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氣越來越涼了,不喝點梨子釀的酒潤潤肺,總覺得這嗓子有點不舒服。
聽著李長生的話,李樂言的眼睛忽然一亮:
“你小子是不是跟魏大將軍在謀劃什麼?”
“爹,這很多事情說了就不靈了,您就繼續憂心忡忡草木皆兵就行了!”
回頭看了一眼李樂言說的那幾個獐頭鼠目的行商,李長生忽然壞笑著說道。
“你個臭小子!”
沒好氣的在他腦袋上抽了一巴掌,李樂言這才氣呼呼的奪過李長生麵前的酒杯,一飲而儘之後索性癱倒在馬車上開始擺爛了。
看著躺平了的老爹,李長生翻了個白眼之後,美滋滋的再次給自己倒了杯梨子酒:“西涼國,造了反,我的父上殿把本參,逼你披掛到陣前,拆散鴛鴦天各一邊......”
聽著他荒腔走馬地唱詞,李樂言直接拿起一本聖賢書扣在了自己臉上。
有個這樣的兒子,他這個當爹的表示壓力山大啊!
有時候他真的很懷疑,他們兩個到底誰是爹?
李樂言很煩惱,他們身後跟著的那幾個探子也很崩潰。
一共就百十裡路,這要是換了他們平時,現在這個時候都已經在被窩裡玩女人了。
可是這父子兩個,明明帶著二十個精銳騎兵護送,這天都快黑了,他們居然才走出了不到五十裡路。
早上出門沒多久要吃早飯,到了中午特麼居然要午睡,午睡了一個時辰你特麼要吃下午茶!
這才剛上路沒多一會,好不容易眼看著要到伏羌地界了,他們居然又要停下了。
這讓他們這些探子真的很無奈啊!
要不是他們還算機靈,在路上找了個害怕土匪的借口,現在是真的有點裝不下去了。
“五哥,這孫子他們看樣子要住店了,咱們可怎麼辦?”
眼看著車隊再次朝著官道旁的驛站而去,後麵的幾個探子趕忙小聲地湊到了一個三十多歲,麵容枯瘦的男人身邊。
“還能怎麼辦?跟著唄!”
心裡雖然都已經在罵娘了,可負責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