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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吾有的時候會覺得,其實太宰把織田作稱為“治愈係男子”也沒什麼錯,就比如現在,同樣是看到他因為在吃麵包的時候聽到了令他震驚的消息而咳嗽,相比較太宰作為罪魁禍首卻跳到一邊去的做法,織田作就貼心得多。他飛快地去接了杯水遞過來,等他喝了水順了氣之後才問道:“你也被震驚到了,對吧?”

這……該怎麼說呢?安吾神色複雜地看著織田作。他其實並不是因為太宰玩弄女人搞出人命才覺得震驚,他甚至覺得如果是太宰的話說不定真的能乾出來這種事情。他震驚的是,太宰和織田作兩個人在一天之內竟然先後來找他,理由都是“朋友在外麵有女人了”,真不知道該說他們是關心朋友,還是過於八卦。

此時此刻,安吾還很不合時宜地想到,如果太宰和織田作都能跟自己一樣沉迷工作,就不會因為女人的事情被對方八卦了。

“所以,”安吾推了推眼鏡,麵色狐疑地問道,“太宰搞出什麼人命來了?難道是他要跟你說的那個他在外麵的女人分手,對方不同意,所以要自鯊嗎?”如果是太宰的話,會把自鯊的意向傳染給對方也說不定。

“不是,”織田作搖了搖頭,“據說是有個孩子……什麼的。”

“……太宰沒成年吧?”

“沒。”

“好家夥。”安吾已經震驚到眼鏡片都要碎裂了。他終於徹底因為這件事而認真起來了,“所以,你能具體地說明一下是怎麼回事嗎?”說著,他還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織田作坐下來說。

織田作坐下來之後,回想了一下自己聽到的內容,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將自己掌握到的內容告訴了安吾。

聽完之後,安吾總結了一下:“所以,太宰在外麵頂著中也先生的名號玩弄了一個女人的感情,兩個人還有了孩子,現在他們分開了,對方找上門來卻找到了中也先生,她知道了自己被騙的事情,而太宰還要跟她搶那個孩子,是這麼回事嗎?”

織田作思考了一下安吾的話,然後點了點頭:“差不多就是這麼回事,現在那個女人還被中也先生帶走了。”

安吾無言以對。他發現自己除了“好家夥”之外竟然說不出其他的話了。不愧是十幾歲就能當上港口黑手黨乾部的人啊,太宰豐富的人生經曆讓安吾覺得一桌子的工作突然就不香了。但是很快,安吾又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我有個問題,太宰是那種喜歡孩子的人嗎?我不覺得他會要跟那位可憐的小姐搶孩子啊。”

“這也是我覺得疑惑的地方。”織田作老老實實地說道。

安吾推了推眼鏡:“說到底,這些都是你從守衛那裡聽到的吧?你有沒有聯係太宰問一下?”

“聯係過了,”織田作從口袋裡摸出了終端,對著安吾晃了晃,“但是打不通,所以他現在處於失聯的狀態。”

“……他該不會是知道自己翻車所以躲起來了吧?這根本就是渣男的所做所為啊!”

“……總之我再試著聯係他一下吧。”

兩個人同時默默地想到:被自己渣過的女人和寫作搭檔讀作死對頭的同事聯合起來了,太宰你……完了啊!

而這件事最終傳到首領森歐外的耳朵裡時,已經演變成了中原中也給太宰治接盤的版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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