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次出征，拿軍法令箭當後盾，將目前的關係都重新梳理一下。</p>
該調教的調教，不能調教的……真不行就找王大小姐！</p>
知道了我的秘密，怎麼可能輕易離婚呢？</p>
程晉陽這邊下了決心，便從辦公桌下取出一份文件來。</p>
他為所有的老婆們，都擬好了就任的軍職名單。</p>
而且，這些職位的對應女副官，都是他讓月仙姐安排的人……</p>
程晉陽沉吟半晌，才拿出電話，撥通了王大小姐的號碼。</p>
“不是說了沒有要緊事，不要打電話給我的嗎？”電話剛接起來，王婉柔便不客氣地一頓罵。</p>
“我要整頓後宅秩序。”程晉陽認真說道。</p>
“哦，所以你已經忍無可忍了嗎？”王大小姐淡淡地道，“比我預料中的要晚。”</p>
“你有什麼想法嗎，婉柔？”</p>
“看你打算治標還是治本了。”王婉柔嗬嗬笑道，“治本的話，讓我給她們下思想鋼印……”</p>
“治標呢？”程晉陽迅速問道。</p>
“利用這次軍事行動立威。”王婉柔淡淡說道，“如果連她們背後的家族畏懼你，她們自然也會有所顧慮。”</p>
“隻是這樣會讓人失去本真，對吧？”程晉陽思索說道。</p>
“本真？你想要什麼本真呢？”王婉柔奇怪地道，“人畢竟是社交動物。敬畏強者，輕視弱者……任何社交態度和行為，都會受到雙方的實力和地位的影響。”</p>
“所謂‘不摻任何因素’的愛情，隻不過是被荷爾蒙驅動的生物行為而已。在我看來，還不如基於利害考量而確定的關係來得可靠。”</p>
“更何況，為了讓她們保持所謂的本真，你應該已經吃到了苦頭，對吧？”</p>
最後一句話，王婉柔是用毫不掩飾的譏諷口氣說出來的。</p>
程晉陽卻不生氣，隻是歎息說道：</p>
“婉柔，在這個位置上坐得越久，我就越不容易分辨什麼是基於利益，什麼又是出於真心……”</p>
“彆傻了。”王大小姐那邊沉默片刻，才淡淡說道，“早點適應吧，笨蛋。”</p>
電話被掛斷了。</p>
程晉陽繼續在椅子上靜坐片刻，才打電話給堂哥程懷言。</p>
“將那份軍職委任名單，送給對應的八位世家吧。”他吩咐說道。</p>
鄭氏這邊，小佩姐也被族長鄭德輝叫去，給她展示了最新的北府軍軍令。</p>
“小姑。”鄭德輝正色說道，“晉陽要讓你領北府軍的機動防禦部隊，同參軍司馬。”</p>
“機動防禦部隊，這可是野戰軍裡麵的精銳，對妖魔戰鬥的重中之重！甚至可以說，如果沒有機動防禦部隊，就沒有辦法和傀倀集群進行交戰了。”</p>
“你可得好好把握這次機會。當然，要說將其收為己用不大可能，但你可以通過在這隻部隊裡建立的威信，來增強你在晉陽心裡的分量。其中的重點，便是要以節帥夫人的名義，籠絡部隊裡的中下層軍官……”</p>
鄭德輝絮絮叨叨地說著，而小佩姐則是怔怔聽著，漸漸便露出了深思的表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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