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我呀,要回家咯~
安撫好牧飛逸後,鼠鼠就和小渣男一樣,再次和牧飛逸揮揮小爪子,道彆了。
這次毛茸茸的小倉鼠走的是頭也不回,特彆果斷。
牧飛逸心有不甘,但還是看著那隻小混蛋從自己的手心跳下去,再四腳著地“噠噠噠”地跑到俞甜微的身邊。
用小爪子扒拉了下,俞甜微就會彎腰把小倉鼠撿起來。
這女人,還把小倉鼠放在自己手心裡,吹了吹,拍拍鼠鼠身上厚實的皮毛,挑釁地看著他!
最後才把小倉鼠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隨後用那種得意和充滿勝利的目光看向自己。
她剛剛沒生氣,甚至連叫都沒叫小倉鼠回來。
牧飛逸知道為什麼了,因為這俞甜微她知道,小倉鼠最後還是會和她走的。
小倉鼠隻是跑過來安慰他下,就會跟著自己回去。
牧飛逸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勝利的愉快以及得意,氣得他握緊拳頭,“俞甜微!”
千山他們立刻一左一右摁著自己,“冷靜冷靜,小倉鼠本來就是他們俞家的孩子,你偷出來本來就不對嘛。”
“要得到媽媽的允許才能帶孩子出來的。”邵家那位說完就壓低了頭,“噗嗤”笑了。
“這是我弟弟~”俞甜微一點不在乎彆人會怎麼想,反而親了口坐在自己肩膀上的鼠鼠,“回去了,下次來看人,敢把小倉鼠偷走,你給我等著!”
俞甜微生氣地伸出一根中指,轉身就走。
而小倉鼠現在忙著給自己洗澡,“吱吱吱!”你親我乾什麼?你親我乾什麼?
親就親了,你怎麼能塗了口紅親我?!
鼠鼠我身體有一半是白色的啊,你的口紅印上去了。
啊啊啊,鼠鼠搓不掉!
鼠鼠氣得抓住姐姐散亂的幾根頭發絲就泄憤地一拽,可熟練了。
俞甜微疼得倒抽了口冷氣,一邊快步往外走,一邊哄著小倉鼠:“鬆手鬆手,姐姐到車上就把你擦乾淨。”
“祖宗,算我求你了小祖宗。”
“嗬,那隻胖梨花那天少了好幾根胡須,肯定是你扒的吧。”揪姐姐的頭發都這麼熟練,肯定是鼠鼠扒的!
“吱吱吱!”要你管,那隻胖狸花欺負我!
做姐姐的你不幫我找回場子,反而看鼠鼠我的笑話。
哼!
鼠鼠兩隻小爪子抱住胸,氣鼓鼓地站在姐姐的肩膀上。
“吱吱吱!”
我要告訴舅舅去!說你欺負我!
“哎。”俞甜微開門坐進車裡,看著肩頭的小倉鼠無奈地歎了口氣,“生氣,炸毛毛的鼠鼠。”
“哼!”小倉鼠扭過頭,不理姐姐。
“你怎麼和牧飛逸跑了呀?恩?”俞甜微把小倉鼠放在車中央控製板地放杯子的凹槽裡。
那不會掉出來,空間對鼠鼠來說也剛剛好。
“就,他問我要不要出去玩,然後就把我抓到自己口袋裡了。”鼠鼠緊張地舔了舔自己濕漉漉的小鼻子。
就,就哎呀呀~
牧飛逸壞,會推卸責任,其實鼠鼠也會的。
鼠鼠他呀~就是仗著牧飛逸不知道自己是人,嘿嘿嘿,不知道鼠鼠他呀,會說話~
“嗬。”俞甜微發動引擎,一邊開出車庫一邊涼笑,“真是乖乖鼠呢,他抓你,你就真的給他抓?恩?”
“姐姐要摸摸你的時候,你不樂意每次跑得老遠,姐姐抓都抓不住!”
鼠鼠尷尬地舔舔自己濕漉漉的鼻尖,不知道怎麼哄姐姐開心了。
“就,感覺他不開心。”鼠鼠揉搓自己的臉頰,著急忙慌的找借
口。
“剛剛也是?”俞甜微抽空低頭看了眼小倉鼠,“恩?因為牧飛逸不開心,所以你跳下來去哄哄他?”
“吱吱吱~”還,還真是呢。
俞甜微彈了下鼠鼠的小腦瓜:“我真沒看出你這隻小倉鼠會這麼善解人意。”
鼠鼠兩隻小爪子捂住自己的腦袋,委委屈屈地瞥了眼姐姐,然後一屁股坐下。
圓滾滾的一團,看上去怪可愛的,像一個俞甜微吃到一半,掉下來的糯米紙。
她看的決定,等會兒下車的時候用筷子把小倉鼠夾出來~
“還有,我剛進門的時候,”俞甜微說到這頓了頓,眼神充滿了意味不明的意思,“你在乾什麼?”
