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方束微微彎下身去,看似謙卑的不失禮貌的樣子,伸出自己的衣袖佯裝要給對方擦汗。
嘴中卻是明知故問著道:“哎呀!季先生這是怎麼了?額頭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啊!讓晚輩來瞧瞧,怎麼會這樣呢?剛才可沒見您這般樣子啊!你可好好的,彆嚇著晚輩啊!”
方束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自己的衣袖作勢要給對方擦汗。被喚作季先生的人,在聽到對方的話,更是冷汗不停的流。
隨即方束又掃視了一圈會議室的眾人,各個都是如同那位季先生一樣,額頭上都有些許冷汗冒出。
方束輕笑了一下,隨即道:“各位!是會議室的房間太不透風,太熱了嗎?怎麼大冬天的,還是這麼容易出汗啊!勸諸位,等會議結束,你們可得好好的請醫生來家裡好好看看,不然小病還好,要是大病可就不得了了啊!”
“你!”其中有一人突然站起來,手指著方束隻說出一個你字,卻在下一秒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季寒見狀,向著那人冷言掃視一番出言道:“怎麼?你還有話要說?要是有話,我可以給你時間,但如果要讓我聽到不該聽的,不要以為我不是我哥,就使不出我哥的手段出來,要知道,我可是他一手帶大的,耳語目染也該學會很多,再有我哥就我這麼一個寶貝弟弟,他那些手段不交給我,還會交給誰呢?”
季寒冷笑著望著站起來的那個人,眼神看似慵懶不可一世,但眼睛中的精芒卻讓眾人不得不懷疑,季牧予是不是真的將自己手裡所有的一切交給了季寒。
季牧予的手段他們是知道的,在那幾年季家的人接連離世,讓季家和整個哈斯特都為之動蕩,可就是那時,他們見識到了季牧予的鐵血手段,和殘忍的讓人無法直視,如同一個不用自己操刀卻能輕易的將你逼死在絕路上,永無翻身之日,每天都被季牧予支配的恐懼,讓他們根本不敢有過多的大動作,但一些小動作,他們以為季牧予不會知道。
但現在看來,裡麵依稀的記著所有的重要事項,與其說手上的是項目資料,不如說是可以將他們踩在腳下的所有證據。
這如同當年季牧予的鐵血手段如出一轍,現在看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於會議室裡麵的眾人的表情,方束很滿意。而去掉他們的話,最合適的人選,方束也讓人找好了可以代替他們的人。
雖然多多少少還會有他們的家人有所聯係,但方束能找到的都是被家族的人最不被看好的人才。
不為強權,不為利益,想做出一番事業和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的人,不在少數,用人在精,而不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