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最近忙不忙?”電話一接通,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了過來。
“你是?”劉成愣了下,隨後有些尷尬的問道。
“我的大兄弟啊,連我的電話都沒存?我是安委啊!”安委故意弄出一副不高興的架勢道。
聽到了這兒,劉成先是怔了下,隨後他也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
“哎呀,安哥啊,這事兒怪我了,回頭我就把電話號碼存上。安哥有事兒啊?”劉成趕忙說道。
“明天我生日,我合計讓你過來一起熱鬨熱鬨!你要是沒啥事兒,到時候跟著二本子一起過來吧,正好也給你介紹幾個新朋友”
雖然幾個月前,劉成通過二本子在飯局上認識了安委,而安委對自己也是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但時間一長,劉成倒也是把安委忘的差不多了。雖然那一天安慰說了很多“場麵”上的話,但實際上劉成根本就沒當回事兒。
不過顯然,人家安委是真的把劉成“記住”了。
“行啊,那咱們明天見唄,我也挺想安哥您的。”劉成趕忙說道。
隨後劉成又和安委說了幾句客套話,而安委電話一掛,劉成也就把電話打給了二本子,隨後倆人也就約定明天一起去省城。
不過在電話掛斷之前,二本子卻突然來了句:“記住了,明天去了省城少說話、多喝酒。明天去的大人物太多了,咱們都得夾著尾巴做人。”
時間一晃兒就到了第二天下午,而劉成從單位回到家換了身衣服就準備直接去省城。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防盜門外麵響起了開鎖的聲音,而劉成一回頭張濤和張浩就從外麵走進來了。
“張濤、張浩,你倆咋來了啊?”劉成一看是自己的兩個兄弟,他也滿臉笑意道。
劉成搬到廠長樓後,他也就把鑰匙給了倆人一把,而平日裡這倆人也時常陪劉成睡一晚。
“今天廠子的活兒都乾的差不多了,我倆合計到你家看會兒電影、喝點兒小酒。”張濤一邊把指了指手裡的熟食,一邊笑著說道。
自從龍興機械廠成立後,張濤的腰板就算是拔得溜直。雖然機械廠的老板是田老頭,但因為田老頭的事兒多(田老頭負責跑外),所以平日裡就是張濤帶著工人乾活。
所以張濤現在不但掛了個副經理的頭銜,而且手底下十多個工人都歸他調遣。
而張浩作為張濤的副手,這小子也算是開始走了“正路”,平日裡活多的時候,張浩也能勉強獨當一麵了。
再加上田老頭最近連續給兩人分了兩回“紅”,所以兜裡有錢的兩人現在也覺得自己不含糊了。
“我一會兒得去省城,你倆自己吃吧。”劉成笑著說道。
“彆啊,我倆好不容易弄倆外國的動作片,我還準備咱們一起欣賞呢。”張浩一邊從兜裡拿出了兩盒錄像帶,一邊有點兒著急道。
有句話叫做近朱者赤!以前張浩這小子腦子裡想的就是揚名立萬,遇到點兒事兒也經常是腦子一熱就犯虎了。
但自從張浩跟著張濤混在一起後,這小子倒也是逐漸成熟起來。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因為張濤實在是太“好色”了,所以連帶著張浩都跟著有點兒走下坡路了。
而最近倆人有錢以後,他們更是隔三岔五就去足療一條街瀟灑一番,可以說張浩算是被張濤徹底同化了。
不過在女人方麵,倆人多少還是有點兒區彆的。
張浩就是有點兒缺女人了,而對於他來說,隻要能解決需求就可以了。
但張濤想的就有點兒複雜,他想的就是“玩”,按照他的說法是——我這輩子一定要乾100個良家女人!
而臭味相投的倆人也算是相見恨晚,平日裡倆人更是經常前後涮鍋,然後回家仔細分析。
“我就不看了,晚上你倆願意看啥就看啥!不過說好了,聲音彆弄得太大,這樓裡住的可都是大領導。”劉成一邊往外走,一邊叮囑道。
在前世,孫濤因為一直沒啥大出息,所以這小子還真就沒弄出啥羅亂來!所以在劉成的潛意識中,張濤不是個壞人,而他也乾不出啥惡事兒來。
但劉成卻忘了一件事兒,男人有錢就變化,而有了錢的張濤,他骨子裡的惡魔也逐漸開始扭曲了張濤的人生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