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冬,田明臣!
京都農大的高材生,我受農大特聘的時候,也當過我的門生。
這次搞茶園,我在圈子裡一發消息,說找助理,他倆就一起過來了!”
梁晚冬甜甜一笑,抱著肖翠華的胳膊說道:“老師複出,做弟子的怎能不捧場?
不過有我一個人就行了,小臣子是個廢物,來不來都一樣!”
“你你你才廢、廢物!我、我……”一旁的田明臣急得臉紅脖子粗,說話結結巴巴的都說不下去了!
肖翠華曲起手指在梁晚冬的額頭上鑿了一下,嗔罵道:“你明知道明臣一著急就說不出話來,還在這裡故意氣他!
你呀,一點都沒有當學姐的樣!”
梁晚冬一臉得意的對著田明臣吐了一下舌頭,做了一個鬼臉,讓田明臣又氣又無奈。
陳心安掏出事先就準備好的兩個紅包遞給他們,對梁晚冬笑道:
“學姐,你可不能把學弟對你的喜歡,當成欺負他的本錢啊!”
一句話讓兩個年輕人都變成了大紅臉。
梁晚冬氣道:“哎呀大老板,您胡說什麼呢!我就是小臣子的學姐,我們兩人很正常,沒彆的關係!”
田明臣也指著梁晚冬說道:“我才不、不、不喜歡……”
梁晚冬沉下臉,扭過頭看了他一眼。
田明臣嚇得立馬閉上了嘴巴,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陳心安哈哈笑道:“我說的喜歡也是很正常的喜歡啊!你想到什麼不正常的方麵了?”
梁晚冬臉更紅,白了陳心安一眼,對肖翠華告狀道:
“老師,您說大老板是個好人,我可沒看出來!
一來就欺負我們這些小員工,這能是好老板嗎?”
肖翠華皺眉對她罵道:“我就看到你整天欺負明臣,沒看到有人欺負你!
如果真有欺負你的人,我還謝謝他能替我教訓教訓你呢!”
“老師您怎麼這樣啊!我可是您最喜歡的愛徒啊!”梁晚冬氣的跺腳。
肖翠華也不理她,指著一位皮膚紅潤,精神很不錯的中年男子說道:“這位是我們的茶師黃喜萊。
我們的茶不管是從采摘還是到炒製,甚至是新品種定性,都需要黃先生的鑒彆才行!”
陳心安拿著一個紅包雙手遞上,微笑著說道:“黃師傅,您辛苦了!”
黃喜萊接過紅包,笑著說道:“大老板這話見外了。
跟著肖老師,反而是我學到了很多很多。
這一聲師傅,我愧不敢當!
肖老師是我見過學識最淵博的人,我都羨慕小冬和小臣他們兩個了,能夠時時刻刻跟在肖老師身旁討教。
如果我也有這樣的機會就好了!”
陳心安注意到,肖翠華的臉上悄悄泛起了紅暈,似乎不願意跟黃喜萊說太多的話,馬上對陳心安說道:
“這三位是我們的茶工,王洪發王大哥,魏超魏兄弟,孫紅梅孫妹子。
魏兄弟和孫妹子是夫妻!”
陳心安把三個紅包遞過去,跟三人挨個握手。
看這三人就是那種老實巴交的農民,客套話都說的磕磕巴巴,不過對陳心安的感激,在眼裡還是掩飾不住的。
肖翠華指著一位滿臉皺紋,一直笑眯眯的中年男子說道:“這位是我們的司機,鐘振林鐘大哥。
大家的出入,采購,需要用車的地方,都是鐘大哥負責。”
陳心安遞上紅包,握住鐘振林的手說道:“鐘大哥是老司機了,至少開了三十年車了吧?”
鐘振林愣了一下,繼而一臉欽佩的對陳心安說道:“肖老師說大老板不是普通人,我現在是真的信了!
從我手上的老繭就能猜出我的駕齡,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