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一件事要麻煩蘇公子。”織錦道。
蘇恒做出“請”的手勢,“許姑娘但說無妨。”
織錦便道:“我想請蘇公子,幫忙收一些鵝毛,鴨毛。”
蘇恒有些困惑,“要這個做什麼?”
織錦神秘一笑,“以後再說。”
蘇恒便不再問,隻輕輕一笑,“好。”
織錦也露出一抹笑容,和蘇恒在一起時,總能讓人輕鬆下來。
蘇恒看著這個笑容微微出神。
織錦揮了揮手,“蘇公子?怎麼了?”
蘇恒方才回神,對上織錦疑惑的眼神,笑了笑,“沒什麼,想起了一些事情。”
織錦覺得這個笑容,似乎有些傷感和苦澀。
於是她乖巧的沒有多問。
彆人的傷心事,沒必要去提及。
隻是不知,能讓蘇恒難過的是什麼人什麼事?
織錦不由想起了寧懷景。和他已經故去的未婚妻。
內心莫名有些惆悵。
端起麵前一杯茶,把它當成一杯烈酒般,一飲而儘。
這下子輪到蘇恒奇怪了,“許姑娘,你怎麼了?”
織錦憂傷的看他一眼,“沒什麼,也想起了一些事情。”
蘇恒一時無語,然後給織錦斟了一杯茶。
自己端起茶杯道:“既然如此,就讓我們以茶代酒,不再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織錦深吸一口氣,把茶杯往前一碰,“乾杯!”
兩人仰頭,氣勢十足的一口悶。
而後對視一眼,又覺得這行為有些傻,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一笑,倒是真的把織錦心中莫名而來的鬱結一掃而空。
蘇恒是個大忙人。隻略坐了一會,就離開了。
揣著大把的銀票回到家中,織錦還有些緊張。
生怕半道上被人給搶了。
水蘇還跟著陳先生學習。
正在學琴,織錦駐足聽了一會後就捂著耳朵離開了。
水蘇很聰明也很有天分,學什麼都快。
不過這初彈琴,不是織錦要打擊她,實在有些像魔音貫耳,也虧的陳先生可以麵不改色的教下去。
柳氏和藍煙,一個在做針線,一個在給院子裡的菜地澆水。
小院裡有幾處空地,都是用來種花種草的。
柳氏覺得浪費,隻留下了一小塊種花,其餘都種上了當季的蔬菜。
不過,已經入了冬,能種的蔬菜不多,隻有寥寥幾樣。
以前這些地都是柳氏打理,藍煙來了以後就歸她了。
柳氏在縫製的是一件厚實的襖子。做布熊的生意交給繡坊之後,柳氏就清閒了下來。
她閒不住,又開始給每個人做衣服。
現在人人身上都有她親手做的幾件衣服。
和藍煙打了招呼,織錦搬了個小馬紮,坐到柳氏的身邊,看她手凍的有些紅,不禁心疼道:“娘,不是說了,天冷了,少做一些,看,手都要凍壞了。”
柳氏笑了笑,“不礙事。手裡有活,娘才覺得踏實。”
織錦又好笑又無奈,“娘,咱們現在可有錢了。你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好好享受。以後啊,也不要爹去店裡了,你們就整天躺在床上等著數銀子都成。”