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束與季牧予兩人相互來了幾個回合,最後還是方束輕抿一口咖啡,最終步入了正題。
方束率先開口打破平和:“能和我說說你是怎麼救下小柒的嗎?抱歉,我無意冒犯,但我知道,她就是我的未婚妻,林乙柒,我雖然慶幸她還活著,我知道是你救了她,你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方束想了想一邊說著,一邊有繼續道:“可我還是不得不來美國找你,我想知道,在那場車禍過後,她是怎麼成為你的妻子,忘記我們的存在。我想知道,她這麼多年,可曾有記起過我們的曾經,隻要一點點就好。我想知道關於她這些年的一切,我沒有參與其中的一切。季先生,我知道你聽的懂我在說什麼。”
方束望著季牧予一成不變的神情繼續說道:“也知道,您一定知道我們的關係,我希望您能告訴我,請不要隱瞞,這對於我來說,真的很重要,如果換做是你,我相信你的心情一定和我是一樣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因為我們是一類人。”
季牧予輕笑了一下,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他知道他是躲不過去的。隨即輕笑了一下,望著窗外行走的來來往往的人們,神情深邃帶著滿滿的回憶道。
隨即季牧予出言道:“你猜的沒錯,喬凡娜,確實就是林乙柒,她在那場車禍後,大腦遭受了重擊,又嚴重的受了刺激,她不記得我,也不記得你,我曾對她提起過你的名字,可她思索片刻,終究還是搖了搖頭,告訴我她並不認識誰是方束。她徹底忘記了你。”
季牧予不管對方如何不把他的身份放在眼裡,更不管他方束在丹楓是個什麼角色,但還是將塵封了多年內秘密一口氣全部說了出來。
他不管方束的神情有多麼震驚,還是照說不誤:“當年你對她所做的一切,大概讓她傷透了心,隨意聽到你的名字,她便會感到很煩躁。在那之後,她在醫院休息了很久,她像是在睡夢中又將你遺忘了很多遍。”
季牧予一邊說著,腦海中想起的都是林乙柒在醫院度過的那些讓她痛苦的日子。
他望著方束的眼神也慢慢轉變為哀怨:“她無數次追問我,我是誰,我每次都會告訴她,我是她老公,在她出院不久,我們就補辦了婚禮,她喜歡做自己的事,喜歡粘著我,喜歡工作,我都依著她。她想學習,我便支持她去做她自己喜歡做的事。”
季牧予在心裡想,自己給她的一切,是他方束當初跟本給不了的。但嘴上卻繼續著道:“本來以為,在回到丹楓時,她不會在遇見你,可她喜歡工作,我就把明徽給她讓她自己打發時間,可是她工作起來,就會認真起來,她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我很愛她,她也很愛我。”
聽到季牧予的話,方束一股怒氣險些冒出來,忍著自己沒有衝上去對著季牧予的臉來上一拳,但還是覺得壓抑:“季總這麼做,當真覺得合適嗎?”
他的憤怒季牧予感覺的到,但眼前的人所呈現在他麵前的,卻讓季牧予感覺可笑。
方束怒視著季牧予,憤恨著大聲吼道:“林乙柒,她是我方束的未婚妻,這一點我不相信季總不會不知道。可你為什麼要趁她失憶,忘記我時,占了屬於我的位置,這麼多年來,你的良心真的存在嗎?不會感到不安嗎?”
聽了他的話,季牧予終於爆發了,他同樣吼著道:“你們兩人隻是未婚關係,即使是未婚妻,那又如何?我是占了原本屬於你的位置,可那又怎麼樣?方束,你捫心自問,你當年到底是如何對她的?”
想想這些,季牧予就來氣,恨不得讓整個方家來給自己的老婆出氣:“你千方百計的算計她,踐踏她的尊嚴,將她當做備胎,甚至是代替品,她到底哪一點對不起你,你要算計她至此。你口口聲聲喜歡她,甚至愛著她,可你都做了些什麼?”
看著眼前的人,季牧予當真要失掉了自己一直以來的風度,想要出拳徹底打醒他:“方束,不要在我麵前裝情聖,你沒有資格。她待在你身邊,你隻會給她帶來無窮無儘的傷害,你甚至就連嶽言都不如。當初是你說喜歡誰也不會喜歡她,是你親手將她推給嶽言,而她漸漸也認為嶽言比你好,她甚至伸手為嶽言報仇,可你呢?方束,你又為了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