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來說,能用金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不能用金錢解決的問題才是大問題啊。
周進知其心意,言道無妨,到時候一並解決就是了。
“你總是說無妨無妨,都說了好多回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兌現。”張圓圓姑娘嘟著小嘴說道。
周進思忖道,“再過半個月,便到了收獲土豆的季節了。恰好到時候,你便在紫檀堡附近參加演出。屆時我略施小計,便能給你一個巨大的驚喜,保證讓你滿意。”
因為這件事,張圓圓姑娘聽周進給她畫大餅,不知道聽了多少回了,但她還是頭一次從周進嘴裡聽到了一個具體時間節點,不由得喜出望外。
張圓圓姑娘心情愉悅之下,對於周進動手動腳,想儘辦法吃豆腐的猥瑣行徑,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不過,她和周進尚未置辦酒席,頂多也就是讓周進這廝上下其手一番,占一些小便宜,周進若是想要對她的身子有更加深入的了解,暫時卻是絕無可能的了。
周進這廝折騰了好大一會兒,見始終沒法攻陷張圓圓姑娘的最後那道防線,便不再糾結這些,轉而詢問秦淮諸豔進京的相關情況。
“聽說這次秦淮諸豔進京,是由吳貴妃的父親吳天佑促成的。因吳貴妃年逾三十,吳天佑擔心她女兒不再受寵,便想在吳貴妃身邊安插幾個漂亮宮女,以便吸引今上的注意力。但你想,後宮三千佳麗,人人都貌美如花,僅看顏值,怕是很難打動當今天子了。吳天佑便想借著秦淮諸豔進京這個由頭,替他名下的陳媛媛揚名。除此之外,還有顧媚、柳如非等人,也都是吳儂軟語,楚楚動人,可謂才色藝俱佳。當初《青年詩刊》所推選出來的北平城中十大美女,雖然也屬於一時之選,但若是和陳媛媛、柳如非、顧媚等人同台競技,怕是毫無勝算。白秀麗之所以在金陵風月界掀起了那麼大的波瀾,不過是打了一個信息差,借助的還是你那些流行神曲。可等到秦淮諸豔也將這些流行神曲學會之後,這種優勢便也沒有了,白秀麗也隻好躲起來不見人了。”張圓圓姑娘把她所了解到的情況,向周進詳細介紹道。
“北平城中十大美女可沒有一個庸脂俗粉,這麼不給力?”周進詫異地問道。
張圓圓姑娘嗤笑道,“你還好意思說?當初你搞的那個票選,完全就是看誰錢多,哄騙外人還行,遇到秦淮諸豔這些行家裡手,便有些露餡了。像那個曹佳,自從白秀麗南逃後,她便成了美仙院的台柱子,有心替美仙院撐一撐場麵。可等到陳媛媛上場之後,幾乎全方位碾壓她,即便是她身邊那幾位鐵杆迷弟,也承認陳媛媛姑娘冰雪聰明,色藝雙絕,堪稱人間尤物。”
“菜雞互啄罷了,我和韓奇是還沒出手,等我們出手之後,必定要打秦淮諸豔一個措手不及。”周進自信滿滿地說道。
“你們又在搞什麼鬼名堂?明後兩天,董愛珠有可能親自下場,都沒有這個自信,你們兩個臭男人,能有把握給秦淮諸豔一個難堪?”張圓圓姑娘好奇地詢問道。
周進笑說道,“南北風月,爭芳鬥豔,不僅比拚外表相貌,也比拚文化內涵,這個提議確實極好,這也是秦淮諸豔的底氣所在。她們自認為在棋琴書畫、詩詞歌賦方麵,超過了北平風月界一籌,便可以不將《青年詩刊》所推選出來的十大美女放在眼中。可如今,我們另辟蹊徑,在舞蹈、服飾、民族大義方麵下功夫,未必便會輸給了她們。”
“你們打算怎麼做?”張圓圓姑娘詢問道。
“不急,我們不急。”周進老神在在地說道,“等明後日董愛珠姑娘和秦淮諸豔的比試結束後,再視具體情況而定。若董愛珠名副其實,能將秦淮諸豔當場秒殺的話,那自然不用我們出手。若是董愛珠姑娘確實技不如人,又或者是平分秋色,那麼秦淮諸豔必然會找到你這裡來,畢竟在北平風月界中,自董愛珠以下,便是你張圓圓姑娘的名氣最大了。你屆時便不妨和她們言明,就說你在紫檀堡有一個專場演出,若是秦淮諸豔不怕輸的話,倒是可以叫上自己新收的擁躉,一起前往,到時候大家同台競技,一決高下即可。”
“你就這麼相信我?可我對自己都絲毫沒有信心啊?”張圓圓姑娘滿腹懷疑道。
“你沒有信心,那是因為你還沒見過我給你預備的禮物。我如今把這些禮物拿出來,保管讓你信心十足。”周進一邊鬼鬼祟祟地說著,一邊從牆角某個木頭箱子裡,翻尋了一些奇形怪狀的衣裳出來。
“你這是從哪裡買的衣裳?怎麼我從沒見過這種式樣?”張圓圓姑娘驚奇地問道。
“你沒見過就對了。”周進嬉笑道,“是我和韓奇、馮紫英、陳也俊、衛若蘭等人聯手,買下了位於紫檀堡的一個布莊,專門從事服裝設計和生產,這是最新的樣品,來來來,你先試穿一下。”
“這這這……”張圓圓姑娘略微掃了一眼,很快便嬌羞地說道,“這貌似是裙子?可這也太短了吧?”
周進神秘笑道,“你猜得沒錯,這便是超短裙,越短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