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鳴想死的心都有了,後悔自己剛才一時衝動下車吃她和程景飛的瓜,這特麼簡直
自己挖坑埋自己。
他特真誠,特無奈地說:“這家夥真沒微信,他剛從深山裡修煉出來,還是個老古董,死板得要命,什麼也不玩。”
“……”
竟然還有人比自己古董,這倒稀奇。
薑黎權衡片刻,勉為其難再次亮出二維碼:“掃吧。”
司鳴:“哎,好勒,多謝夏梔妹妹賞臉。”
加完以後,他就迫不及待地問:“那車門……可以放開了嗎?”
“當然。”薑黎看著諸葛清英的側臉微笑:“好好考慮我的提議,想通隨時可以聯係我。”
隨後她鬆開手:“去吧。”
回應她的是車子轟地一聲衝出車位,落荒而逃。
司鳴一邊開車一邊吐槽:“唐家那丫頭消失的三個月是不是躲著練了什麼絕世神功,力氣比牛還大,再跟她耗下去,我TM新車就小命不保了。”
諸葛清英事不關己地打哈欠,再次閉上眼:“不關我事。”
司鳴義憤填膺:“要不是因為你長得勾人,我車玻璃會壞?唐家那丫頭一眼就相中你了,你關你事?”
諸葛清英:“無聊。”
“哼!就知道裝清高。”司鳴嗤之以鼻,回頭打量他一眼,賤兮兮地笑:“毛發是挺亮的,臉蛋俊,腿也夠長,就是這屁股嘛,翹嗎?男人屁股翹能乾嘛?生孩子嗎?哈哈哈哈……唐家那丫頭口味還真獨特,哈哈哈……”
諸葛清英被吵得睡不下去,掀開眼皮子厭惡道:“有病,送我回去。”
司鳴笑得停不下來:“喲,發撓騷了?你躲在深山裡這麼多年不會練的童子功吧,哈哈哈哈哈哈,純情得一逼,玩笑都開不起……”
“閉嘴,不準笑。”
“哈哈哈哈哈……”
“再笑把你車頂掀了。”
“彆彆彆,不笑了。”
“送我回去。”
“送送送,我TM自己找上門給你當司機,自賤還不行嗎。”
而另一邊,薑黎和管家也回到了車上,經過剛才那一出,管家握著方向盤連大氣也不敢出,眼珠子倒是不自然地動著,企圖通過餘光打量薑黎的神色。
她低著頭認真把玩手機,對微信列表裡唯一的好友十分好奇,正在他的朋友圈觀摩。
“剛才那小子什麼人?”薑黎頭也不抬地問。
“啊
?”管家愣了幾秒,慢半拍地說:“您是問司少爺嗎?他是咱們俯天市首富家的公子,老爺跟他父親有一些交情。”
薑黎:“誰管他,我是問副駕上那個。”
“您是說諸葛清英?”管家神情變得凝重:“他是諸葛家的獨苗,諸葛家族世世代代,一直是維持我們人族與異族人平衡的靈魂人物,有他們坐鎮,異族才會有所忌憚,不敢在人類世界造次,不過十五年前,諸葛家遭到異族人襲擊,死了32口人,諸葛清英的父母,叔伯,全在其中,隻有他和諸葛老爺子活了下來,據說後來,他被送到深山裡修煉去了,應該最近才下山的。”
“哦……”薑黎摸著下巴,心情複雜:“原來是個小可憐。”
早知道剛才應該對他再溫柔一點的。
雖然她已經在法製法規的約束下很溫柔了。
當年,她可不是這麼對炎爵的。
屍橫遍野的城池下,令人類聞風喪膽的女魔頭,用帶血的利劍挑起人族皇子的下巴威脅道:“本君不愛殺人,但愛美人,隻要你答應跟我生孩子,我就放了所有人,如何?”
奄奄一息的人族皇子,為保族人性命,彆無他選。
接下來的幾天,唐雲倩大概是被抽怕了,沒再找薑黎的麻煩,而於蕾忙著操辦婚宴的事,也顧不上薑黎,至於唐文理,每天各種業務應酬,白天基本見不到人。
薑黎在這個家存在,卻又似乎不存在,連下人都不敢跟她有過多交流。
她倒是很喜歡這份清靜,私下裡偷偷學習,努力適應這個現代社會的一切。
在網上熟悉現代人的各種生活方式以後,她甚至把目標轉向代步工具。
做為一個合格的現代人,怎能不開車?
為此,她還特意命令家裡的司機指導自己。
大概身體裡有林夏梔記憶的原因,短短幾天她就學會了。
而這些日子裡,唐雲倩和程景飛的婚宴仍舊如火如荼地籌備著,沒有受任何影響。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程景飛再次臣服在他老爸腳下了。
半個月後,婚禮如期而至。
豪華奢侈的五星級酒店裡,各界上流人世紛紛前來道喜。
而各個角落裡,工作人員們也在興奮討論,據說程家太太為了表達對這件事的重視,忍痛割愛,要把自己前幾年拍到的一件寶物送給唐家二小姐做聘禮。
這寶物是一顆古墓裡出土的玉石,晶瑩剔透,好看得不行,還有一個特彆優美動人的名字:情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