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麵的考核我不能幫你，否則就是作弊了。”
“自加油，好好考。”
孟思維能個考試機會就謝天謝地了，高興點點頭：“好的。”
她眼睛笑成一彎月牙：“謝謝副局。”
副局叫住道完謝就想的孟思維：“對了，過幾天電視台要做一個關於近公檢法的節目，公安邊要選兩個代表，電視台那邊指定公安的兩個代表其中一個要你，問題吧。”
孟思維聽後愣了一下，電視台直接指定她，估計也是為了“流量密碼”。
孟思維對於組織上安排的任務向來是堅決接受並服從的，點頭：“好的，問題。”
兩天後，本次c市公安係統人員調動刑警部門申請調入初審合格的名單來，孟思維的名字赫然在列。
她看到名單後抱著手機就親了一口，找刑警隊的事要了之前的考試大綱，大學裡刑事偵查那門課的課本找來，然後又網購了一本《刑法一本通》，刑警也需要通曉刑法。
孟思維的房間比較小放不下書桌，於是隻能學習地點轉移到了餐桌上。
於是今晚裴忱回家的時候，看到餐桌上擺滿了寫著字的紙張。
孟思維坐在餐桌前，一手撐頭，一手拿筆，認真地對著麵前的書本寫寫畫畫。
孟思維聽到裴忱回家的動靜。
她抬頭看到自擺了一桌子亂糟糟的活頁紙，立馬手忙腳亂地動手收拾：“不好意思我現在收。”
餐桌是公區。
“我不用餐桌。”裴忱見狀說，然後看到孟思維桌上的幾本書封麵。
“哦，好。”見男人並介意，孟思維舒了口，放慢收拾書本的動作。
“你想調刑警？”裴忱看清楚孟思維的書後微微皺眉，忽然問。
孟思維聽後“啊”了一聲，低頭看到自的書本，然後點頭回答：“嗯。”
她想起麵前男人的職業，還笑了笑：“你們檢察院平時跟刑警隊聯係的應該挺多的吧。”
當然很多，裴忱眉間皺起加深，他很清楚刑偵部門的工作狀態和強度。
他問：“那裡做什麼？”
孟思維：“我想。”
裴忱：“很累。”
孟思維點頭：“我知道累啊，也知道苦。”
“知道經常要外勤守夜，睡不了車裡就得睡地上，知道要玩兒命開車追蹤，也知道動輒七八個小時的審訊是通宵進行的。”
裴忱聽她說的不以為意。
孟思維齊了齊自一疊記了筆記的活頁紙，抬下巴略帶驕傲狀：“我又不怕，以後說不定我們工作中還能遇上呢，裴檢。”
裴忱依舊擰著眉頭。
“那裡不適合你。”他終於說。
孟思維頓下收拾書本的動作，臉上得意的驕傲在聽到一句後，終於緩緩落下來。
“不適合”
從她畢業通過公安聯考開始，甚至從她大學報誌願被錄取開始，聽到的最多的三個字，就是“不適合”。
孟思維垂眸看著自整理的筆記，然後抬頭，目光轉向麵前的男人。
“你是怕我以後如果了會跟你遇到嗎，”她扯了扯嘴角，“我會向上麵申請不跟你對接的，裴檢。”
裴忱：“不是因為個。”
孟思維再次無言。
她知道他說的“不適合”跟其他所人一樣，因為苦，因為累，因為忙，所以女人就應該開。
孟思維忽然語衝起來，她無比討厭“不適合”三個字：“那我申請調哪裡關你什麼事，為什麼要你告訴我適合不適合。”
裴忱也看著孟思維，相對於孟思維的衝，他眼神一貫的清明與冷靜：“我隻是在我所知的範圍裡告訴你不合適，勸你選擇適合你的職業路線。”
孟思維想到兩個人住了麼久，第一次的摩擦不是為了生活方麵，而是因為個。
孟思維迎著裴忱的眼神。
他那麼冷靜與清晰，就好像她的熱忱與夢想，在他居高臨下的認知與分析裡，都是不自量力的努力與玩笑。
孟思維想起很多年前，學錄裡，也是一句“不自量力”。
當時的孟思維還能笑著最後送他一句“祝你以後好”。
他現在果然很好，站在高的地方，繼續清晰地對她說不要“不自量力”。
孟思維發現現在的自已經笑不來了，說不來那些“祝你以後好”的話。
裴忱皺眉，麵對一言不發的孟思維，他微微啟唇，似乎想補充些什麼，孟思維忽然直接抱起餐桌上自所的東西。
然後她轉回房間，“砰”地一聲帶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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