越大,聽起來很像打鬥的節奏。
該不是進賊了吧?
喬凡娜心下不安,想到自家大門處還有兩名保鏢值守,就急忙穿了件外套下樓。
“夫人早!”保鏢們齊聲問好。
“您這麼早是要出去晨跑嗎?這時候人少,不太安全,我跟您去吧!”
“不是。”喬凡娜看了眼隔壁的屋子,“隔壁好像發生了點兒事,你們過去提醒一句,請他們不要深夜喧嘩。對了,再注意看看有沒有哪兒不對勁。”
“好!您稍等!”
喬凡娜在花園裡坐著等了會兒,保鏢很快回來報告。
“夫人,他們讓我向您表達歉意。”
喬凡娜隻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不是進賊了吧?我在樓上還聽到了砸東西的聲音。是誰開的門?”
“是那一家的女主人。進賊不太可能,我們每隔15分鐘繞房子巡邏一次,今夜也沒看到有陌生人靠近。不過……我看那位女主人的臉上有些擦傷和紅斑,”
喬凡娜聽了這話,心中大致有數了。
應該是家暴。昨晚她看到海珊老公回來了,平時隔壁都安靜得很,沒想到她半夜醒來,還碰見這麼一出。
喬凡娜轉身進了門,但這心裡多少有些在意,於是她去書房拿了個信封和信箋,寫了一句話,交給了保鏢。吩咐他在海珊老公走了之後,再把這信塞進隔壁的信箱裡。
她寫道——如果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隨時可以找我,我是一名律師。
然後她留下了自己的門牌號。
做完這件事,她才安心回了房。走到自己床邊時才發現,有一個白晃晃的人兒,正靠在床頭,滿眼邪意地瞪著她。
“你怎麼醒了?”她爬上床,自覺鑽進他的臂彎。
“休息了兩小時,可以繼續了。”
“什麼?我們才睡兩小時?”喬凡娜愕然抬頭,隻見季牧予挑了挑眉,情/欲躍然而上。
他可不是說說而已,喬凡娜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欺身壓去,直攻她最敏感的部位。
喬凡娜瞥見他越來越往下走的腦袋,驚叫道:“我中午可還要出去工作,你放過我行不行?”
“以前不是很喜歡勾/引我嗎?這就是代價。”
“那……那時我怎麼知道……你這麼沒節製……”喬凡娜吞吞吐吐地說。
臥室的擋光玻璃讓屋內依然漆黑如夜,隻有一盞暖黃的落地台燈亮著,喬凡娜已然紅透的臉蛋,被映成了鮮嫩欲滴的橘色,季牧予恨不得攀上去啃咬一口。
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她明天約了人,麵子上還是要保持乾淨的。
不過……
喬凡娜看他死死地盯著自己,也不知在打著什麼壞主意,她更不好意思了:“你看著我乾嘛啊?”
季牧予輕聲一笑,又覆上她的脖子和鎖骨,留下了幾處愛的痕跡。
這樣無論哪個不識貨的看了,都該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他們能肖想的。
季牧予的這些心思,喬凡娜也是在見了那人時才曉得的。
而此時,她隻顧著專心勸說他,以身體為重。
可他卻說:“既然中午才走,那就陪我到最後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