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年代都有“癡情種”,而劉大誌就是其中一個。
當初劉大誌認識徐娜的時候,他和老婆弄了個燒酒的小作坊賺了點兒小錢。
老婆雖然長得一般,也沒啥文化,但她對劉大誌確是百依百順。再加上她還給劉大誌生了兩個兒子,這日子也算是過得蒸蒸日上了。
但結果劉大誌放著好日子不過竟然和徐娜搞上了,隨後他也就乾起了拋棄妻子的勾當,而他更是替徐娜把兒子送進了大學。
但是這十來年隨著小酒廠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反倒是徐娜的工資越來越高,兩人似乎就沒有了所謂的話題,而徐娜更是天天都往舞廳裡跑,甚至徐娜也提過一次分手的事兒。
劉大誌這人本來就“虎”,而且他更是覺得自己為徐娜付出了一切。也正是如此,那次徐娜提出離婚的時候,劉大誌不但差點兒把她腦袋給剁下來,甚至他還揚言要殺了徐娜的兒子和孫子。
就這樣,徐娜躁動的心被按住了,日子也就變得平靜起來。
後來劉大誌的“酒廠”徹底黃了,而他也打起了零工,而他也過上了用酒精麻痹自己的日子。
劉大誌最近認識了個“酒友”,這人自詡是私家偵探,因為這哥們出手大方,所以兩人也就熟絡了起來。
自從劉大誌“倒了黴”後,他身邊就再也沒有好哥們了,再加上“酒友”特彆仗義,所以兩人也就變得無話不說起來。(酒友誰啊?田老頭唄)
就在今天,田老頭突然找到了他,並且拿出了這麼一遝照片出來,而一向以為家庭和睦的劉大誌就突然“瘋了”,如果不是田老頭拉著他,估計劉大誌直接就能把徐娜給剁了。
最終田老頭也把徐娜和何偉的奸情一股腦地講給了劉大誌,順帶著田老頭還給他出了點“建議”,因為劉大誌對田老頭格外信任,所以田老頭的每句話都說到了他的心坎裡。
劉大誌雖然斷了殺人的念頭,但他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做了如此苟且的事兒!尤其他一想到自己花錢幫著徐娜把孩子養大了,他就越發的感到崩潰。
“按照你的意思是,這事兒就這麼拉倒了?我他麼活該當活王八!”劉大誌帶著哭腔道。
“老哥啊,誰犯錯誰受懲罰!動刀動槍那是沒本事人才乾的事兒啊!”田老頭看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沉思的劉大誌,他也笑嗬嗬道。
“那你說這事兒該怎麼辦,我心裡憋屈啊!”劉大誌激動道。
“老哥啊,你說你現在這條件,你要是真和嫂子分了,以後的日子該咋過啊!咱們現在要做的不是把這個家給鬨散了,而是讓這種事兒以後不再發生,順帶著把你失去的尊嚴找回來啊!”田老頭拍著劉大誌的肩膀道。
“把尊嚴找回來?”劉大誌若有所思道。
“是啊,那人不是偷了你的媳婦們!我都幫你打聽完了,隻要你媳婦咬住是被強乾的,那麼她的情婦就得蹲監獄。監獄那地方你還不知道嗎?壞蛋進去都得掉層皮,更彆說那種細皮嫩肉的小夥兒了。而且你想想,他因為這事兒進了號子,他的老婆孩子怎麼做人啊?”田老頭道。
“你說得對,他讓我戴綠帽子,我就讓他家破人亡!”劉大誌拍著桌子大聲喊道。
隨後田老頭又給劉大誌出了點“主意”,隨後想通了的劉大誌就醉醺醺地從飯店裡離開了。
“我他麼的可真缺德啊!想著劉大誌臨走前還對自己喊道“謝謝哦”,田老頭也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
回到家後,劉大誌就按照田老頭交的戲碼先是揍了她一頓,隨後他就拽著徐娜的脖領子要去兒子家評評理。
“你他麼的不是不要臉嗎,我今天先讓你兒子、孫子知道你是什麼個貨色,明天我就讓你學校的同事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劉大誌一臉像拽死狗一樣地拽著徐娜,一邊大聲嚷嚷道。
徐娜本來就要麵子,而她這些年更是一直在兒子麵前弄出一副“好母親”的模樣,所以她一想到劉大誌要乾的那些事兒,她就恨不得一頭撞死。
尤其當劉大誌說道要把這些照片往他孫子的幼兒園裡扔的時候,徐娜當即就哭道:“大誌啊,我求你了,你讓我做啥都行啊,隻要你肯原諒我,我現在立刻從樓上跳下去都行!”
“做啥都行?你確定!”看到徐娜真的和酒友說的一樣“上了套”,劉大誌也繼續按照劇本往下演戲。
“確定,我確定!隻要你原諒我,我怎麼都行!”徐娜一臉堅定道。
“好,既然你想好好過日子,我就給你指一條明路吧!”劉大誌一臉陰森的指著照片上滿臉享受的何偉道。
不過此時的何偉卻並不知道天就要“塌了”,而他反倒是在家裡一遍遍地練著明天在新單位歡迎會上的“開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