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孔若增的父親也是慌了,他真是沒想到,孔蕣廉竟然會對他的兒子施以藥刑,那可是孔氏天族內部,最殘酷的刑法之一啊。
至於孔若增,早就徹底嚇傻了,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再說,隻是癱坐在原地瑟瑟發抖。
“混賬,還不快快認錯?”忽然之間,孔若增的父親對孔若增大喝一聲。
其實他是為了孔若增好,為了不讓孔若增受罰,他隻好逼著孔若增認錯,想著隻要孔若增認錯了,孔蕣廉長老應該不會真的懲罰孔若增。
畢竟孔蕣廉長老,對孔若增還是比較疼愛的,怎麼可能因為一個楚楓,真的就對孔若增施以如此殘酷的刑法。
隻要給孔蕣廉一個台階下,那麼這場危機應該可以化解。
“楚楓,抱歉,我…我真的不是有意挑釁你的,我真的隻是想和你切磋一下而已,可能我表達的方式不對,隻是我真的沒有不敬的意思,還望你不要介意,幫我向長老大人解釋一下可好?”
孔若增趕忙起身來,對楚楓道歉施禮,先前的倔強與固執,此刻儘數不在。
並且,孔若增很聰明,他不僅道歉這麼簡單,還想讓楚楓替他求情,他知道…現在其他人說話,可能孔蕣廉不會給麵子,但楚楓若是求情,那分量應該很重。
他已經清楚,楚楓在孔蕣廉心中的位置了,隻是他很後悔,因為他明白晚了。
然而,對於孔若增的這番話,楚楓卻是麵色不改,同時也不言語。
楚楓是什麼人,他早就看穿孔若增不是真心認錯,孔若增這種人與孔征和孔晟不同,梁子結下了他會記一輩子,這一輩子他都將是楚楓的敵人。
今日就算他求情,孔若增日後也不會放過他,既然終歸是要為敵,楚楓又何必替他說話。
“現在認錯晚了,藥刑你今日必須要受。”孔蕣廉說道。
孔蕣廉此話一出,孔若增嚇得再度癱坐在了地上,麵如死灰,覺得自己今日是無路可逃。
“太上長老大人,您看…若增畢竟年齡還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自然會懲罰他,可是…這藥刑,是不是也未免太嚴重了一些?”
眼見著孔蕣廉還不打算放過孔若增,孔若增的父親,隻好親自開口求情。
“大難臨頭才知道認錯,是誰慣出了你如此驕縱的毛病?”孔蕣廉指著孔若增問道,隨後又看向孔若增的父親,說道:“孔耀,身為孔若增的父親,這件事情你是否要給我一個回答?”
“是我的錯,是我教子無方,太上長老大人,您若要懲罰,就懲罰我吧。”孔若增的父親忽然跪在了地上,竟要替其兒子受罰。
“混賬,難道你活了這麼多年,連罪不能替的道理都不懂嗎?”孔蕣廉憤怒的說道。
“太上長老大人,道理晚輩都懂,隻是若增他還小,我怕他承受不了藥刑這等嚴酷的刑法,所以…求您開開恩,讓我代他受罰吧。”
“真是冥頑不靈,難怪孔若增會如此不懂事,這都是你這個父親不教育的後果。”
“好好好,既然你要受罰,那今日你們父子倆,便一同受罰。”孔蕣廉說道。
唰——
孔蕣廉話音落下之際,手臂一揚,一層威壓便籠罩而出,如同繩索一般,將孔若增父子給捆綁了起來,動不能動,修為儘失。
“來人,把他們兩個拖下去,立刻施以藥刑,若有人敢不從,便與他們父子二人一樣。”孔蕣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