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六阿哥和九格格這三人都是有實權的啊,是真的能翻騰起浪花的,就算是十四丟人現眼了一些,三個拖一個拖後腿的是能拖得起來的。
再看看兩位兩組,雖然大哥和老八要鬨分開,前幾年是聯手的,再看看太子和十三,這就是一
對抱團典範啊!
三阿哥發現在人家抱團的時候自己沒抱團,現在成一個單蹦的了!要是自己的幾個哥哥都在,那又是一番什麼景象啊!他比人家的親兄弟都多,他有四個哥哥!
最後三阿哥歎口氣,這四個哥哥夭折幾十年了,如今他獨個,也沒人幫襯,宮裡就數他慘了!也不是,老七和老十二也沒抱團。
他想把老七和老十二收入麾下。
在大阿哥和八阿哥鬨分家,太子形同軟禁的檔口,他決定亡羊補牢,找老七和十二聊聊。
於是他先約了七阿哥。
七阿哥接到請柬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三這是要乾嗎?
七阿哥聽說了行宮的事兒,他就在兵部當差,這時候恨不得把腦袋縮進肚子裡,差點自己單方麵和兄弟們斷絕關係誰都不聯係。老三居然聯係自己,和一個在兵部當差的兄弟聯係,他腦子怎麼想的?而且當初從藏地回來就老三鬨得歡兒,說自己這功勞誰去誰都能拿到手,當時跳那麼高這會忘了嗎?昔日不修德今日想福報?他天天都在想什麼?
七阿哥拒絕見麵:“最近可能要變天,我這條腿最近疼得厲害,就不見麵。”同時送上厚禮,算是賠罪了。
三阿哥聽了七阿哥這不走心的話快氣死了:“老七那是天殘,又不是老寒腿,變天關他的腿什麼事兒!”
老七這弟弟死活不出麵,三阿哥隻能聯係十二,十二比七阿哥還能苟,七阿哥還會偶爾和六阿哥走動一下,十二阿哥和兄弟們都不走動,上門都不見,彆說一張請柬了,他也很不走心地用了一個最近病了的借口拒絕了見麵。
老三以為自己身為哥哥,在這需要抱團的時候一張請柬能把人叫來呢,誰知道碰了兩個軟釘子。最後思來想去,還是要和大阿哥八阿哥抱團,他很想和太子抱團,太子畢竟是儲君啊,目前來看前途還是光明的,畢竟他次次作死老爺子都對他網開一麵,這證明太子有天子命。但是太子有十三了,他和十三又不對付,這小團夥擠不進去隻能擠另外一個了。
可是大阿哥的團隊麵臨著創業未半而中途散夥的危險,最近大家都在積極地給他們兄弟拚縫,有創始人明珠的兒子積極奔走,還有神棍張明德從玄學的角度勸大阿哥彆一意孤行。形形色色的人給他們勾兌,目的就是穩住大阿哥先彆分家,太子還在呢,現在分家沒好處。甚至有人跟大阿哥說要把目光放長遠,八阿哥彆看現在各方麵都好,他有個短板,他沒兒子!他成親這麼多年沒兒子,姬妾這麼多還是生不出孩子,八成是沒兒子的命,將來這潑天的富貴還是大阿哥家的!
八阿哥又很善於表達,表現得很委屈:是,我是錯了,我認打認罰,但是大哥你不能和弟弟分家啊!
大家都知道是大千歲任性鬨分家,八爺還是不想分的,因此大家都勸大阿哥彆鬨,先苟住,分什麼家啊,大業未成還不到鬨分家的時候呢。
三阿哥就是在這時候上門的,大阿哥看到他問:“你也是來做說客?”
三阿哥不知道是
什麼樣的說客,直言自己和十三不對付,來找大阿哥幫忙了。這投誠的話說得極委婉,大阿哥聽明白了,頓時高興地把這弟弟引為知己,在這鬨分家的關鍵時候這弟弟來支持自己,這是什麼,這是看好自己啊!
於是拉著三阿哥一起喝酒大罵十三阿哥有眼無珠,怎麼就看不到老二那偽君子的真麵目呢,老二望之不似人君,跟著他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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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就差明說他稀罕十三弟了!
三阿哥也聽出來了,非常鬱悶!