“睡,睡覺呀。”鼠鼠愣了下,才反應過來。
鼠鼠那薄薄的,圓圓的耳朵瞬間滾燙的。
尷尬的鼠鼠咽了口口水,扭過頭,看著彆的地方,就是不敢看姐姐。
“嗬。”俞甜微都要氣笑了,“你是不是鑽到人家懷裡去睡覺了?!”
就是,就是,但他不敢這麼對姐姐說啊。
鼠鼠用兩隻小爪子摁住耳朵,然後在放杯子的凹槽裡,把自己團成一團。
他哪裡是小倉鼠呀,他就是一個掉落在茶杯裡的小糯米糍~
還是椰蓉黃豆粉口味的~
“俞霄沅!”
可越是這樣,俞甜微越是知道自己沒猜錯!
“吱吱吱!”
我不聽!
“啊!氣死我了!”俞甜微氣地打了下方向盤,“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小混蛋!”
“吱吱吱!!!”才不是!
“你就是!”
“吱吱吱!”我不是!
“就是就是!”
“吱吱吱!”就不是!!
“那你有本事說話啊!說人話和姐姐吵!”俞甜微趁著等紅燈的時候,回頭看了眼,抗議地在凹槽裡蹦蹦跳跳的糯米球。
壞心眼的,又彈了下小倉鼠。
鼠鼠他捂住腦袋,氣,但慫,還。心虛~
根本沒辦法理直氣壯嘛,鼠鼠轉了個方向,繼續把自己團起來。
“說啊!”俞甜微繼續開車,“怎麼不說呢?恩?”
“吱吱吱。”
鼠鼠非常小聲地嘀咕。
說什麼,說什麼嘛,鼠鼠他啊~
嚶嚶嚶,本來就沒什麼好說的,畢竟姐姐說的是真的。
鼠鼠舔了舔爪子,開始認真地搓臉蛋。
不論身旁姐姐說什麼,他都不理,就認認真真的搓臉蛋,洗自己這張漂亮的小臉蛋。
一直洗到家裡,姐姐停好車,鼠鼠才抬起頭。
“吱吱?”到家了?
“恩。”姐姐從後麵的包裡找到一雙一次性筷子,拆開包裝開始夾鼠鼠了。
鼠鼠:
鼠鼠他就從來沒這麼無語過呢。
自力更生的從凹槽裡爬出來,一爪子拍開姐姐的筷子,“不理你。”
“噗。”居然還說不理姐姐的話,俞甜微都要被他笑死了。
看著小倉鼠跳下車,俞甜微馬上也關上車門。
閒庭漫步地跟著小倉鼠慢悠悠,慢悠悠地往裡走。
鼠鼠回頭走得不快,俞甜微就拿出手機錄了一段小視頻,隨後單獨發給牧飛逸~
什麼意思?
還不明白嗎?
就是她俞家大小姐,在炫耀呢。
收回手機後,鼠鼠已經看到客廳裡一大箱的冷凍包裝。
“裡麵是五十斤的牛腱子,五十斤的豬肉,還有魚和蝦仁。”俞甜微終於想起來今天的正經事,看了眼時間,“你快把這些
收起來,等會兒還有第二批。”
“這個收貨地址我分了兩家定的,你之前那個家我也定了七十斤的牛肉和五十斤的豬肉,還有倉庫那,我單獨訂了兩百斤的牛肉和五百斤的豬肉以及三百斤的蝦仁。豬、牛宰殺和養殖比雞鴨難多了,我想多買點這些。”
就他們一家三口,他爸雖然有健身,但養尊處優多年,能殺豬?殺肉牛?
俞霄沅更彆說了,他不被牛牛追著跑就不錯了。
所以俞霄沅的空間裡雖然有很多豬牛羊,但並不好養殖。
“我和馬場聯係了,到時候牽回來兩匹汗血寶馬,夏約克馬,還有蒙古馬,還有本土馬。”俞元洲一邊從樓上下來一邊和小倉鼠說,“都是年輕的成雙成對,被訓練好的馬匹。”
有些馬能跑,能托人,有些馬耐力還,適合運輸。
在沒有汽車,或者原油緊張的情況下,馬匹這種原始物種反而成了最好的代步工具。
“嗯嗯!”鼠鼠點頭,這是他沒考慮到的:“還要什麼嗎?”
“水牛和老黃牛這種本土牛其實很適合耕種,”俞元洲這是站在宏觀的角度來說的,“如果可能,為了將來基地和人類的發展,最好還是在你空間裡放幾頭普通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