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 七皇子蕭逐,逼宮造反,弑父殺兄……(2 / 2)

就連蕭逐的名字,逐,便有放逐之意。

這個從小在深宮裡飽受欺淩,十幾歲時被陛下流放去了朔州的青年,竟然不知何時積聚了勢力,在今日帶兵包圍了永京,血洗宮城。

臣子們交頭接耳,宮裡那個被禁止的傳言在此刻愈演愈烈。薑善寧從他們的交談聲中隱隱聽到蕭逐的母親似乎是先帝的妃子,被應乾帝囚在宮中,這不,蕭逐長大後便回來複仇了。

她打了個寒顫,從角落裡望過去,看到蕭逐目不斜視的拾階而上,唇角勾起森冷的笑意。

他提起劍,對準蕭雲暘的心口,毫不留情貫穿了他的胸膛。

猩紅的血濺在他的臉上,他好似察覺不到一般,丟下蕭雲暘的屍體,一步一步朝縮在龍椅上的應乾帝走去,神情嗜血。

薑善寧看得心驚肉跳,唇瓣被她咬得發白,不過心裡卻湧上一絲竊喜。

傷害了她家人的罪魁禍首,被蕭逐一劍貫穿,她倒對蕭逐很是感激。

蕭逐滿是不在意的歪了歪頭,眼底薄紅,劍尖從地麵劃過,刺啦的響聲敲在殿中每一個人的心頭上,揮之不去。

手起劍落,“噗嗤”一聲,應乾帝的人頭落地,被蕭逐踩在腳下。

青年足下使力,那顆腦袋爆出血漿,汩汩血液沿著玉階淌下。

他撩起眼皮,漫不經心的拭去臉側的血跡,眼底殺意儘顯,居高臨下的看著高台之下的文武百官。

七皇子蕭逐,逼宮造反,弑父殺兄。

一切不過在一刻鐘間,局勢瞬間逆轉,薑善寧大氣也不敢出,聲音懸在嗓子眼。

倏然間她覺得眼前渙散,意識漸漸模糊起來,半夢半醒間,薑善寧抬眸看向殿內的青年。

他獨身一人立於高台之上,夜裡風起,拂開他額前的碎發,露出清沉的眉眼。

蕭逐狹長的黑眸微眯,側眸朝她望來,目光中看不出絲毫情緒。

月色清輝從殿外透進去,籠在他身上,拉長他的剪影。

不知為何,薑善寧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孤寂之感。

這是她看到蕭逐的最後一眼時,心中所想的。

緊接著她就墜入到一片黑暗中,耳邊嘈嘈雜雜,再一睜眼,她回到了鄞城的閨房。

薑善寧斂了斂思緒,行至軒窗處時,大片的雪絮飄進來,她鬆開攥緊的掌心,呆愣愣的望著院子中的雪色。

自己好似做了一場冗長的夢,醒來後不知今夕何夕。

門扇“吱呀”一響,菘藍快步走進來,看見薑善寧的身影,“咦”了一聲,又道:“姑娘,您今日怎麼醒的這麼早?”

她走上前,從一旁的紅木衣架上取下大氅,披在薑善寧肩上,關切道:“冬日寒涼,您怎麼就穿了件中衣站在窗邊,當心著了風寒。”

薑善寧循聲看過去,愣在原地沒動,清潤杏眼中染著水汽,鼻尖酸澀,輕喚道:“菘藍。”

菘藍自幼侍奉在她身側,被囚在東宮時,身邊隻有她一直陪伴自己。

此刻的菘藍,看起來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十四五歲般的模樣,眼神純澈。

薑善寧蹙著眉仔細想了想,遲疑的問道:“如今是應乾……”

“二十五年!”菘藍接話道,圓圓的眼睛瞪大,“姑娘!怎麼睡一覺起來連什麼時候都不知道了,您還記得我叫什麼嗎?”

菘藍的話更是印證了她的想法,她竟是回到了應乾二十五年,距離陛下下旨召鎮北侯回京還有三年。

見她一直不說話,菘藍擔憂問道:“姑娘莫不是睡糊塗了?您今日還約了顧家小姐一起做課業呢。趁著時辰還早,我這會就去廚房傳膳。”

顧家小姐顧靈萱是她的手帕交,在鄞城時,兩人常常一起去學堂上學。

隻是此刻薑善寧無瑕去想這些,她漸漸平複了自己可以重來一次的心情。既然上天給她這個機會,她一定要讓薑家避免上輩子的遭遇。

薑善寧頓了頓,想起來那個青年,她與他雖隻有短短的一麵,卻一直記著他那雙染血的眼眸。

蕭逐滿身的孤寂,挾霜帶血而來,如一匹浴血的孤狼,決絕狠厲地奪回皇位。

距離薑家回京還有三年,她既然已經知道未來登基的人是蕭逐,何不趁著這幾年拉攏蕭逐,讓薑家成為他的助力。

日後他登基,薑家在他的麾下,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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