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束輕輕拍了他一下後背,有意調笑著的道:“要抱抱嗎?今天特例,給你個抱抱!”
他的話剛落,便被季寒熊抱住了,隨即出言道:“哥!我真的可以嗎?”
“臭小子,沒問題的,這段時間功課做得足,不會有問題,放心,哥在你身邊,不要擔心,你還有我呢!自信點!走了,我們進去。”
季寒重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緊張的情緒儘可能的平緩一些,隨後挺起自己的身體,對著會議室的門,推了進去。
麵色看似從容不迫,淡定的一批,此時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有多慫。如果方束沒有站在他身邊,他可能要被今天這陣仗嚇到暈過去了。
可他沒想到的是,當他推開門的那一刻,周圍聚集到他身上目光,卻都有一種震懾心靈的感覺。
那些坐在那裡的人,都像是一瞬間對著季寒產生了一絲錯覺,仿佛看到了季牧予的存在。
季牧予給他們的感覺冷然的氣質讓他們不敢有絲毫的逾越和背叛的心,但季寒不同,他們雖然都是哈斯特的人但對於從小看到大的季寒,多少還有幾分了解。
季寒從小頑劣,對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完全不解,而季寒在他們眼裡卻隻是一個什麼都沒穿的光腚娃娃,不足為懼。
在進來之前,方束叮囑他,讓他學著他哥平時的樣子,拿出氣勢,將自己就當成是自己的哥哥,坐在那裡可以簡言少語,如果實在無法回答對方的刁鑽問題,隻要向他遞個眼神就好,剩下的他來看著辦!
得到了指示季寒的心裡有了底,從進門的那一刻,他就將自己佯裝成了是自己的大哥季牧予,一路下來,一直坐在會議室的首位。
然而剛坐下沒多久,耳邊便傳來不知死的聲音。那聲音聽在季寒耳中著實刺耳。
季寒冷眼看過去,出言道:“克比爾,今天你是因為什麼來到這裡的?為了哈斯特嗎?”季寒用了標準的美式英語看似毫無痛癢的詢問卻像是拿捏住了他的歪心思。
而那個被喚作克比爾的人,像是有恃無恐般的出言道:“如果我說是呢!有何不可嗎?閣下!”
季寒冷笑一聲道:“來到這裡的人,百分之九十以上,對我哥繼承人的位置都敢興趣。在這裡麵的我也包括在內,所有人都是都提倡民主嗎?可以!我接受,隻是在那之前,我要讓你們看一些東西。之後,你們在決定要不要參加這次選舉,坦白說,我哥在的時候,你們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對抗,現在他離開了,你們這些人所謂的忠心,卻都喂了狗了。你們的忠心未免太廉價,而我恰好不需要你們這些廉價的所謂的忠心,這讓我仿佛在飯桌上看到了一坨屎還要讓我惡心。”
季寒突然起來的發揮,讓方束頗感滿意,他那顆懸浮著擔憂的心也緩緩的放了下來。
眾人聽到對方的話,麵色都有了些變化,但還是堅持己見的出言道:“季寒你沒必要說的這麼與眾不同,現如今你哥哥不在,你就像個光屁股娃娃,中看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