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病的這段時間,汪婉婉就差點兒住進劉成家裡了,因為這事兒汪政竟然和汪敏大吵一架,大體的意思就是他覺得汪敏太慣著汪婉婉了,當然他作為老父親也覺得汪婉婉被劉成給“帶壞”了。
要知道汪婉婉今年才高一,結果兩人就又親又抱的,這事兒換做哪個老父親的心裡都不是滋味。
“二哥,你怎麼也跟著彆人一樣瞎說話啊!我倆那是不可能的事兒。”劉成當即就急道。
“怎麼就不可能了?我看婉婉對你倒是挺上心的!你倆要是在一起了,我倒是覺得挺好的。不過你以後就不能叫我二哥,要叫我小姨夫了啊!”江波打趣道。
“二哥啊,我說了多少次了,婉婉現在小,她的思想單純,等她長大了就不會這麼胡鬨了,而且你覺得我是那種不要臉的人嗎,她在我心裡就是個孩子!”劉成也趕忙說道。
是啊,劉成雖然這一世也才21歲,而他和汪婉婉的年紀差距也算不得大!但是劉成前世可活到了40多歲呢,所以即使重生一年多了,劉成的思想依舊很是老舊。所以在劉成心裡,他是一直把汪婉婉當做侄女來看待的。
所以當劉成知道自己“失憶”時乾的那些“不要臉”的事後,他更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江波也不知道想到了啥,他表情怪異地看了眼劉成後就低頭喝茶了。
“對了,我聽說何偉的案子判了?”劉成轉移話題道。
“是啊,聽說昨天判的,好像判了4年半!據說那女的把一個帶著精斑的內褲拿出去當證據了!我他麼的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何偉怎麼這麼重口味啊,那女的年紀都能當他媽了!”江波估計是想到了徐娜的模樣,他一邊說一邊渾身打了個機靈。
“4年半?真巧啊!”劉成一想到自己前世也被判了四年半的時間,他也不由自主的說道。
“巧?哪兒巧了啊?”江波怔了下,隨即忍不住道。
“我以前有個朋友犯了這種事兒,也是判了這些年頭。”劉成生怕被江波發現什麼端倪,所以他也急忙轉移話題道。
隨後兩人也就聊起了最近1廠這邊發生的大事兒小情。
第一件事兒,關於環城煉油廠的後續工作。
因為涉及1廠這邊的工業用電,所以由油田牽頭,廠裡麵也就對這事兒進行了調查。
最初吳勇死活不承認自己和這事兒有關係,隨後他更是把責任全都推給了一個采油站長。而這名采油站長也不是白給的,他當即就拿出了一份吳勇吩咐他“照顧”曲上進的錄音材料。
有了這個材料後,吳勇也就百口莫辯了,再加上這小子辦事兒“不講究”,所以私底下更是不少人都在暗中罵他。
雖然吳勇早就找了不少人、拖了不少關係,但最終他不但被撤職了,而且還直接開除公職了。
雖然明眼人都知道吳勇這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兒,但因為沒有具體證據,而廠裡也不想抓著不放,再加上吳勇的關係也找到位了,估計這事兒也就這樣了。
第二件事兒就是廠機關的大廳又弄了個馬踏飛燕的石雕出來,而且這個石雕的規模比上任廠長趙鐵民弄得那個老鷹的石雕更誇張。
當初趙鐵民為了“鎮鬼”弄了個老鷹的石雕出來,結果沈萬林上任第一天就以“封建迷信”把這個石雕給拆了,而這一年的時間裡,廠裡也確實沒繼續宅大廳裡折騰啥,所以一夜之間這地方又弄了個馬踏飛燕的石雕,不少人也都議論紛紛。
“沈萬林不是最討厭這種形式主義嗎?他怎麼還弄上了這玩意?”劉成這時候也是一臉的不解道。
“你沒聽過虎遇馬事業大啊?聽說這是沈萬林找大師算的!”江波撇了撇嘴道。
“草,沈萬林估計是被現在場麵弄得焦頭爛額了,想不出辦法,開始靠玄學了吧!”劉成這時候哈哈大笑道。
因為劉成和江波都是謝文昌那邊的人,所以沈萬林越是倒黴,對於兩人就越有利。
而就在這個時候,江波卻突然變得很小心翼翼,隨後他先是到門口晃了一圈,然後在劉成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還記得沈萬林把小金庫的錢放在吳老二那兒收利息的事兒嗎?”
“記得啊,怎麼了啊?”劉成怔了下,隨後趕忙問道。
“要出大事兒了!”江波突然變得極其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