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了名偵探們在場時的破案流程,也見多了罪犯被逮捕時跪地闡述自己心裡路程的米花町人,表示對警方如此高效且沉默的處理方式有些不適應。
然而對於市民們的議論,警視廳的一部分人雖然也有相同的感覺,但也隻是沉默地聽從了上級的指示。
他們是警察,他們需要破案還受害者一個公道,但沒有義務,也沒有職責為人解惑。
但怎麼說呢……這種完全由他們警察主導,全程沒有偵探插手的感覺還真令人上頭啊!
警視廳搜查一課的人都邁出了春風得意的步伐。
“咦,這是……降穀?”目暮十三剛準備離開就注意到了混在孩子群眾有些亮眼的淺金發男孩,高木涉走到他身邊小聲說了句什麼,目暮連連點頭,“原來如此,今天是你們幫忙維持的秩序啊,哈哈哈!好!”
他和藹地摸了摸孩子們的頭:“今天可是幫了大忙了!”
他看了看降穀零,又看了看伊達航,滿意地點了點頭,才背著手離開。
不錯不錯,雖然這孩子不是伊達家的,但教導的真不錯啊!未來可期,未來可期!
“嘿嘿!”孩子們聽著眾人的誇讚聲,驕傲地挺起了胸。
“……”伊達航看著毫無違和地混在孩子群裡的某個笑容燦爛的金發同期,汗流浹背了。
在回去的路上彙報了案件詳情,並將證據一一彙報給目暮,又接連審訊了一波,成功拿到犯罪們的口供後,伊達航終於下班了。
等他開車抵達住所時,已經是晚上7點了,自家屋內黑漆漆,毫無人氣的樣子。
他沉默地看向了不遠處的另一套房子——鬆田他們的住所,果然,其中一間屋子內正燈火通明。
好的,他名義上的未婚妻的親戚、實際上的同期好友,又雙叒叕被另外兩個同期帶走了呢。
“果然如此。”鬆田的宿舍內,今天剛在孩童間混的如魚得水的某個金發孩童此刻正托著下巴,臉上已經沒有了白天佯裝的天真與可愛,目光銳利地盯著屏幕,語氣無比肯定,“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
“什麼什麼?讓我也來看看。”“萩原研二湊到屏幕前,盯著上麵兩張幾乎堪稱同等比例放大的臉,抽了抽嘴角,“確實……看起來簡直一模一樣。”
鬆田陣平皺著眉,難得的沒有調侃自己的損友:“喂,Zero,這樣下去,真的瞞得住嗎?”
雖然不知道工藤新一是怎麼惹上那個組織的人的,但不用想也知道,Zero的處境一旦比發現,絕對比這個高中生偵探更加危險……他可是臥底啊!
“從聽聞他失蹤,到他入學,時間差在一周。”降穀零看著手機上由公安那邊發過來的調查郵件,“這個時間差實在有點短,更何況……”
“更何況,工藤新一剛‘失蹤’,毛利小五郎就聲名鵲起,如果有心查,確實很容易發現。”鬆田陣平說出了降穀零沒有說完的部分。
“正是如此。”
“所以,我們當務之急……”萩原研二看向降穀零,心知這個時候僅僅隻靠他們的力量是不夠了,還需要更加擅長違法的“那邊”出動。
降穀零手機震動了下,看完抬頭正好對上他們的眼睛:“那邊已經開始安排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了。
比如說,在靠近多羅碧加遊樂園旁邊的河流下遊,發現了一具殘缺的、幾乎無法辨彆出外貌的屍體之類的。
問就是多羅碧加遊樂園的管理人員生怕有人死在遊樂場內被人知道後影響生意,於是悄悄拋屍——反正人也不是他殺的。
“那就好……”並不知道這位變小的零組組長在想什麼的兩人鬆了口氣,“真沒想到,竟然還有第二個這樣的存在。”
理論上來說,他們這幾個人其實是沒有權限知道這件事的,但無論是他們的洞察力,還是對降穀零的熟悉程度,降穀零變小這件事都無法瞞過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