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Chapter 27(2 / 2)

好一個老僧入定的季二先生。

牧念河咬唇,有些泄氣。

她沒辦法了,隻得起身,語氣硬邦邦:“哦。”

一步三回頭,才關了門。她還是沒有落鎖,自她進去,一直躺在沙發上的人倏的睜開眼睛,須臾,他長長歎出口氣。

...

牧念河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感覺身側好像有動靜。拱的熱呼呼的被子忽的鑽進幾絲涼風,但很快又加入了新的熱源,整個人被擁住。

耳邊似有呢喃,那聲音很輕很輕,帶著從心底生發的微歎。

“我該拿你怎麼辦。”

“嗯?”她夢中嚶嚀,整個人睡的沉,迷迷糊糊的應聲。

牧念河感覺臉頰癢癢的,伸手去撓,舒服一些後,脖頸鎖骨的位置好像又有些不對勁,一陣陣的,自上而下,到後半夜才消停,她感覺自己窩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可眼皮卻沉的睜不開。

是在夢裡吧,她想。

第二天早上九點,手機鬨鐘把人叫醒,牧念河胡亂伸手摸,好久才找到手機。手臂在床上滑動的時候,身側的床榻意料之中的冰冷。

難道昨晚是她的錯覺麼?

關掉鬨鐘,沒一會兒,臥室門被敲響。

“醒了?”季嚴凜擰把手進來,站在門口,“起來洗漱吃早餐,不是要去看外婆?”

他今天穿了一身深灰色的襯衫,胳膊上綁著袖箍,形象很正式。

“哦。馬上。”

見她應了,他掩上門出去。

牧念河刷牙的時候忽然意識到,這是應該是季嚴凜第一次正式見她家人。

早餐很豐盛,季嚴凜坐在餐桌的另一頭,給她盛麵。

“和外婆說過了麼?要不要提前打個招呼。”

“我昨天和二姨說過了。”她挑起一筷子麵,有些好奇,“你做的?”

這味道不像是買的。

“嗯,簡單做了一碗。”

她和季嚴凜都是典型的北方人,以前在祖父家就從不拿牛奶麵包當早餐,他們都偏愛鹹口麵食,一度認為麵條包子才是最符合中國人胃口的早餐。

牧念河不好意思,想起結婚以來她也沒為季嚴凜做過什麼,於是將碗放下,眼睛亮晶晶的問,“今天中午去外婆家吃飯,你愛吃紅糖糍粑嗎?”

從瑞洲酒店出來,季嚴凜牽著她下電梯。

她和季嚴凜都是身量修長出挑的人,又穿著同類型大衣,就算在瑞洲這樣的高檔酒店也引不少人側目。

牧念河不太適應被過多人注意,但她站在季嚴凜身邊,難免不被人看到,這不,一位中年男士遠遠看見他們,帶著秘書就過來。

“嚴凜?”趙隗誌一臉驚訝,伸出手,“你這麼來滬市了?”

季嚴凜客氣的伸手,淺淺一握,“趙叔好,我來滬市開會。順便接我太太回家。”

“太太?”趙隗誌這下徹底震驚。

他剛才一眼就看見季嚴凜身側的女伴,那人容貌太過驚豔,素淨的臉上甚至看不出化妝的痕跡,完全不流於世俗的美。

前兩個月京圈裡鬨的沸沸揚揚的“太子選妃”誰人不知?連齊家的小姐季嚴凜都沒看上,齊家當家的齊三氣的砸了好幾個古董,這轉眼就有“太太”了?這究竟是何方神聖?

季嚴凜有心將消息放出去,自在回應:“婚禮還沒辦,所以還未給幾位叔伯發帖子。待定下婚期,還得請幾位世家叔伯前來觀禮。”

完全挑不錯的理禮節,季嚴凜全程都沒讓牧念河叫人,知她性格社恐,一切社交皆由他擋下,她隻需站在他身側點頭微笑就行。

“哈哈,不妨事。你的婚禮我們自然是要去的。”趙隗誌見他將人護的嚴,再想打聽什麼也不敢問了,隻說,“那就先這樣,我先上去,咱們回聊?”

“您慢走。”

方桓帶著周雋在門口迎著。

“季總,齊小先生最近也在滬市,房間定在您隔壁。”

方桓替他開車門,神色有些擔憂無語。

這位齊小先生是齊老爺子的老來子,一貫都寵的無法無天,明知他不是個掌家的料子,卻還要將諾大的家業給他。偏偏這位齊小先生,一貫將季嚴凜看作自己的親哥哥,巴不得親上加親,給自己在齊家立威,這最近知道季嚴凜和彆人領證,一開始先是生氣,後來乾脆不信,說季嚴凜在騙人。今天突然住這兒,也不知是什麼原因。

季嚴凜聽了也不禁深吸一口氣,捏了捏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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