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櫃,秦大人說沒有這件事情,你手裡可有什麼證據嗎?”
兩隻眼睛在秦正澤的身上仔細地打量了一番之後,馬一航這才不動聲色地再次問道。
“大人,您在堂上審案,下官本來不應該多說什麼,可是事關朝廷禮法,下官不得不說,請大人恕下官冒犯之罪!”
張素秋還沒開口說話,秦正澤已經搶著再次說道。
“哦?本官剛才的話有什麼不妥嗎?”
兩眼眯了一下之後,馬一航這才不動聲色地問道。
“回大人的話,按照朝廷律法,以**者,需先杖責三十,如此才符合朝廷的規矩,才符合大梁的禮法!”
明明是在給自己找借口,想要徹底借機弄死原告,可偏偏這番話卻被秦正澤說得義正詞嚴。
“好一個朝廷禮法啊!”
秦正澤的話才剛剛說完,馬一航都沒來得及表態,門外忽然傳來了一個爽朗的聲音。
緊接著,身著盔甲的魏大將軍,已經帶著全副的儀仗,殺氣騰騰的直接走進了公堂。
看到魏豹出現,剛剛還準備大展身手的秦正澤,頓時就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戰。
“大將軍,您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了?”
看到魏豹走了進來,馬一航趕忙滿臉堆笑地站了起來。
魏豹雖然是個武將,可他本來就是從三品的鷹擊將軍,再加上這次打了勝仗,朝廷的賞賜現在雖然還沒下來,可誰都知道,以他這次取得的戰果,連升三級那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要是京城裡的那些貴人們心情好,說不定他這次一戰都能封侯了,比較起風頭正勁的魏大將軍來,秦正澤一下子就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
“馬大人千萬不要誤會,我就是聽說咱們這秦州城裡又多了一位義商,所以特意到這裡來看看。這眼看著冬天要來了,我的將士們現在這時候,這過冬的棉衣還沒著落呢!”
“我這個大將軍當然明白馬大人你的難處,可是,我手底下的那些兔崽子們可全部都是粗人!”
“這要是讓人知道,有人克扣了原本應該捐贈給他們的棉衣,還敢為難那些給他們捐贈棉衣的義商,這說不準他們會鬨出什麼亂子來呢!”
“你馬大人行得端坐得直,可架不住那些狗東西不懂事啊,這萬一要是被他們敲個悶棍,射個冷箭什麼的,那可就是我的不是了,你說對嗎?馬大人!”
聽完了魏豹的話之後,馬一航的嘴角頓時就忍不住連續抽搐了幾下。
人家都是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