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蹭得有些癢了,輕輕笑了一聲。
隻是善逸現在已經無暇去關注這好聽的低笑聲和花美麗的笑顏了,他的眉緊緊皺在一起。
“麻煩了,禰豆子可是鬼啊,這下麻煩了……”
這句話自然也落入了花的耳中,她摸了摸肩上黑鴉的羽毛,道:“善逸可以和我講一講具體的事情嗎?”
我妻善逸簡單幾句向花介紹了情況,桑島花不停點頭。
變成鬼但仍然保留了人類情感的鬼,和為了讓妹妹重新變成人類而加入鬼殺隊的哥哥嗎?
有光打在桑島花的臉上,她抬頭,看到東方如同有火花燃燒的天邊。
天亮了。
*
柱合會議
“連善良的鬼和邪惡的鬼都區分不了的話,就彆做什麼柱了!”
桑島花來到這個庭院時,聽到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她循聲望去,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少年的紅發紅眸。
夢裡的那個人也是這樣的發色和瞳色啊……
桑島花很快回過神來,注意到了少年臉上的傷口和憤怒的神情。目光落到那個木箱以及從木箱滴落到地上的血液時,花隱約明白了點什麼。
站在下方的蝴蝶忍第一個注意到了花的到來。
桑島花是和主公一起來的,在來到這裡之前他們已經談了段時間。
花將自己對鬼這個生物的猜測告訴了這個鬼殺隊的主事人,一並告訴他的還有自己的能力,尤其是治愈之力。
在沉默了一會兒後,這個白發的男人把鬼舞辻無慘的事情告訴了她。
那個一切罪惡的起源原來便是一個體弱的人類,因為吃了一種藥所以變成了不能接觸陽光,需以人類為食的生物,即為現在所稱的鬼。
這無疑佐證了花的想法:變成鬼的人或許是受了病毒的影響,導致身體發生了變化,而若是將此病治好,重新變成人類也並非不可。
現在看來,用中毒這個說法或許更好。
時間拉到現在。
自聽到花那句“或許可以將鬼便回人類”後,蝴蝶忍的心緒就不曾安下,現在看到主公和花一同出來,她猜出兩人已經討論過這件事,可從主公的臉上她卻不能窺得情況如何,下意識便焦急地看向花。
少女的注意力正放在手被綁在背後的少年身上,除卻他那另她眼熟的發色瞳色,善逸的話到底還是給她留下了印象。
“花,我能感覺的出來,炭治郎是個很溫柔很溫柔的人。”
而現在,這個溫柔的人正咬牙切齒,用凶狠的目光盯著他麵前臉上布滿疤痕的男人。
“他就是炭治郎?妹妹是鬼的少年?”
花開口時,所有人的注意都被這個陌生的少女吸引了。
柱合會議這種場所,炭治郎這個特使情況還可以理解,可這個看上去沒有一點力氣的嬌弱女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是什麼特殊情況嗎?
心直口快的炎柱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主公示意稍後解釋後,轉向了花,問道:“你是想?”
花輕輕點了點頭。
她還記得,善逸說了,這個叫作炭治郎的少年一直在找把妹妹變回人類的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銷假銷假!我也沒想到能在十二點前碼出來QWQ,今天不請假了,所以明天還是單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