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是大變態?可你分明就是在勾引我,欲拒還迎,我滿足你就是!”
方束說完把他身上欲露未露的睡袍徹底脫了下來,裡麵未著絲縷,林乙柒被嚇得急忙側過頭不敢看,還把眼睛閉得死死的,連魚尾紋都擠了出來。
方束看她這副嬌羞的樣子,無聲地笑了。
她以為方束就要開始對自己強攻猛擊了,可他居然溫柔地吻上了她的脖子,那是她從未感受過的溫柔.
他的呼吸沿著脖子一路移往不斷起伏的胸口,時而舔舐時而吸吮,閉上眼睛後,她身體上的奇妙感受成倍放大,原本僵硬的軀體也逐漸軟了下來,當他每次停下又再次貼上來的時候,她本能地微微抽搐,這讓她感到非常不安。
方束的手指不慌不忙地解開她的病號服,他把她的內/衣慢慢推上去,靈巧的舌頭開始繞著她的俏麗山峰一圈圈向中間逼近,林乙柒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他帶走了,自己再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沙啞迷幻的聲音罵他:“方束,我討厭你!我恨你!……啊!不要脫我褲子!!!”
……
一場毫無預兆的深夜運動之後,林乙柒又睡了個大懶覺。她從床上坐起來時,方束已經在沙發上處理滿桌的公務。看他衣冠楚楚的樣子,林乙柒由衷感歎,斯文敗類、人模狗樣這種詞簡直是為方束而造。方家人的智慧也是無敵,之所以取名叫“束”,就是想克製他的禽獸天性吧?哼!臭不要臉的!
“你這麼看著我,是因為昨晚沒儘興嗎?”方束一邊說話一邊在合同上洋洋灑灑簽下自己的禽獸大名,隨後放下手中的筆就起身走了過來。
“你不要過來啊!不許靠近我!”林乙柒的眼珠子四處轉悠,企圖找到一樣能上手的武器自衛,同時嘴上也不忘警告他,“你這樣趁人之危,是犯法的知不知道?法條不用我背給你聽了吧?自己心裡沒數嗎你?勸你莫知法犯法!”
“為了你我犯的法還少嗎?”方束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低頭看了眼表說,“反正營養師已經等了你兩小時,我覺得她也不會介意再等兩小時!過來!”
方束就不信她是一隻睡不熟的白眼狼!從小到大,沒有哪一樣東西是他想要卻得不到的。隻要最後林乙柒能夠完全屬於自己,他可不會在意是通過什麼樣的方式把她降伏。
林乙柒見他過來立即縮到床頭角落去,她用目光探遍了整間屋子也沒看到武器,於是乎故意猛然大叫一聲,驚得方束眉頭皺起,隨後就見她從床上跳起飛速衝向洗手間,關門反鎖的動作一氣嗬成,方束萬萬沒想到,他會讓林乙柒就這麼赤條條從他眼前溜走了。
正當他發愣的時候,緊接著又一聲尖叫從洗手間裡傳出來,方束得意洋洋地把雙手插進褲袋,看來她已經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是什麼模樣了,方束難得省下了欺負她的力氣,轉身出去叫小泰把營養師帶來。
營養師在分析了兩人的身體質素後,開出了針對性的食譜和保健品,還特意叮囑方束,說他們兩人正處在生育力最強的年齡,隻要肯努力,很快就能懷上。
……
“拿到母帶了嗎?”
江子彥最為人稱讚的柔和下巴弧線,此時正緊貼著電話微微起伏,原本辨識度極高的磁性嗓音,在這間足夠寬敞的公寓裡卻激不起一點回聲。
公寓裡沒有開一盞燈,在月光的映襯下,他淺淺的黑色胡渣破壞了那張臉上濃濃的少年感,使他一夜之間滄桑了不少。
他將杯中的龍舌蘭倒入大半在口中,含了一會兒後才粗暴咽下,這個動作他自己都數不清重複了多少次。
手邊的另一部私人手機不停震動著,看見上麵那個再熟悉不過的名字,他現在卻沒有接起電話的勇氣。是他愧對了他,是他把心愛之人推到了公眾的麵前,承受一個素人本不該承受的罵聲和指責,但他自認他們沒有錯,錯的隻是那個始作俑者,他發誓要讓那個人付出代價!
“輾轉了至少十人,三個攝像頭的母帶都拿到了。不過……你確定要這麼做?這件事成了,你可能也毀了。”
江子彥從未笑得如此淒涼:“嗬~我難道不是已經毀了嗎?”
“子彥,公司還沒有宣告要雪藏你,我們再一起爭取一下吧?”
電話那頭的人自從江子彥著手做這件事情開始,就從沒放棄過勸他迷途知返,可他心意已決,誰也攔不住。
“就今晚吧,我不能再等了。具體細節就按我跟你之前商量的來做,12點以後開始鋪網,不能讓他們有所準備,也不要在整點發,太刻意。”
“嗯,我知道!”
“還要一件事,我寄了一支錄音筆到你家,我現在行動不方便,你替我去見個人。”
“好,你說。”
“沈安穎的助理,林乙柒。”
“她的助理?我最近看到她都是一個人帶著司機跑通告啊!她助理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
“我會把她的號碼發給你,你約她出來見個麵,把錄音放給她聽,她會幫我完成剩下的安排。”
“這……靠譜嗎?你現在可是在風口浪尖上,要是她借此機會出賣了你,你怎麼辦?”
江子彥沉默少許,望著天上的月亮輕輕說道:“我現在也隻能相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