讓三阿哥鬱悶的十三的心情比鬱悶更複雜,他回到京城大半月後終於單獨見到了太子,從那一夜開始到昨日,他見到太子都是在空開的場合,兩人壓根說不了什麼私密的話。
這次見麵太子對十三很熱情,甚至出了宮殿來迎接他,太子拉著十三說:“十三弟,哥哥都記著呢。跟著哥哥將來不會虧待你。”
十三跟著太子也不是為了將來的榮華富貴,他跟著太子一開始因為太子對他好,後來敏妃去世後太子夫妻對他和妹妹有大恩,加上皇父要求效忠太子,所以才鞍前馬後,總覺得肝腦塗地都不能報答太子,如今聽太子這麼說,想想他乾過的事兒,心裡想著二哥到底還有救沒有,就說:“二哥,弟弟不稀罕那些,隻要您好好地就行。”
太子很感動,實際上他也真的很感動,拍著十三的肩膀說:“彆說了,哥哥都知道,來,進來,咱們兄弟說說話。”
太子和十三能說的就是將來,說著將來,太子的臉上的表情像是在說夢境,許諾十三:“將來哥哥必定追封敏妃娘娘,追封她為皇貴妃。”
這是他做皇帝後的事兒了,剛才說些兄弟同老這些倒是沒什麼,說到這裡十三趕緊攔住他:“二哥,這些最好不要說出口。”然後向著外麵看了一眼。
因為康熙清洗了詹事府,太子的屬臣們都變成了陌生人,又換了東宮侍奉的宮人,太子處於監視中。十三提醒他彆再說了,免得禍從口出。
太子剛才還興致勃勃地提著未來,被十三這一提醒,瞬間變了臉色,當時就把桌子掀了。
十三出了毓慶宮後再回頭去看,發現太子一家住在狹窄的宮殿裡,逼仄的地方讓人壓抑,而太子確實比以往更加容易發怒。十三心情從鬱悶到沉痛到喘不過氣的壓抑,路上走著突然開始哭起來,大顆的淚珠滾下來,用袖子怎麼抹都抹不乾淨。
二哥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他當年不是這個樣子的!
康熙聽說十三去宮裡看了太子,太子當著十三的麵兒掀了桌子,最後十三是哭著出來的,覺得太子簡直是狼心狗肺,對待給他出了大力的弟弟如此踐踏,他簡直不是個人!
他對著自己的教育一直在反思,反思來反思去,不覺得自己的教育有問題,看看其他兒子,大家都是正常人,老大雖然私心重,但是這私心是給他自己謀算,這是能理解的啊!老二這是什麼?這是是非不分了!
他在清溪書屋走來走去,覺得太子就是個畜生也要給他教成個人,當爹的不能放棄兒子。他看
著窗外的景色在想,人這一輩子勞苦為的就是兒孫,在自己駕崩前一定要把太子給教好,讓這祖宗傳下的家業再傳下去,讓自己早年吃過的苦有意義。
“我不怕吃苦!”朗惠園裡麵,弘陽坐在十一阿哥身邊,十一阿哥躺著和他說話。十一阿哥的意思是去西北很苦,那邊不像是京城,那邊的風比京城的野的多,刮在臉上跟割肉一樣,那邊的太陽也很毒辣,彆看不熱,但是曬一天曬得脫皮。弘陽大喊著不怕吃苦不怕風不怕太陽,他得意地說:“我額娘說了,戴鬥笠就不怕太陽和下雨!我有鬥笠,我阿瑪給我買的!”說完鬨著讓人把他的鬥笠送來,他要戴著給十一舅舅看。
十一看著弘陽笑了笑,任憑弘陽蹦跳著顯擺他的鬥笠,他並不反對弘陽跟著去西北,如今京城的氣氛詭異極了,物極必反,這樣的氣氛不會太久,但是中間必有轉折,這轉折不是什麼好事兒,不在京裡不受牽連。
弘陽顯擺了一會有些累了,把鬥笠摘了鑽到十一懷裡嘴裡嘟囔著睡著了,十一也閉上眼跟著一起睡了。
紮拉豐阿從門口進來,屋子裡的太監小聲說:“剛睡下。”
紮拉豐阿就點點頭出去了,他在院子裡轉了轉,看著一些船娘駕著小船在湖裡撈樹葉落枝,李太監跑來跟他說:“公爺,時間定了,十三爺十一月底迎親。”
紮拉豐阿說:“十一月底,快了啊!讓王府準備一份賀禮,到時候爺應該出孝了,爺和格格一起去。福晉是馬爾漢大人的千金,這麼說十三爺和伊都立是連襟啊!”
“嗯,是啊。”
紮拉豐阿笑著說:“回頭讓伊都立請喝酒。十四爺的婚事什麼時候辦?”
“奴才還真的打聽到了,明年下半年辦十四爺的事兒,上半年要發嫁八公主。”
“消息確定嗎?”紮拉豐阿很上心,因為這兩樁婚事都是德妃一係的大事。紮拉豐阿不得不多問。
“消息雖然沒十分準也有七八分了,內務府已經準備好了,欽天監把吉日送上去了,皇上還沒圈日子,一旦圈了日子就定了。”
紮拉豐阿說:“你再去打聽,今兒格格回來了跟格格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